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讓曉曉知道那幾個傢伙在會所裡的事情,就憑那些照片,她這個親媽都有些懷疑真假。
萬一曉曉知道了,接受不了怎麼辦。
呂淑君的表情有點慌張,紀安寧和辛曉曉都看出來了。
辛曉曉皺眉,一臉狐疑的看向項易輕,“你們幾個不會叫小姐了吧?”
“怎麼可能?”項易輕當即否認,底氣很足。
看上去不是在說謊。
辛曉曉剛相信了,人羣中忽然響起一個清脆的女人聲音,“幾位少爺的行爲可比叫小姐惡劣多了。”
大家目光紛紛看向那說話的小女警察,辛曉曉問:“那他們還幹嘛了?他們吸毒了?”
“不是。”項易輕搖頭。
眼看着紙就要包不住火了,呂淑君手指着白局長,憤恨道:“白守國,你我的恩怨你針對我兒子一個人也就算了,人紀少和祁少可都是無辜的。”
白局長聞言,似笑非笑的對她挑挑眉,“呂上校話可不能亂說,我和您有什麼恩怨?”
“哼!”呂淑君冷哼,“你非得老孃把你當年暗戀老孃,追不到老孃的事情登報發佈出去嗎?”
奶奶的,非要把她給逼的跳牆。
衆人:“……”
白局長老臉一紅,手指發抖的指着呂淑君,“呂淑君你……你還不害臊。”
他話音未落,一個嬌小的身影跳到他面前,“爸,我媽不是你初戀呀。”
白小花看着白局長緋紅的老臉,笑的沒心沒肺。
白局長臉更紅了,給了白小花一記警告的眼神,“閉嘴你。”
接着他又怒沉沉的掃了眼呂淑君,“人你可以帶走了,就別再這裡礙眼了。”
連正眼都不好意思看她了。
“切,早說啊。”呂淑君仰起下巴,傲嬌的甩給白局長一個白眼,然後一手挽着項易輕的胳膊,一手挽着辛曉曉的胳膊,朝警局大廳門外走去。
路過紀明月之後,她想了想,又停下腳步,轉身看着白局長道:“白守國,你最好把祁少和紀少都乾脆的放了,不然我就把你當年送我狗尾巴草戒指的事情公佈於天下。”
說完她霸氣的轉身,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噗……噗……哈哈哈……’
白小花牙齒都快把下嘴脣給咬破了,還是沒忍住,笑噴了。
一邊笑一邊看着白局長那紅白青黑變幻莫測的老臉,捂着肚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就連現在有冰山臉之稱的紀明月,都在一旁忍俊不禁。
第一次見到鳳鳴醫院的老闆娘項夫人,沒想到這麼厲害。
這下她和紀安寧都淡定了,白局長肯定會主動放人,都不用找什麼人際關係了。
白局長餘光瞥瞥旁人,都在偷笑他,他老臉怒沉,對着白小花怒喝,“給我滾進去把他們兩給帶出來。”
白小花問:“那祁赫連的家人不是沒來保釋他嗎。”
紀安寧上前一步,看着白小花道:“我來保釋他。”
白小花皺眉,“你不是紀少的老婆嗎?”
“有誰規定老婆只能保老公嗎?”紀安寧挑眉,看着穿着警察制服,卻一臉稚嫩的白小花,好笑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