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驚訝中和樑儒離開了,我在她的面前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躺在牀上,我也是想我認識的這些人,他們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有他們的快樂,就如譚山他吧,他即使不是一個大哥,可是他還在做夢,他相信有一天他就是一個大哥,現在他就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大哥,沒有什麼權利鬥爭的大哥。張生家有的是錢,美女不斷,想幹些什麼,沒有人能阻止,吃的喝的玩的都是很時髦的,說買電腦。馬上拿出了一萬元,買了個手提,送給了他現在的那個馬子,樑儒是最神秘的一個人,我們四個很久沒有在一起了,我去了一次教室,還碰見了他,他也沒有和譚山他們在一起。
我是一個開朗的人,本來沒有什麼煩惱,來到學校想過一個清閒的日子,可是現在,煩惱多的讓我整天苦惱。也不知道我是來改變學校的,還是學校來改變我的。
這時的我最容易想到的是,我的那些零零一的小弟,我讓他們惹風波,現在學校比以前差了點,可是還沒有達到我想的那個混亂,他們的能力我也開始懷疑,上次的那個事情,讓我吃了苦頭,我是越來越感到,小心行事纔是最好自保的辦法。
我看看他們幾個沒有來,我就給我的那些小弟發短信:
零零一命令:秘密收小弟,先從譚山開始。要保密,看後刪除短信。
我也是這樣做的,這時也是巧了,譚山來了,他進來就帶着一身的酒氣。
“怎麼,今天很高興。”我很自然的看着他。
他已經快走不動了,搖搖晃晃的看樣是喝多了,還有張生陪着,張生也喝的差不多了。
他甩來張生的手,“沒有事,我今天高興。”
“高興,什麼事值得你這樣慶祝?”
“你不知道,”他疑神疑鬼的看了看門口,“關上門,快,”他催促着張生,可是張生躺在牀上已經睡着了,我就下來,走到門口把門關上了,他很放心似的。
“我的堂弟——王石來了,”他這時已經躺在自己的牀上,臉上高興的表情,很不自然的笑着。
我這時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一個堂弟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
可是這個名字,我聽的有些熟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聽過,但是現在不知道。
“你一定認爲,只是一個堂弟而已,沒有什麼可高興的是吧?”他直直的看着我。
“那你就錯了,他可是一個大哥,只是他的兄弟現在沒有地盤,來這裡發展,他的武功很好的,我是看過的。”他那羨慕的表情,弄的我都有點崇拜了。
“來到這裡也不一定有什麼發展,這裡可是狄強的天下。”我故意這樣說。
“你不用擔心了,到時候,他把狄強打敗,當了這裡的老大,你就不用害怕他欺負你了,你也可以輕鬆的得到鄧鸞了。”他這樣很肯定的說着,我都馬上想見這樣一個大哥了。
“操他媽的,到時候看齊恆和賈哲還那麼橫的話,就把他們的腿給打斷。”譚山這樣罵着,用手指着門外。
哈哈,我輕聲的笑了笑,“不相信?”他聽到我笑之後,疑問的看着我。
“不是不信,可是你的那個堂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我這樣掩飾着我剛纔的不信的表情。
“很快,很快,你就等着吧,很快~~~”這時的他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
我看了看他,睡着了臉上還是笑的那樣的燦爛,我也相信,他的這個堂弟給他帶來的快樂,比這些天所得到的快樂要多。
“你在看什麼?”這時的樑儒已經進來了,我竟然沒有聽見他開門的聲音。
“沒有什麼,只是譚山說,他的一個堂弟要來。”
樑儒看了看譚山,“那他爲什麼這樣的高興?”
“他的小弟武功很厲害,來到之後能闖出一番天地,他也就不用在害怕狄強了,我們也不用這樣裝作地下組織了,我們就可以揚名了。”我這樣解釋着譚山的想法。
“哼,”他很不屑的看着譚山,“那我就等着。”這樣的語氣我也是能明白的,我也是沒有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看到時,以爲是一個發錯的短信:我在體育館等你,你現在就來吧。然後是很長的空格,我到最後纔看到,要是沒有時間就不用來了。我本來想不去管它,可是這個短信的署名,卻是呂珊珊,我沒有想到是她,更沒有想到她還會給我發短信。
我又看了這條短信,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既然要我來,我就去,可是最後的那段空格,加上最後的一句話,讓我費解。我看了很長的時間。
“怎麼回事?”這時的樑儒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
我也不想隱瞞什麼,“呂珊珊給我這樣的一個短信,我不知道怎麼辦?”
我給他看着我的那條短信,他很仔細的看了看,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之後,又恢復了平淡。
“去吧,女人就是這樣,什麼事情也不會給你說明白,不然就顯的她不重要了。”
我一聽也是有點道理,“那好,我考慮一會。”
我雖然這樣說,可是我還是打定主意要去的。
對於她我現在也不好說什麼了,可是我確實有對不起她的地方,我想還是去吧。
我的想法很簡單,這一次解決了,以後就沒有什麼麻煩了,我也不用在自責了,可以這樣說,只要我去了,這個問題解決了,我也就沒有什麼良心上的不安。
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作爲我們,有很多的事情是沒有什麼理由的,也沒有誰欠誰,只是爲了自己的目標,自己願意付出的,沒有誰是委屈的。
也許是在這樣的學校呆的時間太久了,我的這個憐憫之心,又找上了我,本來我們黑道是沒有什麼同情心的,可我不是一個混了黑道多少年的人,我沒有這樣的體會,我是以一個學生的身份考慮這樣的事情,也是以一個拋棄的身份來考慮這樣的事情,我應該給她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