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前臺的兩個姑娘,還在晨幕中困的睜不開眼睛時,我和李麗麗就離開了房間,下到樓下退了押金,又一塊
往她家去。
我們在微涼的晨風中騎着自行車。李麗麗坐在後架,和張雪豔一樣,抱着我的腰部,臉頰貼在我背上。和一對
蜜戀中的小戀人毫無二致。
李麗麗說:“你回家了,再跑出來到我家裡呆一天吧,我昨晚還沒有要夠。”
我一聽她這話,還有點嚇到了。昨晚我們好歹也做了三次啊。但我答應了她,反正在家裡也無事可做。和張雪
豔之間,也僅能打惜罵俏的暖昧一下,而且她還多半不配合。我對於自己和她之間的感惜,一點底都沒有。
我說:“那你今天不用去內/衣店裡嗎?”
“不去了,我都好久沒休息了。”李麗麗說:“你儘管過來就是了,我中午給你做好吃的。”
我心想,也許在李麗麗心裡,已經把我當成她真正的男人看了,於是她對我依賴心理就滋生了。但我們都十分
清楚,我們只不過是露水夫妻的緣分。至於蔣靜,原來也不過這般罷了,但是現在她有了我的孩子,而且還悄悄失
蹤了,這就讓我和她之間的未來交集,增添了很多未定因素。
我把李麗麗送回家後,掉頭就回去了。張雪豔還沒有起牀。我跺手踢腳的多回房間,眯了一會兒。
我故意的問:“豔姨,今天我就在家裡陪你吧。”
“我今天約好了朋友,一塊去買衣服。”張雪豔說:“你要去給我們當苦力嗎?”不等我回答,她接着說:“你還是和小虎出去玩吧,別瘋的太晚回來就行。”
我哦了一聲,沒多說什麼。我騎着車出門的時候,聽到收發室里老大爺喊有我們家的電話。我看見張雪豔在走
廊上,就自顧自的走了。
不知道是腦子裡在想些什麼,臨近了我刁’發現走錯了路。再走一段就是蔣靜的家了。我決定再去看看。我剎住
單車,腳剛踩在地上,蔣靜家的鐵門開了。我心裡一咯瞪,不禁感到喜悅,原來她還在家裡啊,可爲什麼要寫信騙
我走了呢。
鐵門打開後,還不等我走上去,兒個男女走了出去,裡面沒有蔣靜。我剛剛蕩起漣漪的心緒頓時沉如死水。
“陳總,你看這房子你還滿意嗎?”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問一個氣度不錯的中年人說。
“我非常中意。”陳總高興的答道:“回去告訴你們蔣董,晚上我請吃飯,咱們把房子的合同簽了。”
“陳總,還有我們產.異.的合同呢?”年輕人提醒說。
陳總點點頭:“也籤啊。我要是敢不籤產品的合同,估計蔣董都不會賞我面子去吃飯了。”
兩人說到這裡,握手互相道別。
“陳總,上車了。”掌着車門的秘書喊道,聲音清甜。白色小西裝,粉紅色超短/裙,肉se絲襪的搭配,顯露/
出了她蛟好的身材。
那個年輕人正要上車裡的時候,我大着膽子上去說:“老總,麻煩問個事?”
他瞧我一眼,目無表惜的說:“怎麼?”
我指了指蔣靜的房子:“這家的主人是搬去哪了啊?”
“你問這個幹什麼?”他警惕的問。
我靈機一動說:“我是工人家庭,家裡條件不好。蔣靜姐姐資助過我學費的,可是都還沒有來得及感謝她,家裡就沒人暱。”
他這刁’有了些笑容,大方的表示:“你不用感謝我們家大小姐了。你好好學習就是對她最好的報答。”
“我求你了,你告訴我她去了哪好嗎?”我急切的問。
他遲疑了一下說:“好像是去新加坡學習了吧,哎,我也不是太清楚。好了,就這樣,我還要趕回公司暱。”
望着汽車走遠,我心情很是不好受。她究竟去了l呢?就算爲了生孩子,也用不着躲到新加坡去吧。突然一個不
好的念頭閃現了出來。蔣靜會不會爲了自己的名聲和孩子的未來着想,去遠處找一個男人隨便就把自己給嫁了暱?
替罪羊好找,可是一旦真相被揭露,所需要承擔的後果就沒那麼簡單了。
中午時候,我纔去了李麗1麗家。吃飯的時候,她不停的給我夾菜,說是我去夏令營回來都瘦了,多吃點好好補補。我好幾次都要開口把我和蔣靜的事告訴她,但終究還是沒有開口。我相信李麗麗一定不會責怪我的。我需要一個傾訴的決口,把藏在心裡的事惜都說出來。我真怕自己因爲心裡藏了太多的事惜,而患上抑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