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楚伊曼家,秦陽還在感慨。
這個妹子實在是太漂亮了,傾國傾城啊。用現在網上流行的一句話來說,那絕對的三年穩賺,死刑不虧。
“你喜歡她麼?”
蘇婭的聲音突然響起,而且是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秦陽轉身看向她,發現她的臉上似乎……有點不太開心?
這是吃醋的意思麼?
“沒有。”他當即眨眼,否認,“我只是覺得她很好看。”
見蘇婭還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秦陽當即一本正經地解釋:“人人都對美好的事物有這欣賞的心態,但不代表她美,我一定對她有什麼特殊的情緒。打個比方吧,現在很多妹子追星,她們中大多數也沒想讓那個明星成爲自己的男朋友,只是單純喜歡。這樣說你懂麼?”
蘇婭沒有乖乖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微微蹙眉:“我不喜歡你看別的女人。”
真……真是直白。
蘇婭在感情方面實在是太純白了,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全部坦然說了出來。秦陽停下來看着她,又朝着她走近。
蘇婭不明白他要幹什麼,站在原地沒有動。
秦陽走到她旁邊,擡起胳膊,一把圈住了她的脖子。
勾起脣角,帶着些許張揚和喜悅:“想什麼呢,如果可以,我戶口本上配偶那一欄只可能寫你的名字。”
剛纔那個楚伊曼雖然好看,但還是太柔弱了。稍微發生點什麼就會花容失色,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種美女一次兩次保護着滋味自然是不錯,可當老婆還是不行。
再者,他不想再重蹈上一輩的覆轍——他永遠也忘不了,當年嬸嬸被惡鬼害死的時候,大伯抱着她的屍體哭得撕心裂肺……
勾着蘇婭的脖子回車裡,一路馳騁,很快回到了學校。
姜浩澤這車在學校的停車場裡有個專門的停車位。秦陽載着蘇婭來到停車位裡,剛熄火準備開車門的時候,從前面一輛白色的eliser裡走出一個女人。
女人看上去年紀不大,戴着墨鏡,抹着偏深色的口紅。剛到肩膀的中分、深棕色中短髮,下襬微微外卷,搭配一條緊身包臀的黑白裙子,一看就是個強勢的女人。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是學校的學生。加上她這車夠霸氣,想來也是什麼富二代之類。
秦陽不認識這個女人,只不過女人徑直朝着他走來,邊走邊摘下了墨鏡。
果不其然又是一個美女。只不過,這個美女擡着下巴,眼神淡漠高傲,似乎很有架子嘛。
女人到車門旁停下,用墨鏡敲了敲車窗:“姜浩澤人呢?”
唔,看來是跟車的主人認識了。
秦陽一時間看不出女人對姜浩澤是什麼態度。
“這個點,估計他在體育館。下午還有決賽,他們經管系還有一場排位賽要打。”
女人聽到這個,轉身就走。
秦陽打開車門,看着她背挺得筆直,踩着高跟鞋快步離開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感嘆:這纔是超級富二代該有的姿態,姜浩澤那種本來就比較奇葩。
“她是誰?”旁邊的蘇婭問道。
秦陽搖頭:“不認識。估計是耗子認識的人。嘖嘖……真傲。”
兩人來到體育館,果然他們就在這裡。
“陽哥,這麼快就回來了?事情解決了麼?”
姜浩澤沒有在打球,他們一羣人席地而坐,旁邊堆着一堆冷飲、冰棍——一羣人正在休息。
隨便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剛纔我去停車的時候,你前面那個車位的女生問我你人在哪裡,她來找你了麼?”
姜浩澤仰頭喝飲料的動作一頓:“她啊,不用管她。那人跟我不對盤,找我準沒好事。”
“誰啊?”旁邊有人問。
“華夏坤元銀行董事長的女兒,喬芃。”
秦陽擡了擡眉,吹了聲口哨。
華夏坤元銀行跟姜浩澤他爸的尚宏百貨一樣,也是全球五百強的企業,是國內最大的私人銀行,也是國內辦得最風生水起的一傢俬人銀行。
他之前學金融的時候,教科書裡就有提到過這坤元銀行。比較特別的是,這坤元銀行也屬於家族企業,也就是說,剛纔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會繼承那麼大的一個銀行。
這人比人還真是……不能比啊。
“坤元銀行?沒怎麼聽說過,很大麼?”孫洋呆愣愣地問道。
看樣子他肯定不是貿易或者金融方向的專業生,不然怎麼會不知道坤元銀行。劉卓他們給他科普了一下,他當即瞪大了眼睛。
“臥槽,富二代,好看麼?”
秦陽用力點頭:“絕對御姐氣場,夠霸氣。”
“沒想到我們學校還有這麼厲害的富二代……”孫洋感嘆道。
秦陽忍着笑,看向姜浩澤:“孫洋,你這話說得有點侮辱人了啊。”
“什麼意思?”
“你旁邊坐着的那個,尚宏百貨的繼承人,怎麼說都不比那個喬芃差啊。”
孫洋後知後覺,看向旁邊的王珂東,王珂東忙揮手,指向另一邊的姜浩澤。
“臥槽?!就他?”
孫洋這反應實在是太搞笑了,姜浩澤當即就委屈了:“幹嘛,看不起人啊?”
“你從頭到尾哪裡像個富二代了?”孫洋也是實話實說,這兩天跟姜浩澤有所接觸,他本來就很馬大哈,根本不會觀察得那麼細緻。
劉卓此刻也有些汗顏,跟孫洋解釋:“他平時戴的一塊手錶夠在a市黃金地盤買一套房子。”
孫洋瞪大了眼睛,看向不遠處,被姜浩澤隨便丟在地上的那塊手錶。
“一套房子!你……你簡直就是人渣!把一套房子隨便丟在地上……”
看着孫洋那激動的樣子,大家都笑得前俯後仰。
也怪不得他,他是走教育方向的,根本不接觸金融方面。
“耗子,你好端端一個富二代,怎麼跟我們這些吊絲混在一起啊?畫風不對啊。”孫洋這看似無意的一問,讓旁邊的劉卓也微微打起精神來。
姜浩澤拍了拍秦陽的肩:“陽哥以前救了我一命,我爸說做商人雖然要講求利益,但如果不注重情義的話,註定無法做大。所以我堅決跟着陽哥混,唯陽哥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