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沒有欄杆的方形擂臺,是高高的架起來的,有一米多高,兩邊有梯子,這時讓我們上去的,當我上去的時候,有人給撤了,我看看,生死決鬥,這時我這樣想的,其實這就是一場生死決鬥。
我們就這樣怒目向對,這個時候也挑起了全場人的興致,遊戲才真正的開始,五秒、十秒、二十秒、三十秒,我們沒有動,也從來沒有感到時間有那麼的長。
這個時候場上也和我們一樣,安靜,安靜的連我的呼吸聲都能夠聽的見。
打啊!臺下的聲音很強烈的聲音打破了我們的安靜。
當人們看是誰在喊的時候,我出手了,狄強這個時候也出手了。
我向他的臉部打去,他左手擋,右手向我的小腹打來,我左手橫擋,接着是迴旋腳,用右腳爲軸,左腳劃過一個弧線,向他的頭部踢去,這是一氣呵成,本來我的速度就快,在他這樣的進攻下,我有這樣的進攻,很少有人能夠抵擋的了,狄強知道此着,他的反應也不是很慢,畢竟我們是同一個門派的傳人。
他後撤右腳,左手橫擋,這個時候右腳向前登放在了我的右腳的旁邊,左手大力的想我的小腹再次揮來,這個也是以速度取勝,可我的速度不亞於他,他要想傷害我,還是有一些困難的。
態下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很興奮,他們尖叫,呼喊,好像天花板都在顫動,都是扯着嗓子喊,好像一個壓抑很久的獅子,再次回到森林時那種情景一樣。
流氓勺在這些聲音中,本來清脆,可是也聽很清楚了,四周都是聲音,我也辯不清楚是從那邊傳來的。
鄧鸞這個時候也站起來了,兩邊都有我的小弟,王真地就在旁邊,看到這樣的情形,我也就放心她了,至少我可以安心的打我的了。
當我這樣想的時候,狄強已經把拳頭伸到我的胸前,分心在戰場上是最忌諱的,我就犯了這樣的錯誤,當我想是擋還是進攻的時候,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我的胸上了,我應聲倒地,狄強這個時候是加緊了腳步,一個空旋腿又向我的小腹踢來,空旋腿,就是他自己起身跳起,用一隻腿空旋,用腳後跟重重的想目標踢來。
我也不給他機會讓他這樣給我這一腳,我以後背爲軸,旋轉着,向他要落地的胸前位置踢去,他這個時候根本沒有想到我不起來,我也重重的給了他一腳。之後,我沒有任何的停留,就站起來了,躺在地上,不是打架的姿勢,這樣我也不能夠勝利。
站起來我馬上向前兩步,用左腳進攻,他防守,是一直在防守,我又換了右腳,他仍是防守。
進攻的速度很快,防守的速度也能夠跟的上,能聽的聲音,啪啪啪,這上我們肢體想撞的聲音,我們能夠聽到,場下的人沒有機會聽到,他們的叫喊聲已經把這一切都給湮沒了。
我們是同一個門派出來的,我們的武功招式大都一樣,也許我學的還比他的多,我們現在斗的招式都是一樣的,這個時候,誰的速度和力量強,誰就佔先。
砰砰,我們雙雙擊倒對方,同一招,只要是他出招,我就知道後面他要怎麼做,同樣我的招式他也是很清楚的,這樣的鬥爭無疑是一場消耗戰。勝利還很難說。
我們攻防的速度非常的快,根本來不及顧盼左右,也已經聽不見任何的聲音了,只能夠感到他給我的拳頭的重量,我的體力下降的很快,我很久沒有真正的運動了,像一個生鏽的機器,許久的沒有運作,現在給他通電,讓他開動,是要一段的適應期的。
形式開始改變,本來是旗鼓相當,現在天平想他那邊傾倒,我從最開始的進攻變成了現在的防守,他一通如暴雨般的拳頭,讓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他個擋了回去,我本來就以速度見長,不如我早就被他給打倒了。
他開始用腳向我進攻,他的空旋腿向我的脖子處踢來,我只好用手擋着,他的右腳順勢偷襲,成功了,我躺在了兩米之外,狄強這個時候沒有停止腳步,我也沒有站起來。我半蹲着,水平躍起,雙腳從我的身下前伸,向他的雙腳踢去,這招叫橫斷枯鬆,他沒有想到我回用這樣的一招,因爲有很多的招式經過了忠叔的變化,這樣的一招就是,他想反手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擂臺,我讓他克服了地球的引力,我左腳向他的肋骨橫踢,這次是他躺在了兩米之外。
站起來之後,我們都停了,算是休息,我們的消耗戰現在纔開始,還每有真正的到激烈的時候。人們的叫喊聲已經把我們給包圍了,我們在人羣中,只有高分貝的聲音能夠聽到,這個時候連我自己的心跳聲也聽不見了,我這個時候,只是很認真的看着他,看着他的一舉一動。
我用小步向前,這個就是我們所說的梭子步,這是進攻的時候用來快速移動的一個方法,這樣我們才能夠不容易被人知道我們出擊的時刻,這就像原來的凌波微步。
接過他一拳,他這個時候開始側身,用腳了,我還是左手橫擋,右手向他的臉上打去,我給了他一拳,他給了我一腳。
接着他用蹺枝頭,我用雲中飛燕,我用滿地黃花,他用回頭箭。
這些都是我們的招式,我們倆個都知道的找是。
蹺枝頭,是用一腳爲軸,另一腳從上往下掃射,是連續幾次的掃射,這樣一般敵人很難能夠抵擋的了;雲中飛燕,躍起雙手抓住他的腳,藉着這個力量從他的身體上越過,同時雙腳如剪刀一樣迴旋;滿地黃花,以雙手爲軸,雙腳不停的剪切,向他的腿部剪去;回頭箭,用一條腿用力登地,使自己如箭一樣,來到了敵人的身後。
其實這些都不能夠傷害我們,這像是演戲一樣,他出招,我接招,我們連身體都沒有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