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我要是還講什麼公平、公正云云之類的話,那我簡直就是愚蠢秀逗,腦袋被門夾了。
再者說了,我們這又不是在進行什麼競技比賽,哪有這些規矩。
只要能把對方擊敗打倒就是王道,屁大爺纔會管你用的什麼方法,是羣毆還是單挑的。
與此同時,徐長雄他們那方,有兩個放倒了自己對手的歸一組織成員,瞅到我們這邊的狀況,立刻跑過來,想要來幫島國忍者。
靠!
我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在咆哮。
本還有點竊喜的,我們以二對一,可謂是佔據優勢,我還不信拿不下他。
但,那兩個歸一組織成員過來幫忙,情況瞬間翻轉,我們由優勢立馬特孃的跌落到劣勢。
不過,那臭日的島國忍者似乎並不領情,揮手阻止了那兩名好心來幫忙的歸一組織成員,並伸指指向徐長雄、趙子琴他們,其意思,我想大概是叫他們去陣法邊守護,別讓我們這邊的人,趁機去打擾與搞破壞。
對此,那兩名歸一組織的成員也不多說,徑直按照島國忍者的意思去做。
既然別人都不要自己的幫忙,他們何必自己主動湊上來,硬用自己熱臉貼他的冷屁股。
我和鄧莉,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並沒有多少的欣喜,反是很憤怒。
對被島國忍者輕視的憤怒。
他不要那兩名歸一組織成員幫忙,這擺明了就是看不起我們,在暗示我與鄧莉,就算是我們兩個一起,他也能獨自應付解決。
艹!
這完全就是對我二人赤果果的小覷。
我、鄧莉相互瞧了對方一眼,心領神會的微微點頭。
這傢伙如此自大,那我們就狠狠讓他吃癟,看他還敢輕視我們不。
下一瞬間,那島國忍者向我們勾了勾手指頭,主動的挑釁我們,把我們的怒火激發到一個頂點。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當場按耐不住,率先衝了出去,雙手一擡,想要用小南的妖氣對他進行轟擊。
咔!咔!咔!咔!
然而,就在這時,碎裂的聲音,接二連三響起。
聞聲,我停住身形,心一咯噔,有不好的預感向徐長雄他們望去。
其他雙方交手的人員,聽覺到動靜,也紛紛不由自主的暫且住手,紛紛側目看去。
那四面鎮屍碑,在他們所佈置陣法裡的灰氣,一波接一波,連綿不絕的侵蝕下,終於抵抗不住,碑上的金光迅速的黯淡下去,微不可見,表面一道道的裂縫浮現,縱橫交錯,猶如蜘蛛網一樣。
蓬!蓬!蓬!蓬!
我剛看去不到半秒鐘,四面鎮屍碑齊齊炸開,化成了一堆碎石。
鎮屍碑,被他們破掉了。
這下,有人歡喜有人愁。
歡喜的,自然是徐長雄他們那一方所有人,愁的則是我們這邊的人。
鎮屍碑破了,也就意味徐長雄他們距離放出那隻超級兇屍又更近了一步。
當然,能被人用四面鎮屍碑來鎮壓的超級兇屍,肯定不會只有這一層鎮壓手段。
最初埋鎮下那超級兇屍的高人,爲了保險與妥善起見,在後面,必是還佈下有其餘的手段。這是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的事。
鎮壓的超級兇屍,豈是這麼容易讓你說放就放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