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雲幫龍組天煞的擊殺下,王文岐一黨的兩千精英已經漸漸敗退下來,死的傷的已經倒下了近五百人。
金水橋上已經血流成河,血水順着排水渠緩緩流出,一滴滴直接流下了金水河中。
凌雲幫的兩千名龍組天煞正殺紅了眼,他們手中的軍刺已經被血水染成了紅色,殘留的血水正不斷順着軍刺的棱一滴滴掉下來。但軍刺依舊緊緊握在他們手中,因爲他們的敵人還沒有完全倒下。
王文岐手下的兩千精英手持戰刀但卻緩緩向後退縮着,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而凌雲幫的龍組天煞是更是步步緊逼,他們的眼神正在向他們的敵人傳遞着一個消息,那就是要趕盡殺絕。
這一切王文岐嘟看在眼裡。儘管他知道凌雲幫的人厲害,但他從來沒想到這些人會厲害到如此地步,這樣的人簡直跟冷血殺手沒什麼區別。
王文岐的神情已經發生了一絲細微的變化,但就算是一絲細微的變化也難以逃出上官凌雲的眼睛。
上官凌雲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王文岐,他已經看穿了王文岐的內心此刻在想什麼。他的嘴角又一次浮現出了一抹優美的弧度。
“王大太子,來咱們再喝一杯,這南國的白茶涼了就不好喝了。”上官凌雲舉起茶杯溫潤一笑說道。
王文岐聞聲而擠出一抹笑容說道:“上官幫主請······”
上官凌雲微微一笑仰頭喝盡了杯中甘醇的香茗。從開始直到現在,上官凌雲從來沒有回過頭去看一眼兩派人廝殺的狀況。
他始終臉上掛着一絲淡淡的笑意,不停玩轉着手中的紫砂茶杯,優雅的品味着南國的白茶,享受着茶水帶給他的柔潤和舒暢。
上官凌雲之所以能這麼淡然的品着茶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對自己的龍組天煞有絕對的信心,他完全相信自己的直覺和判斷。
又是十幾分鍾過去了,空氣中夾雜着濃濃的血腥味兒撲鼻而來,讓人真有一種噁心嘔吐的感覺。
王文岐帶來的兩千精英又有一百多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兩千精英已經差不多有近七百人倒下了,剩下的人也已經是平拼盡全力硬生生的撐着。
王文岐一黨的人已經明顯撐不住不了,他們的戰鬥力已經急驟然下降。但是凌雲幫的那兩千龍組天煞緊緊有幾個人受了點輕傷,被戰刀擦破了皮而已。
шωш●тт kдn●¢○ 凌雲幫的兩千名龍組天煞依舊戰意濃濃,殺氣也在升騰而起,他們眼神足以說明一切。冷血無情、兇殘狠毒,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情感的存在。
彷彿就是一把殺人的利器,在沒有得到停止的命令時,他們是感覺不到疲勞的,也不會停下進攻,更不會在他們的敵人倒下之前倒下。
凌雲幫的兩千名龍組天煞依然步步緊逼,而在此刻,王文岐身後的耶律狼突然凌空一躍,隨即一道寒光凌空閃現,伴着令人不寒而慄的寒氣狠狠劈下。
強勁的刀氣震的四周的空氣嘶嘶作響,就在耶律狼即將落地的那一刻,一把寒光閃閃的彎刀破空而出,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而他手中的這把彎刀正犀利的劈向龍組天煞的前面幾人。
就在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金雕突然一個凌空後翻,整個人頓時像一個巨大的鐵球一樣懸浮轉動在半空之中。
突然一道黑影閃過,伴着一道黑光乍現,金雕手中的軍刺已經刺向了耶律狼的彎刀。
“咣······”一聲響徹整個黑夜,隨即火花四射流於空中。兩人相持幾十秒後緩緩落地。
“上次沒分出個高下,今天就得分出個生死······”耶律狼低着頭看着手中的彎刀沉聲道。
“我一定會擰下你的腦袋,絕不讓你失望······”金雕陰冷着臉說道。
就在兩人相視對峙之時,上官凌雲身後的蘇秦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瘦銷完美的身體輕輕的飄了出去,穩穩落在了金雕的旁邊。
蘇秦頭戴斗篷,一身黑衣給人一種隱隱的恐懼感,加上她手中的那把冷月寒刀,絲絲寒氣透過道鞘隱隱飄出,給人一種壓抑的恐懼感。
“用它吧······”蘇秦給身旁的金雕遞過一把刀。
而這把刀則是她蘇氏家族祖傳下來的炎日神刃,和她手中的那把冷月寒刀一併出自春秋戰國時期的鑄刀名師陽叔子之手。這兩把刀的威力堪比上古神劍干將莫邪。
金雕隨即接過炎日神刃,而將自己慣用的****差插進了褲腿上的軍刺專用皮套中。
“怎麼,想二對一嗎?”一個極具魅惑的聲音從王文岐身後傳來。
話音未落,一個瘦銷的如同排骨的奇異女子突然出現在耶律狼的身旁。沒錯,這個女人就是***的第二大高手魅狐。
“那二對二總該公平了吧······”上官凌雲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金雕和蘇秦相視一眼,兩人同時拔刀。冷月寒刀和炎日神刃同時出鞘,一道寒光和一道黃光頓時乍現,幾乎着照亮了半邊漆黑的夜空。
兩人幾乎同時闢出一刀,兩股強大的刀氣徑直劈向對面的耶律狼和魅狐。
剎那間,金水橋上的沙塵被兩股強大的刀氣席捲而起,真惡搞片空氣都在嗡嗡作響。
強大的殺氣徑直殺向耶律狼和魅狐二人襲來。兩人同時躍起,順勢躲過了那股強大的刀氣。而刀氣徑直劈向金水橋上的一個護欄。
砰······一聲悶響,一截由鋼筋和混凝土做成的護欄被硬生生劈成兩段。
而耶律狼和魅狐也毫不畏懼,二人騰空翻轉一週,耶律狼的彎刀已然劈向金雕;而魅狐手中的那把異域匕首也直直刺向蘇秦。
面對如此的高手,金雕和蘇秦自然也來了戰意,濃濃的戰意伴着殺氣正騰騰昇起。
金雕立即揮出一刀,炎日神刃與耶律狼的彎刀硬生生的撞擊在了一起,頓時一股強大的氣流從地面升騰起來,金雕和耶律狼二人都被這股升起的氣流包裹其中。
刀氣漸漸退去,兩人的身影也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中。金雕和耶律狼相向而立,但是耶律狼卻已不再原來的位置,而是稍稍後退了兩步。
“我不得不承認,你真的很強大······”耶律狼緩緩開口道。
“你也不賴······但是你必須得死。”金雕陰冷着臉沉聲道。
話音未落,金雕操起刀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向耶律狼進攻而去。兩個人直接廝殺在了一起。
而蘇秦和魅狐也已經交上手了。魅狐妖異的身影在蘇秦的周圍飄蕩着,伺機隨時幹掉蘇秦。
蘇秦緊握着冷月寒刀,她的斗篷迎風而起,但這並沒有成爲她出手的障礙。蘇秦手中的冷月寒刀再一次朝自己的左後方劈出。
一道滿含殺氣的寒光閃過,突然魅狐悶哼一聲跌落在地,她接連後退數步才漸漸站穩腳跟。很明顯,魅狐已經感受到了蘇秦的強大,她不是蘇秦的對手。
然而蘇秦根本就不會給魅狐任何一絲喘息的機會,魅狐剛剛站穩腳跟,蘇秦又是一刀徑直劈了過去,犀利的刀鋒震動着空氣嗡嗡作響。
又是一道如同寒月的般的刀光極速劃過,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劈向魅狐。
魅狐自知不能硬敵,她雙腿一蹬正準備躲過蘇秦的致命一擊,可是她的速度還是稍稍慢了一拍。
“撲哧······”一聲。蘇秦的冷月寒刀生生劈在了魅狐的腿部。魅狐整個人頓時應聲落地,她的整條腿已經血肉模糊,就好像是被**的單片擊中了一般。
一條讓人觸目驚心的傷口正不斷滲出血水,魅狐已經難難以站起身來,更別說繼續廝殺了。
蘇秦單手執刀,傲然立於風中,此時她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
“安心上路吧······”蘇秦冰冷的聲音淡淡說道。
話音未落,又是一道寒光乍現,冷月寒刀呼風而過,又迅速回鞘。
“撲哧······”一聲,魅狐纖細的脖子上頓時乍現出一抹血花,隨着鮮紅的血液噴出,魅狐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而她整個人也隨之倒地。
而金雕和耶律狼兩人也已經廝殺到白熱化的境界,但耶律狼明顯已經微微處於下風。
耶律狼緊握彎刀,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一雙環眼緊緊的盯着金雕的一舉一動。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對於金雕而言,他從來不知道防守是什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權力進攻。
金雕大喝一聲,凌空而起,瞬間爆發出的強大戰鬥力和炎日神刃強勁刀氣合爲一股巨大的力量,以泰山壓頂、開天闢地之勢重重劈向耶律狼。
戰意升騰,刀氣縱橫四周,一種陰鬱的恐懼席捲了所有人。耶律狼見狀立即拔刀相抗。
“咣······”一聲巨響,耶律狼的彎刀被硬生生斬爲兩段,掉落在地。
剎那間,兩人同時失去了聲息。一片翻滾的氣浪漸漸散去,金雕和耶律狼兩人隱隱出現在衆人的視野裡。
而金雕手中的炎日神刃早已回鞘,他雙臂環抱迎風而立,乍一看倒真像一個古代的刀客。
而與金雕相視而立的耶律狼,他手持半截被血水染紅的彎刀,全身都在微微顫抖着。而這血液不是別人的,正是從他的手臂上緩緩流出,順着那半截彎刀流在了地上。
耶律狼一雙瞪的超大的狼眼充滿血絲,全身抽搐着,突然一大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他倒下了、永遠的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