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買到的客人們聽到這話後,爭先恐後的擠了過來,都想着趕緊把貨給訂了,看到這些買到雞鴨的,居然就在他們的面前吃了起來,那誘人香味兒,還有撕開雞鴨肉上面的光澤,都讓他們不停的想要吞口水。
“老闆,你現在還不趕緊把咱們的名字記下來,你明天要是不把貨拿過來,以後咱們就不在你們這裡買了。”這些熟客大多數都是喜歡吃的,現在吃不到這樣好吃的東西,怎麼不氣憤。
老闆聽到他們威脅的話後,都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也深深後悔,今天拿得有些太少了,要不是因爲怕所有的錢打水漂了,他也不會只拿這麼一點。
“放心,放心,我等會兒就去訂貨,肯定會滿足你們的,你們不用擔心啊!”老客戶要是甩袖子走人,那他可真的是要哭了。
他們這些熟肉店有時候還得讓老客戶給撐着,畢竟他們差不多天天都會來這裡買熟肉,而且有時候覺得好吃也會推薦給別人。
不止是這個老闆熟肉店有這樣的情況,其他的老闆拿回家裡頭去後,便放到了自己的熟食店裡面,無一例外,只要是舌頭健在的客人們,吃到這肉後立馬就將別的肉給拋到了腦後,哪裡還願意去看,老闆是既高興又心疼了,其他的肉難道這些人就不買了嗎?
顧蓮倒是不知道這些老闆們的店裡面是這樣的情況,她只是覺得自己這些熟肉肯定是可以賣掉的,只要是有人想要吃,那賣掉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顧姑娘,你說他們拿回去的烤雞什麼時候可以賣掉。”付掌櫃笑着問道。
“自然是很快,說不定這些老闆今天又會再來呢!哈哈!”顧蓮以一副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付掌櫃聽到她的話後,倒是沒有反駁,只是跟着笑了起來,要真的是如此的話,那麼這熟肉離場在這裡還真的是很容易打開了。
“顧姑娘沒有想着將這些熟肉送到酒樓裡面去嗎?相比這些熟肉店,其實酒樓更多,若是將酒樓的生意全部都攬下來後,恐怕會比熟肉店要的貨更多。”
“我也只是試一下水罷了,若是熟肉店的生意可以做得下去,那麼以後他們在這裡拿貨,就得把咱們的牌子也掛在他們的店裡面,我必須得讓客人知道這個熟肉是誰家做的。說到這裡,我們也得取個名字了。”顧蓮就是想要讓別人知道這些肉出自誰家,將自家的名聲打出來。
付掌櫃知道她的意思,倆個人沉默了起來,想了想店鋪的名字,最後發現似乎一時半會兒也有些想不到。
“要不然晚上的時候讓所有人都一起想想吧!光靠咱們兩個人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付掌櫃對於店鋪取名實在是有些不太擅長。
顧蓮就更不用說了,她腦子裡面想的店鋪名,實在是比較普通,不過名字也不需要太過於複雜了,這樣的話別人可能會沒有辦法記住。
“行吧,晚上的時候再想,這個店名咱們得趕緊想出來。”
突然,在一樓做事的顧竹衝了出來,拉着顧蓮進了屋子裡面,有一個姑娘捂着自己的肚子倒在了地上。
顧蓮嚇了一跳,趕緊將這個倒在地上的姑娘扶了起來,然後把人扶上了暖炕上坐着。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顧蓮看着這個姑娘面色蒼白的樣子,她記得這個姑娘叫二妹,平時手腳很麻利,而且人也特別的開朗,跟所有的姑娘都處得來。
二妹捂着自己的肚子不停的喊痛,額頭上的頭髮已經被汗溼了,顧蓮看着她實在是痛得受不了,趕緊將人扶着平躺在牀上。
“姐,你快去請大夫來看看。”
顧竹應了一聲,趕緊跑出去請大夫了,而二妹則是一臉痛苦的皺着臉,屋子裡面的姑娘們看到她這麼痛苦的樣子,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夠巴巴的看着顧蓮。
“肚子哪裡痛,是這裡痛嗎?還是這裡痛?”顧蓮輕輕的在她的肚子上按了按,發現她說肚子哪裡都痛。
“師父,怎麼辦啊,是不是吃壞肚子了,不會啊,我們都是吃一樣的東西,應該不會吃壞了肚子的。”
“是啊,二妹你挺着些,大夫馬上就來了,馬上就會來給你看病了。”
屋子裡面的姑娘們給二妹打氣,心裡面暗暗的祈禱着她不要出事情,顧蓮也不太明白,怎麼會突然就肚子痛了。
大夫很快就請過來了,看着躺在牀上蓋着被子面色蒼白的二妹,拿了她的手把了脈後,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即開了藥。
“大夫,她怎麼樣了?”顧蓮所以最討厭這裡的大夫了,明明看完了也不說,就是拼命的搖頭,這樣的話不就會讓人覺得這姑娘不太好了嗎?
顧竹原本去叫二妹的爹孃的,但是二妹的爹孃根本就不在家裡頭,聽說是去給她外公外婆幫忙了,所以沒有在家裡頭。
“這姑娘是要來葵水了,不過來之前這麼痛,恐怕是有些不好。這姑娘如果還是第一次來的話,就更得好好的調理身體了,以後記得少幹活,也不要去碰冷水,吃好些,要不然的話這身體就得搞壞了。”大夫說完了這些話後,揹着藥箱就往外面走。
顧蓮聽完這個大夫的話後,送大夫出了院落,給了看病的錢,便讓大頭駕牛車去城裡面買藥。
回了屋子裡面,顧蓮看着二妹一臉無神的看着天花板,坐下來伸手將她冰冷的手握住,她知道二妹肯定是有些擔心的,她也沒有想到二妹這麼大了才第一次來葵水。
“二妹,大夫說了以後你只要好好的調理身體就沒有事情的了,以後你也得好好的歇着,不能夠再去幹重活碰冷水了。”
屋子裡面的姑娘們也完全沒有想到二妹居然是因爲這個原因才肚子痛的,其實這些姑娘們裡面,也有來得很晚的,來的時候也是痛得死去活來,只不過沒有二妹這麼嚴重罷了。
“師父,葵水來得晚很嚴重嗎?我以前來的時候也是痛得緊,現在每次來也是很痛,像是有人拿刀尖在肚皮上扎似的。”
其他的姑娘們也七嘴八舌的道了出來,顧蓮聽到她們的話後,倒是沒有意外,這裡的人這麼窮苦,哪裡會嬌養着這些姑娘們,多是讓她們不停的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