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就不信了,小染你說呢?”秦朔大笑着,扭臉一看,林盡染精神萎靡,一點都沒有笑,秦朔乾咳了兩聲,“好,打賭就打賭!”
“那就這麼說定了,如果你輸的話,呃,”許嵐轉動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果你輸的話,就給我和小染每人買一件波司登的羽絨夾克,怎麼樣?”
秦朔聽了這句話,吃進嘴裡的一口米飯就噴了出來,“咳咳,咳咳咳咳,”秦朔拼命的咳嗽幾聲,然後趕緊喝了一口湯,“這個,嵐姐,其實吧,我們,你看,也沒必要,這麼認真,是不是,這個,呵呵!”秦朔看着小染還是那副表情,似乎什麼事情對於她來說都索然無味,“好吧,買就買!一言爲定!”
“好!”許嵐笑道,“這裡還有兩包種子,一會兒就把地翻一遍,馬上種下去!”
“好啊,我就不信同樣的地,怎麼可能種出不一樣的瓜來呢!”
衆人吃晚飯,許嵐和楊燁收拾桌子,張國樑把秦朔和林盡染叫到了客廳。
“小染,你沒什麼事兒吧?”張國樑問道。
“沒什麼,就是心裡有點彆扭!”林盡染勉強的笑了笑,“又有任務嗎?”
“是的,”張國樑把那一疊資料往兩個人面前一放,“甘•肅省金•昌市某中學發生了兩起命案。一個在游泳課上無緣無故被淹死,另一個在幾天之後被淹死在自己的衛生間裡。還有,某酒吧的舞女被一輛卡車撞死。就在這個舞女死後兩天內,在同一個十字路口,又發生了三起卡車撞人事故。這一段時間內,全國各地意外死亡突然增加,而且死亡方式大都相同。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秦朔放下資料,看了林盡染一眼,然後問張國樑:“這一點關聯性都沒有,只是死亡方式和死亡時間上些許相同,這沒頭沒腦的,怎麼整啊?”
“老張,博物館不是丟了很多藏品嗎,能不能根據這些資料從裡面篩選一下?”林盡染問道。
“對呀,”秦朔連聲附和,“小染說的對呀,省得我們像沒頭蒼蠅一樣,亂咬!”
“這個,恐怕有點困難,”張國樑說,“我師弟帶走的東西很多,各朝各代的都有,況且,我壓根就不知道呀!在發生這件事之前,博物館裡很多記錄在冊的東西都無緣無故的丟失了,所以也很難分清哪些是我師弟拿走的,哪些是在他之前就丟失了的。”
“我發現,這個博物館就是個爛攤子,爛到沒邊的攤子!”秦朔氣憤的說道。
“所以啊,要不然的話要你幹什麼,吃乾飯呀?”張國樑也沒好氣的說,“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趕往金•昌市,這是火車票,明天就走。小染,你別去了,在休養一陣吧!”
“我說,老張,你還真是夠陰險的啊,”秦朔拍着張國樑的肩膀笑道,“你當着小染的面兒說這件事兒,說完之後又允許人家可以不去。嘖嘖,你明知道小染不是那樣人,她肯定會去,你還來這一招,你還真是,陰險狡詐!”
“喂喂,我好歹是你的領導啊,你,說話注意一點,”被秦朔看出了心裡的小算盤,張國樑連忙掩飾起來,“我這也是爲她好!”
“爲她好就不應該讓她知道!”
“好了,我沒事的,可以去,秦朔,你別鬧了!”林盡染拿過火車票,說完之後,起身回到了自己房間。
秦朔和張國樑面面相覷。秦朔呲叨了張國樑一句,然後也離開了客廳。正好在旋轉門遇上了許嵐,被她拉着去大棚裡種西瓜子去了。
第二天,秦朔和林盡染坐上火車,從阿克•蘇趕往金•昌市。
秦朔看着窗外閃過的綿綿羣山,覺得百無聊賴,一路上林盡染一句話都沒說,搞的秦朔都不好意思打擾她了。於是,秦朔把臨走前張國樑給他的那把特製的手槍拿出來把玩。這把槍是楊燁研製出來的,叫什麼紫紅外光雙系激光手槍,可以探測各類光線和聲波,還可以發射光波。林盡染手上也有一把類似的手槍,叫做多頻段電波脈衝手槍,不僅可以探測還可以反向抵制。反正這是張國樑告訴他們倆的,具體怎麼使用,秦朔也是摸不着頭腦。
正感覺到沒意思的時候,就聽見對面坐着的兩個女孩聊起了網上的一段視頻。
“聽我一個羣裡的人說,最開始的時候,那段視頻是在優酷上被人發現的,好像是一個叫‘拍神’的人傳上去的,短短几天,點擊量就超過了一百萬。”
“什麼視頻,這麼受歡迎,我怎麼沒聽說過?”
“你當然沒聽說過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那段視頻出來幾天之後,就被查封了,好像挺邪門的,看過的人,都死了!”
“胡說,你當是午夜兇鈴啊!”
“真的,你聽說過沒有,金•昌市叉叉中學的王玉惠,就是看了那段視頻之後,被淹死在自己家裡的衛生間裡的!”
“衛生間?怎麼可能?”
“要不就說了嗎,非常邪門的。據說,只要看過了那個視頻,然後又恰恰遇上了一次死亡事件的,就會按照死亡事件中的死者的死法死掉。”
“你說繞口令呢吧?”女孩不自然地笑了笑。
“這麼說吧,王玉惠看過視頻之後,第二天就看見自己的一個同學死在了游泳池了,然後幾天之後,她就被淹死在衛生間裡了。”
“你是說,因爲她看過視頻,恰好有目睹了自己的同學被淹死,所以自己也被淹死了?”
“就是這樣的!”
“怎麼可能?”
“反正愛信不信,我羣裡的人是這樣說的。他說好像是王玉惠的同桌傳出來的,她還四處告誡她的其他同學不要看那個視頻,結果被別人當成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