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濤的裝備這麼厲害,都不能把那個古墓怎麼樣了,我們三個肯定不行!”秦朔喪氣的說道。
“沒試過你怎麼知道,再說了,棺材裡面的鬼已經走了,現在古墓中空空如也!”
“還是的呀,既然空空如也,我們還幹什麼去?”秦朔反駁。
張國樑在他的腦袋上使勁兒打了一下,“你笨蛋呀,古墓空了,但是花娘的墓穴還沒空呢,你們難道忘記了,那天那條黑影子可是跑進花娘的墓了!”
“那爲什麼我們那天出來的時候,沒有襲擊我們?”林盡染問道。
張國樑把目光落到了秦朔身上,“因爲他呀!”
“你是說,因爲他是陽媒?”
秦朔不屑一顧地切了一聲,笑道:“小染,你別聽他瞎說,我要是真像她說的那麼厲害,就不會在橋上被鬼附身了?”
“什麼?”張國樑聽了之後,非常奇怪,連忙問道,“你是說你被鬼附身?”
“啊,這有什麼奇怪的呢?”秦朔把剛來的那天發生的事情向張國樑講了一遍,張國樑居然拍着手大叫起來:
“哎呀,秦朔呀秦朔,你怎麼不早說?”
兩人看着張國樑如此興奮的樣子,趕到很奇怪,秦朔問道:“老張,你,瘋了嗎?”
“你才瘋了呢,”張國樑搓着手,笑道:“這下子有辦法了。你知道嗎,一般情況下,陽媒如果是被附了身,而你又不知道,而且身體也沒有發生什麼不適的話,就說明那隻鬼有事要求你!”
秦朔聽了,身子一趔趄,差一點從小板凳上摔下去,看看周圍,漆黑黑的什麼都看不見,只有院子裡的這杆木棍上挑着的燈泡亮着,一大羣飛蟲繞着它飛來飛去。
“老張,大晚上,你可別說胡話啊?我可不想讓鬼來求我,求我什麼,幫他投胎呀?”
“嘿嘿,這個就不知道了!”
三個人正說着話,忽然聽見放後面傳來一聲尖叫聲,三人不明所以,趕緊跑出了院子。
————————————————————
陶天容腦子一片糊塗,那天考古隊來的時候,他第一眼就喜歡上了白小翠。人家是大學生,城裡人,白白嫩嫩的,非常水靈,看着就讓人歡喜。陶天容是一個村裡的,沒見過什麼世面,所以一直不敢有什麼幻想。誰知道,剛剛吃了晚飯,閒得沒事在大街上溜達,就看見白小翠從二叔家裡出來 ,拉着他來到了村後邊的草垛子上。
陶天容站在原地,心裡撲通撲通亂跳。白小翠背對着他,玩弄着自己的衣角。過了好一會兒,白小翠才說:“你喜歡我嗎?”
陶天容差一點昏倒過去,連忙結結巴巴的說:“喜,喜歡!”
白小翠轉過身來,走到陶天容身邊,拉住他的手,走到了草垛子旁邊。然後一句話也不說,默默地解陶天容的衣服釦子。陶天容起初的時候還有點抗拒,當小翠把他的褲子推下去,兩隻白嫩的小手攥住他的寶貝的時候,陶天容身子徹底酥軟了。
兩個人倒在草垛子上,小翠在上面,幫他吹了一管,然後才脫掉了衣服。淡淡的月色之下,雪白的肌膚閃着珍珠般的光澤,白白的乳•;房上兩顆櫻桃紅的乳•;頭非常惹眼。陶天容簡直都要窒息了,本能的坐起來抱住小翠纖細的腰,開始吸吮起來。
“嗯嗯!”小翠歡愉的呻吟兩聲,猛地推開陶天容,把他壓在草垛子上,屁股一擡,對準了陶天容高聳的寶貝,慢慢地坐了下去。
“嗯~~嗯~~”小翠滿足的呻吟一聲。
“嘶~~”陶天容緊皺着眉頭,“小翠,太緊了!”
小翠也感覺到了,坐到一半的時候,下面就開始疼了起來。她呼了幾口氣,小幅度的上下移動了一會兒,然後開完全地坐了下去。
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就這麼坐了一會兒,小翠開始上下運動。快感從兩人相互溝通的部位傳至全身,幾近瘋狂起來。
只過了幾分鐘,陶天容就泄了。小翠沒有停下,仍然興奮地上下移動。陶天容有點害怕了,他常聽馬愣子說,男人一晚上做了三五次,第二天保準腰痠背痛,連動都動不了。想到這裡,陶天容害怕自己明天動不了了,被馬愣子笑話,於是說道:
“小翠,我們明天再做吧!”
小翠哪裡肯聽他的話。陶天容越來越害怕了,使勁兒一推,把她推開了。小翠好像瘋了一樣,從地上爬起來,又撲到陶天容身上。陶天容意識到了事情不對,但是又不好對小翠下手,正猶豫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人站在草垛子後面。
“英子?”
陶天容做的事情被英子看見了,害怕她誤認爲自己對小翠用強,趕緊跑上前去,解釋:“小翠出事了,你趕快到我家叫我爹來!”
英子陰沉着臉,不理睬陶天容,推開他,徑直的走到了還在掙扎的小翠身邊。英子從脖子上拿出一塊玉佩,貼在小翠的額頭上,說道:“死!”
只聽見一聲尖叫,一道黑影子從小翠身上竄了出來,在地上打了幾滾兒,化成了一灘黑水。
“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候,張國樑三人趕到,過了一會兒,陶老爹和其他鄉親們也來了。法師診斷了一會兒,小翠死了。
衆人都看着陶天容,陶天容不知道該怎麼說,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把小翠怎麼約自己到這來,怎麼和自己做那種事兒,最後被英子弄死了。
“你糊塗了吧,英子?在哪呢?”
陶天容被老爹打了一下,四顧周圍,早已經不見了英子。“剛纔還在這裡呢?”
“我看你是色膽包天,害了人家姑娘!”老爹生氣極了。
“我沒有!”
“老爹,陶天容沒有說話,你看這裡,”張國樑指着地上 那攤黑水,“小翠大概是被鬼上身了。我想,羅天明之死,大概也和她脫不了關係!”
“一開始,我就懷疑她有問題!”秦朔說,“羅天明死的那天,我就發現她全身帶水,好像剛洗過澡一樣。陶兄弟,你真是幸運,不然的話,你現在也變成人乾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