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柏陽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裡,一進門,就聽見廚房內傳來做飯的聲音。他換了拖鞋,走進客廳,看見妻子正從廚房裡端着一盤熱氣騰騰的紅燒肉走了出來。
“你怎麼回來了?”張柏陽問道,同時朝裡面看了看,今天沒有看見女兒出來迎接自己。
“哦,公司出了一點問題,臨時把我們幾個老員工找了回來。”妻子擺好了碗筷兒,看見張柏陽愣在那裡,“小玲和小雨在我媽那兒,今天我媽接她們放學,就直接接回家裡去了。”
“哦!”張柏陽失神的盯着桌子上冒着熱氣的飯菜,吞嚥了一口唾沫,又看着妻子來來回回的忙碌着,忽然之間,他感覺到自己有一點恍惚起來。他努力回想着什麼,好像今天發生了一件特別的事情,可是爲什麼自己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時候,門鈴響起了來。
“柏陽,去開一下門!”妻子在廚房裡喊了一聲。
張柏陽撓了撓頭,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張阿姨?”
“小張啊,這是你的東西吧?”張阿姨提着一個紙箱子,“我剛纔在窗口看見你進門的時候,拿着這個箱子,後來你忘記了,所以我幫你拿上來了!”
張柏陽記得,張阿姨就是單元樓門口一樓那戶的,平時就喜歡坐在窗戶口看着外面。有一次,張柏陽從外面回來和她說了一句話,從那以後就認識了。
“是,我的?”張柏陽想不起來自己拿着箱子回來的。
“是呀,剛纔我明明看見是你拿着的,我叫你你沒有答應,你看看這裡面的東西!”說着話,張阿姨打開了箱子,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面而來,“哎呀,太難聞了,你自己打開吧。”然後遞給了張柏陽。
張柏陽接過來,猶豫了一下,打開了箱子,幾顆顏色各異的眼球映入了眼簾。張柏陽倒吸一口涼氣,嚇得面色立時發白,瞪大了眼睛,看着箱子裡面的東西說不出話來。
“小張?小張?怎麼了?”張阿姨看見張柏陽臉色蒼白,不安地問道。
“怎麼了,柏陽,是誰啊?”妻子曉梅做好了飯菜,走了過來。
“哦,沒事,沒,沒事!”張柏陽被驚醒,連忙蓋上了箱子,轉身走進了屋子裡面,將張阿姨丟在了門口。
“小張?”
“張阿姨呀!”妻子曉梅見張柏陽慌里慌張,神情驚懼地走進了自己的書房,回過頭來對張阿姨說道,“不好意思,張阿姨,您進來坐會吧?”
“不了,不了,我看你們家小張有點不對勁兒,你好好照顧他吧,唉,現在的孩子,壓力太大了!”說完最後一句話,張阿姨搖了搖頭就走了。
妻子曉梅關上門,低頭想了一會兒,然後穿過客廳走到了書房門口。門是關上的,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柏陽?柏陽?”
“滾,全都給我滾,我不想見你們!”書房內傳來張柏陽聲嘶力竭的吼聲。
妻子曉梅震驚了,結婚以來還沒見過柏陽發過這麼大的火,而且還是這麼沒來由的。“你到底怎麼了,柏陽?”曉梅帶着哭腔關心道。
“不是我殺你們的,不是我!”
書房內再次傳來張柏陽的哭喊聲。曉梅推了推門,門上鎖了,更加着急了。“柏陽?”
門突然開了,張柏陽滿臉驚恐的一張臉從門縫裡擠出來,衝着曉梅嘿嘿傻笑起來,“嘿嘿,我餓!”然後又縮了回去。
曉梅被嚇了一大跳,趕緊跑回客廳,拿起了電話。
“嘿嘿,電話先讓我給拔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張柏陽出現在了曉梅的身後,手上拿着電話線的頭兒,“你想報警抓我?嗯?”張柏陽一臉邪笑,“想報警抓我?”然後就大喊起來,一把將曉梅手中的電話搶過來,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
“柏陽,你不要這樣!”
張柏陽瘋狂地撕扯着曉梅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把曉梅扒了個精光,然後壓在她的身上親吻起來。
“柏陽,你幹什麼呀?”曉梅掙扎着,可是怎麼反抗還是掙脫不了,“啊!”
撕扯般的疼痛一下子從雙•;腿之間擴展到全身各處,張柏陽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劇烈的聳動着,漲紅的臉呈現出深深的血紅色,將疼痛一遍一遍的帶給身下的美麗妻子。
過了一會兒,張柏陽發出一聲低吼,喘着粗氣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軟在曉梅身上。喘了一會兒氣,張柏陽從曉梅身上下來,才發現妻子已經昏過去了,雙•;腿之間全都是血,還夾雜着白色的液體。張柏陽盯着那裡,舔了舔舌頭,然後湊了過去,將整張臉擠進了曉梅的腿之間。
啾啾——
舔了一會兒,將血跡和精•;液舔光了,這才滿意的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端起米飯開始吃。等他要吃完的時候,曉梅醒了過來。劇烈的疼痛讓她發出一聲呻吟,驚動了正在吃飯的張柏陽。
“你醒了,來吃飯,吃!”張柏陽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笑着招呼曉梅。
曉梅害怕極了,她現在還沒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穿上衣服,“我不吃了,我要回我媽那兒!”
張柏陽沒聽見,曉梅拿了自己的包包,衝到了門口,換了鞋,剛要開門,一擡頭,張柏陽居然悄無聲息地站在自己面前。
那張死灰一樣的臉動了一下,“不要跟任何人講!”
曉梅全身顫抖,連連點頭,忍着沒有哭出來,開了門,消失在樓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