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覺得我在工地上守着受累了吧,回到她家裡睡的那天晚上,張春桃竟然沒有跟我提出那種要求。其實我倒還挺想的,休息三天絕對足夠了。但她難得不開口,我也就只能先忍一忍了。這個時候我要是提出來要她的話,往後只怕她依然會索求無度了。
早上,父親在樓下大聲的喊。我應了一聲,拉被子蓋住頭繼續睡覺。張春桃從我懷裡溜走下了牀。然後我就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大哥,怎麼了,大清早的就吵個不停。”張春桃問道,語氣有些慵懶。
父親說:“他嬸,你怎麼也在這屋啊?”
“啊……這屋不是有空調嗎。”張春桃說:“屋裡不是有兩張牀嗎。你放心好了,我可沒有跟你兒子一起睡。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上來看。”
“哎喲,你現在真是什麼玩笑都開了。”父親說:“快都起來吧,今天是立夏,可不興晚起。”
“就你們窮講究。”張春桃反駁說:“你把這話跟沈寧說的話,他都聽不明白。”
父親說:“你快叫他起來吧,你嫂子都快做好飯了,你也一塊過來吃。”
“知道了。”張春桃嘩啦一下關上了窗玻璃。
張春桃叫了兩聲,見我不理睬。就把手伸進來在我褲襠裡蹂躪。沒有比這招更狠的了,我趕緊坐起身投降。
我們一起到我家的時候,父母已經把飯菜都擺好了。
父親不無譏諷的說:“他嬸現在可跟城裡人一樣了,不僅穿的好看,享受也上檔次。”
“大哥瞧你這話說的。”張春桃笑着說:“我的生活過的不是跟你們一樣嗎,更何況我現在還是一個寡婦呢,有苦難言啊。”
“那你就改嫁啊。”母親接過話說:“我和你大哥都知道你不容易,你只要願意改嫁,我們一定給你做主。”
張春桃不樂意的說:“得了吧,我寧願一個人守寡,也不嫁給你們沈家的那兩個老光棍。”
父親說:“你雖然長的是漂亮,但是都三十好幾了,又是二婚。要求不那麼高不行啊。找個男人,是過日子嘛,又不是放在家裡好看的。”
張春桃直搖頭:“這事你們可千萬別勸。我願意守寡。”
“我看你以後老了,一個人可怎麼辦。”父親指責她說。
張春桃不當一回事,看着我說:“我纔不怕呢,別人不管我,我還不信沈寧不會要我了。”
“那這就難說了。”母親給父親盛了稀飯:“雖然你手裡有套房子,但我們家老四也不稀罕啊。要是換了老九老七他們那幾個,一定馬上就答應給你養老送終。”
“不稀罕。”張春桃說:“沈寧,你當着你爸媽的面表個態,我以後老了,你管不管我。”
我毫不含糊的說:“只要你還是我們沈家的人,我怎麼對我爸媽,就怎麼對你。”
“大哥大嫂,看見了吧。”張春桃得意的說:“這大侄子我可沒有白疼。”
“難得跟你們扯了。”父親放下碗筷,起了身:“孩子他媽,我們上坡去吧。碗筷就留給她嬸洗好了。”
送父母出門後,張春桃坐回到我身邊說:“老公,表現的不錯哦,來……。”她說着自己咬住半根鹹菜喂到我嘴邊。
我起身走開,照她這麼鬧下去,我還真擔心某天紙就保不住火了。
張春桃洗碗碗筷後,從自己屋裡端出揹簍和鋤頭。
我疑惑的問:“怎麼,你現在還種地啊?”
“不種吃什麼啊。”張春桃把揹簍端給我,示意讓我揹着。
我說:“我可不會種地啊。”
張春桃說:“誰要你幫忙了,你就陪我一塊去不行啊。”
我勸她說:“往後你就把地裡那一塊丟了吧,溫泉山莊蓋好了,我給你安排個輕鬆的工作。”
張春桃說:“我就種了一點,都是蔬菜之類的。今天是立夏,按照規矩,要是玉米地裡鋤草。”
我跟着她往地裡走了沒幾分鐘,就碰到了父母,他們正在玉米地裡鋤草。張春桃讓我不要出聲,兩個人悄悄的從外邊的小路溜掉了。
她們家的地挺遠,差不多走了十多分鐘,到達的時候褲管都被露水給淋溼了。張春桃進入玉米地裡鋤草,我在路邊等着。沒多久她就鑽了出來。
“休息一下吧。”我伸手幫她理了一下額上的頭髮。
張春桃說:“休息什麼啊,我都鋤完了。”
“這麼快?”我覺得太不可以思議了。
張春桃回身指着那一片說:“就是這一小塊,四周的都是別人家的。”
我感到好笑:“你這也太有意思了吧,就跟玩似得。”
張春桃說:“我一個女人哪能種那麼多啊,而且我又不養豬,種這一小塊就是爲了過些時候有嫩玉米可以吃。”
我搞清楚了緣由,點點頭背起了揹簍:“既然都鋤完了,我們就回家吧。”
張春桃拉住我,笑容曖昧的說:“着什麼急啊,我帶你去山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