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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甲雕的出現並沒有影響村民的狂歡,即便發現它停在村子上空,無論是壯年漢子,還是老人孩童都沒有把它當回事。
和這些村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儘管從他們口中隱隱約約聽到過村口的那面石碑如何的不凡,卻沒有改變雲飛對漆黑色石碑的看法,它只不過是一個沒有靈性的死物罷了。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縈繞着,揮之不去。
金甲雕突然出現,那兩隻比臉盆還大的眸子射出一道冷光,張口一聲厲嘯,聲音穿金裂石,一道烈焰從其口中席捲而出,向着村子中狂歡的村民落去。
雲飛大吃一驚,斷劍被召喚而出,即便他明知不是金甲雕的對手,卻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無辜的村民枉死,衣衫無風而動,獵獵作響,剛要凌空出擊大戰金甲雕,村口那座漆黑如墨,毫無動靜的石碑突然爆射出一道手臂粗細的白光。
其速度比閃電還要快,瞬息而至,金甲雕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渾身金色的羽毛都豎了起來,臉盆般大的獸瞳中涌上了恐懼,雙翼一震,狂風席捲,向着雲端衝去。
它察覺到了危險,不敢與那道白光正面衝突,仗着自身的速度快速絕倫想要逃向雲層中。然而,那道手臂粗的白光比它還快,金甲雕剛剛升高數丈,白色的匹練便洞穿了它的咽喉。
噗...
金甲雕的脖子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水桶般大小的傷口,像下了一場血雨似得,從虛空中飄落下來,那具如同小山的屍體,落在了村中的一片空地上,濺起一陣狼煙。
雲飛被徹底的震撼在了當場,原本他以爲那座石碑只不過是一個毫無靈性的死物罷了,沒想到卻是雲夢村真正的守護神,不准許任何生靈覬覦這個村子。
當他轉頭望去,那道白光剛好收斂,消失了蹤跡,漆黑如墨的石碑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像一塊冰冷的石頭般,沒有絲毫的靈性波動。
“碑神神秘莫測,有着無上的神通,但凡想襲擊村子的妖獸,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這也是存在安然無恙的重要原因啊!”石頭拍着雲飛的肩膀,笑着解釋了一句,便和其他壯漢收拾金甲雕的屍體去了。
放眼望去,無論是老人,婦孺還是小孩子,都十分淡然,絲毫沒有因爲金甲雕的出現而惶恐不安,唯獨他這個外來人表現的很緊張。
仔細一想,雲飛不由得訝然失笑,看來自己對這個荒涼的世界還是知之甚少啊!
“也難怪,這隻金甲雕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居然敢攻擊村子,死的有些冤枉!”石頭收拾完金甲雕的屍體,來到雲飛的面前笑着解釋道:“附近數百里之內的妖獸都畏懼碑神,沒有一隻妖獸敢越過雷池,本來我還以爲這隻金甲雕是附近居住的幾隻,剛纔查探了一下,這隻金甲雕不屬於那幾只。”
雲飛聽的一愣一愣的,他沒想到一座冰冷的石碑,居然能夠讓血脈強大的遠古遺種都心生畏懼,不敢對付雲夢村,他的好奇心再也按捺不住,忍不住問道:“石頭大哥,能否跟我講講碑神的來歷?”
冰冷的石碑是雲夢村心目中的碑神,他自然不會做那種冒
犯的事情,俊俏的臉頰上帶着些許的敬畏之色。
“碑神如何降臨到雲夢村,我也不得而知,你若是想弄清楚怎麼回事,不妨去問問我們的族長吧!”石頭微笑着,對眼前的這個少年,他有種莫名的親切感,他可以確定,這個少年他第一次見到,而且從他身上的服飾便不難看出,這個少年絕非生活在深山老林之中,而是山外的那些花花世界當中。
老族長似乎早就料到雲飛會來一般,坐在石墩上的他,面帶着微笑,看着走來的少年。
“你是不是有很多疑惑,甚至對碑神有一絲親切感?!”
老族長那雙精光閃爍的眸子,看穿了雲飛的心事,的確,在石碑發出那縷手臂粗細的白光時,他就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甚至還有一絲莫名的親切感,他也弄不清楚爲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他搜遍腦海中所有的記憶,前世的,今生的,好像都沒有見過這麼一塊奇怪的石碑。不對,他忽然想到,在懸空島上曾見過一塊石碑,儘管兩者的體積相差很大,表面的顏色也大相徑庭,然而,從碑身中衝出的那一縷白光是那麼的熟悉。
難道真的是它?
恍惚中的雲飛豁然明白了過來,他有種感覺,村口那面只有一米多高的石碑,即便不是真正的戰神碑,也與它有着密切的關係,不然,兩者之間的氣息爲何會那麼的相似。
“很多年前,那是一個陰雲密佈的夜晚,當時我正在村裡體會剛領悟出的神技絕學,忽然間,天空中電閃雷鳴,每一道閃電都有水桶般粗細。那些雷電不是普通的雷電,而是紫金神雷,萬年不得一見......”
老族長像講故事一般,娓娓道來,那個漆黑的夜晚,電閃雷鳴的夜空,紫金神雷怒吼,烏雲翻滾,正是那個夜晚,漆黑的石碑從虛空中落下,從此紮根在了雲夢村。
數十年過去了,漆黑的石碑一直沒有動靜,從不享受村民獻上的祭祀品。但村裡的人都很清楚,碑神一直在守護他們,避免妖獸對他們的傷害。
自從石碑出現後,村民打獵到的獵物增加了,也沒有妖獸敢衝進村子了,就連遠古遺種都不敢在方圓百里之內活動。
轟隆!
咔嚓!
兩道巨響在雲夢村上空炸響,虛空裂開了一條巨大的口子,宛若深淵一般,紫金色的閃電在深淵中像蟒蛇一般的竄動。正在向雲飛講述碑神來歷的老族長‘唰’的一下站了起來,神色瞬間凝重了起來。
這一幕,和數十年前多麼相似,同樣是深夜,同樣是紫金色的神雷,這究竟預示着什麼。
村裡瞬間大亂,男女老幼都十分的緊張,圍在老族長四周,緊張不安的望着虛空肆虐的紫金神雷,雲飛也站了起來,目光微微一凝,他能清晰的感覺到上面傳來的威壓,太強大了,不需要紫金神雷劈落,只憑上面的氣息就能將碾碎。
嗡!
村口銀光閃爍,原本漆黑的石碑在這一刻完全變了個模樣,渾身晶瑩剔透,宛若羊脂白玉一般,並且碑神暴漲數百倍不止,飄飛到了半空中。
“看好了,這對你成長的道路很有幫助!”
一絲若有若無的聲音傳進耳中,讓雲飛的心神都跟着一怔,無論是老族長還是村裡的男人還是孩子,都一臉凝重的望着虛空。顯然,那個聲音是衝他說話,讓他注意上空。
轟!
一隻虛影從石碑中踏出,每走一步都有蓮花綻放,他身着白衫,腳穿白靴,纖塵不染,那一頭的黑髮烏黑髮亮,像一匹瀑布似得向後飄飛。
手掌探出,風雲飄動,大山深處的妖獸,遠古遺種都蟄伏了起來,不敢仰視天地之威。
簡單的一掌,虛空裂縫瞬間增大了無數倍,深淵中如同妖蟒咆哮的紫金神雷成片的被毀滅了,並且,石碑衝進了深淵,跟紫金神雷激戰在了一處。
隱約間,雲飛聽到了深淵中傳出的怒吼聲,雖然不是很清晰,聲音細小的如同蚊蟲,可他確信,紫金神雷中一定存在着生靈,在和碑神激戰。
雲飛看的很清晰,那道白衣身影像是有意讓他看清楚似得,每一招每一式,其動作都很緩慢,而且也不復雜,簡簡單單的一擊,虛空成片的塌陷,紫金色神雷成片的被毀滅。
大道至簡!
雲飛內心受到劇烈的震動,他確信,白衣人正在向他演示大道至簡的真諦,讓他明白,無論是三千大道,還數萬條小道,都會落葉歸根。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無窮!
大道的真諦在簡而不在繁,越是威力強大的道,其道越是簡單,當然,要想悟出最簡單的道,最直接的道,很難,至少,以他目前的境界還領悟不到,還體會不到。
大戰還在繼續,瞬息間的功夫,碑神和紫金神雷對戰了上萬個回合還未分出勝負。然而,隨着時間持續,碑神逐漸出現敗像,畢竟,它有重傷在身,本源還未恢復,紫金神雷便又找上了門,和他激戰。
轟!
這一次,不止一種雷電,除了紫金神雷,還有一種七彩神雷,碑神的壓力猛增,就在這時,深淵另一邊的虛空被撕裂開了一條口子,一個虎頭人身,穿着一身獸皮衣的生靈出現在了村子上空。
那雙虎目除了兇殘和嗜血,再也沒有多餘的情感,像是他就是爲了殺戮而出生似得。
呼!
勁風呼嘯,虎頭人身的怪物毫不廢話,掄起肩膀上的斧頭便劈落了下來,虛空直接被劈出了一條口子,罡風呼嘯而出,四周的山頭瞬間化作了粉灰。
雲飛渾身銀光璀璨,猶如夜空中的一顆流星,衝着虎頭人身的怪物劈斬了過去,不管如何,他都必須阻止這場浩劫,不然的話,雲夢村的村民必死無疑。
然而,讓他震驚而無語的是,那虎頭人身的怪物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劍氣沖霄,洞穿了後者的頭顱,然而,虎頭人身的怪物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不...
雲飛淒厲的大叫着,瘋狂的撲向雲夢村的村民,虎頭人身的怪物一斧子劈下,整個村落都在瞬間化爲了烏有,原本平靜的山村,變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雲夢村消失了,他再也聽不到那些孩子們天真而爛漫的歡笑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