最後目光停留在王虎的肩頭的那把兵器上,他知道,任何的武者都習慣將武器放在自己能夠揮最快度的地方抽出,然後再以最快的度出招,正所謂兵貴神。
不過這名使者現,王虎肩頭上的兵器,不要說最快度,就是讓他取下兵器,只怕人手的長度和彎曲度也達不到那種要求。
而且兵器的外形非常的怪異,看那傘形的設計,還有邊緣閃爍着淡淡的青光,就知道這件兵器的重量也是非同小可的。
但是常年高高在上的生活,讓他們全都有着無比強大的自信心,他們都知道,世俗界的武烈有些就愛搞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增添就是的實力,就像眼前的這對雙胞胎,機關術也十分的了得,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就是螻蟻。
眼前的這年輕人恰恰就是這樣,不管你有多大的自信心,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依舊是不堪一擊,這位使者覺得應該讓王虎知道一些厲害了,而且既然已經暴露了,就沒有必要留下活口了。
“爲什麼這樣做?爲什麼要破壞規則?”王虎終於開口說話。
使者正在暗中運用武能,聽到王虎的話,以爲王虎已經心虛,他現在已經斷定王虎就是個死人,道:“有人要你死,你就得死,你要知道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
“就是、就是,下輩子你要學乖點哦!”
“唉!我還真有點捨不得他,這些試煉的學員也就他能與我們哥倆有一拼。“
“看來咱們兄弟只好拿這第一名了!”
使者看着淩氏兄弟就是一皺眉,道:“你們倆快走吧,一會別傷到你們,要是你們重傷或是死了,我可不負責。”
“嗨!人哪!最怕的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使者大人,你把他殺了就好,可千萬別折磨他呀!我們會心疼的,咱們走。”
淩氏兄弟互相吐了一下舌頭,收拾起自己的機關零件,偷偷的看了一眼那個使者,心道你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他,隨後裝作無可奈何的搖着腦袋走了。
而王虎驚訝的是,這兄弟竟然也有一枚儲物戒指,看起來裡面的空間還是比較大的那種,王虎在心裡嘿然一笑,想必這兄弟一定有不少好東西吧!
聖地使者突然從王虎鎮定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興奮,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不過想什麼都沒有關係了,因爲他馬上就要變成死人了。
“哄!”
聖地使者玄妙境二重的武能頓時激起,在骨骼噼啪作響的同時,雙腿上還泛着青色的光芒,與王虎青鋼原來的顏色特別相似。
還沒有走多遠的淩氏兄弟被這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了一跳,隨後就躲到了濃密的樹林中,悄悄的觀望着王虎這面的情況,因爲他們知道王虎手上戴着一沒出屋戒指,雖然他們也有一枚,而且空間足有五立方米,不過卻是陳浩然臨時借給他們的,屆時要送還的。
話說這陳浩然也是相當的摳門,淩氏兄弟畢竟也是他的兒子,但是陳浩然卻不想讓這二位兄弟拿着這樣的戒指太過招風,要是有人窺視,只怕淩氏家族可定承受不住。
但是淩氏兄弟卻不知道自己與陳浩然的關係,從小他們便在家族中長大,而母親就是家主,所以消息的封鎖也是相當的到位。
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在淩氏兄弟踏入了中級學院之後,他們漸漸的從學員的道聽途說中,知道了點點滴滴,後來詢問母親淩氏,也得到了真實的答案。
這二位兄弟爲有這樣一個有錢的父親而感到自豪,從此對他們父母再有議論者,你們隨便,反正我過的很好。
陳榮庭上的是流雲學院,而淩氏兄弟卻在王都的王國學院,這就看出陳浩然顯然是想彌補他們兄弟。但是卻也知道自己的斤兩,要是將實力全都展現在他人面前,儘管現在自己在國王面前是紅人,卻也保不齊哪天就會怪罪到自己的頭上,所以陳浩然很小心。
王虎現在所在的位置,不論是淩氏兄弟,還是王虎自己,都是爲了休息而尋找的地方,所以不但四周安靜,而且還是一個小山坳。
王虎在這衆多學員面前並沒有透露實力,而陳家也沒有告訴關於與王虎結仇的事,而是收買了武烈聖地家族的高手來對付王虎,這就算是保護這對兄弟吧。
武烈聖地傳說是有一位至尊境界的強者坐鎮,相傳已經活了三百多歲,如今依舊在潛心修煉,追尋武者的更高境界。
眼前這位武烈聖地使者並不是家族的嫡系子弟,是旁系,叫司馬瓊,雖然同姓,但是不同宗,不然這種事也不會派他們來了。
司馬瓊雖然在武烈聖地武能低微,但是在世俗界,在這個年齡,已經是天才的存在,而這次到來的這二十名武烈,全都是玄妙境的修爲,足可見武烈聖地之強大。
司馬瓊嘴角冷笑一下,雙手成拳,交叉在胸前,隨後以拉弓式站住,整個人就像是蓄滿了能量的飛箭一般,直指王虎。
王虎卻還是沒有一絲動意,依舊人畜無害的看着司馬瓊,只是嘴角稍微的扯動了一下。
這並沒有逃過司馬瓊的眼睛,司馬瓊做好架勢準備給王虎一個主動進攻的機會,沒想到王虎卻絲毫不動,直到王虎嘴角不自在的抽*動,司馬瓊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武能把對手嚇傻了。
司馬瓊似乎是滿月一樣的動了自己的身體,而司馬瓊剛剛站立的地方此時變成了一個大坑,裡面甚至都結成了一層冰霜,顯然武能技和心法及其的精妙。
司馬瓊電射一般飛向王虎,而王虎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司馬瓊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因爲在過半個呼吸的時間,王虎就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而自己也終於殺過人了。
就在司馬瓊冰力十足的武能打在王虎身上之前的四分之一個呼吸的時間裡,王虎嘴角再次抽*動,而伴隨着的是突然暴起的身體,直接跳到了半空中,而司馬瓊此時卻飛撲到了王虎的腳下。
王虎在半空中,頭朝下,腳向上繼續上升。
達到五米多高的時候,雙腳突然虛空一踩,彷彿是踩到了一塊巨大的青石上一樣。身體突然調轉,腳向下飛一樣激射而去。
司馬瓊運足了武能的雙掌幾乎就打在了王虎的身上,以爲司馬瓊已經感覺到自己碰到了王虎的衣物,但是王虎卻突然激射而起,讓司馬瓊頓時失去了目標。
雖然司馬瓊驚訝王虎的反應,但還是知道這個只有十五六歲的學員的武能境界,是不可能過自己的,只不過修煉的武能技比較擅長跳躍,因爲他的五感也是相當的達,感覺到王虎一直在上升。
但隨後司馬瓊傻了,他竟然感覺到了殺氣,雖然自己沒有殺過人,但是家族之中的長輩們在生氣的時候,就會爆出這種殺氣,甚是駭人。
司馬瓊不但感覺到了殺氣,還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氣流向自己襲來,原本自己離地面近,而王虎是越來越高,所以司馬瓊算定,必定是自己先落地,自己就站在地上,痛擊由天而降的王虎。
司馬瓊也不是白給的,畢竟是玄妙鏡的修爲,而且還是武烈聖地大家族的子弟,必定會有些拿手絕活。
之間司馬瓊後背上突然泛起白霜,隨後竟然結成了冰,而最後就像是一塊冰盾一樣,不過倒是像足了一個人揹着一個龜殼。
司馬瓊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了,看家絕活拿出之後,由天而降的王虎雙腳運足了武能,閃爍着淡紫色的光芒,而骨骼噼啪的爆裂聲,竟讓要比司馬瓊的聲音足足大上五倍以上。
這還是說司馬瓊是聖地的弟子,要是一般的武烈,修煉的武能技肯定不如司馬家,怕是要足足大上十倍左右,而王虎只比他們高了二重境界而已。
司馬瓊背上的冰盾形成之後,雙手隨便一撮,竟然形成了三根冒着陣陣寒氣的冰錐,只憑感覺就向後激射而出。
不過他等到的不是冰錐入體的骨骼斷裂聲,而是出了三聲金鐵交鳴聲,就在落地的一瞬間,猛然擡頭一看,王虎手中的斬天零刃已經完全打開,將司馬瓊自己射出來的冰錐悉數反擊回來。
噗!咔嚓!
冰錐入體的聲音傳來,隨後就是肋骨斷裂的聲音。
司馬瓊沒想到,自己拼命搞出來的冰盾竟然沒有起來作用,而更沒想到的是王虎在空中的滯留時間竟然如此之長。
在一旁偷看的淩氏兄弟已經清楚的看到了剛剛還異常自信的司馬瓊,現在卻被自己射的冰錐扎中。一股冷氣入體,扎斷肋骨,成了一個透心涼,二人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互相的對視了一樣。
司馬瓊臉上頓時就結成了一層冰霜,顯然是受到了自己的武能的侵害,但是他沒有放棄,頓時武能大作,將自己整個人都變成了一條冰錐。看似荒謬,在此時卻是最好的解圍招數。
因爲他的武能有護體的作用,但是對別人卻是無疑的致命,變成整個冰錐,不但能化解掉暫時的失力,甚至還能給王虎造成一定的傷害。
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司馬瓊就想出了應對之策,也算是難得的人才。
王虎卻是姿勢不變,但是武能已經全都運於腳下,原本就是鐵面巴洛克的雙截踏產生的效果,此時正是下衝力最強的時刻。
腳下的武能越的雄厚,瞬間將已經變成冰錐的司馬瓊踩入地下,直接脖頸處,而王虎腳上不斷閃爍的紫色武能,卻讓王虎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啊?哥,咱們還是跑吧,這傢伙怎麼這麼厲害,那使者司馬瓊可是玄妙境界的高手啊!”
“快走!”
“往哪走?”王虎笑眯眯的站在二人身前,而淩氏兄弟卻連王虎是怎麼來的都沒有看清楚。
“啊?你…”二人頓時就傻眼了,但隨後還是擺開了架勢。
“把牌子交出來!”
看着王虎一臉的人畜無害,淩氏兄弟怎麼也沒有辦法將剛纔那凌厲的一擊與眼前這人聯想到一起去。
“給你。”
看着還在泥土中掙扎的玄妙境界二重的司馬瓊,淩氏兄弟乖乖的拿出了四個牌子,交到王虎的手裡。
“還有你們的。”
聽着王虎帶有一絲不耐的語氣,這二位還是有些猶豫。
自己的牌子在手裡,說明自己還有機會,要是現在交出去,那代表着立刻就失敗了。
失敗意味這之前付出的一切努力都付之東流,從小就作爲天才培養的兄弟二人,淩氏家族的希望全在這二位的肩頭上。
看着眼前的這二位不斷滾滾亂轉的眼珠,王虎就知道他們在想辦法。
王虎當然不知道這二位爲什麼會與這個使者有關係,也不知道這些人與陳家的關係,反正是試煉嘛!哪有不死人的。
“是誰指使你的?說了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王虎決定敲山震虎,既然三人都在這裡,那就一定要找個明白。
“作爲聖地的一名武烈,我是不會說的。”
“不說?”
王虎從地上撿起幾個石子,在手上顛了顛。
“嗖!”
“噗!”
既然人家想要他的命,那王虎可是不會手軟的主。
只是這一下,就給司馬瓊換了一個石頭的眼珠,淩氏兄弟自然也是見過鮮血的,畢竟是武烈嘛。可是他們卻沒有見過這樣給人刑法的同齡人。
“哼哼,以你玄妙境界二重的武能修爲,就是想死,也得流乾了血再說。”王虎直接將司馬瓊耳朵一腳踢掉了。
噗通!
淩氏兄弟看見鮮血**而出,幻想到這要是招呼在自己的身上,那哪裡還有命在。
一下子堆坐在地,手上的兩個牌子也掉在地上,二人面色難看,不知道在做什麼打算,嘴裡喃喃道:“興盛家族,只有我們活下去纔會有希望,還是把牌子給你吧。”
王虎嘿然一笑,把牌子拿在手裡,道:“算你們想的明白。”
“嗯?”
“哈哈,上當啦!”
“該死的傢伙,害得我演戲這個累,不過我現我很有天賦,可以去王國的戲院了。”
王虎突然感覺渾身麻痹,眼前黑,卻不知道是爲何,只聽得凌霄大聲歡笑着,凌天把自己手中的牌子又搶了回去,順便把手上的戒指也摘了下去。
“大意,真是大意。”
就在淩氏兄弟得意的同時,王虎的手指上被毒針扎的那個小孔,卻突然飈出血來,噴進了正在哈哈大笑的凌霄嘴裡。
凌霄用手卡住自己的脖子,臉色變得紫,倒不是因爲毒藥的厲害,而是這種毒藥的腐蝕性太強,讓凌霄的嘴開始潰爛,所以他不得不掐住自己的脖子,以減輕痛苦。
王虎在感覺到被暗算的時候,武能已經主動護主,丹田之中那團淡紫色武能直接封住了手臂的經脈,還把毒素給包圍起來,雖然也已經中毒,不過卻減小了很多,不得淩氏兄弟也不會肆無忌憚的放肆。
凌天手裡拿出一粒解藥,可是凌霄不斷亂跳的身體讓凌天根本就沒有辦法喂藥。
“小子,欺人太甚。”王虎原本打算可能會饒他們一命,但是現在卻根本不會去想許多,唯一的想法就是,敵人就是用來殺的。
王虎背上斬天零刃出竅,青鋼鋒利的刀刃直接把這兄弟二人劈成了幾塊,奪回自己的戒指和牌子,把凌天手上的戒指摘下來,放到了自己的戒指裡。
司馬瓊看見王虎小小年紀,竟然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他現在也認識到王虎的武能完全在自己之上,只恨陳家的資料上顯示:王虎,十五歲,生死經巔峰修爲。
簡單的幾個字斷送了自己的性命和大好前程,就在王虎揮刀之前,司馬瓊道:“王都雪絨花陳家,要你性命。”
王虎將屍體都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司馬瓊的就不用管了,要不是地上有點血跡沒有清理乾淨,幾乎就是活埋了。
王虎從自己的戒指中取出瞭解藥,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王虎這次並沒有理會凌天手上揮動的解藥,而且連戒指裡有什麼東西都沒有看。
天已經黑了,夜已經深了,山林中不是的傳來野獸的嚎叫聲,從聲音並分辨不出到底是野獸還是妖獸,王虎現在竟然有點懷念起妖獸來了。
展開身形,再次遁形,隱蔽於茫茫山嵐之中,只剩下一股難聞的血腥氣。
王虎走後,在離王虎與司馬瓊戰鬥的地方足有上千米的地方,一顆上百年的大樹上,跳下來一個人,這個人將手上的千里鏡放回到儲物戒指裡之後,展開武能,也消失在原地。
王虎這一時間跑出去足有幾千米,隨後便找到一顆比較適合過夜的樹木,隱蔽氣息,將周圍方圓五百米的空間佈滿了自己的武能,只要稍有風吹草動,就會立刻察覺。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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