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樺激動中帶着喜悅喊道。
“怎麼了,這六道劍法每個人看到的都不一樣,我只能看到人劍篇,在看就什麼都沒有,父親說只有天緣福至的人才能看到天劍篇,天啊!你真的是個天才。
陳思樺說罷,竟然激動的擁抱向苗少羽一口親了上去,並高呼道。
“我就說我的夫君怎麼會是個白癡,他一定是個天才的。”
苗少羽受驚不小,看着抱着自己脖子的陳思樺,有些喘不過氣道。
“我我說你能先讓我穿上衣服不,我還沒學成這劍法要被你勒死了,姐姐。”
陳思樺才意思到自己的失態,連忙鬆開苗少羽,一眼看到苗少羽此時**的站在那,也許是自然反映,也許暴力女的傾向,一腳踹了出去。
苗少羽那裡想到陳思樺說打就打,只感覺大腿根一陣發麻,劇痛傳來。
接着一連串的嗷嗷直叫,一旁的小黑用前爪捂住了雙眼,不忍直視。
陳思樺感覺不對,自己這一腳下去,也有點後悔,可還是嘴犟的說道。
“你怎麼不檔上點。”
苗少羽腸子都悔青了,我這輩子作孽啊認識你這麼個姑奶奶,苗少羽忍着眼淚結巴道。
“衣服給給我,我不想斷子絕孫啊。”
陳思樺連忙害羞的仍過去衣服,帶着些歉意說道。
“對不起啊,我不故意的,快穿上這事情一定要告訴父親去。”
苗少羽根本沒聽陳思樺說什麼,自己一邊穿着衣服,一邊提防這眼前的陳思樺,心裡的陰影這一刻就印了一輩子。
衣服穿的及快,還沒等苗少羽拾到好,只感覺陳思樺一隻手抓着自己的肩膀,拉着苗少羽飛奔向地面。
小黑也跟在後面好像看熱鬧一樣,歡蹦亂跳的嗷嗷叫着。
苗少羽只感覺自己這輩子,不脫離這女人,一定會死的很慘。
連啦帶扯的將苗少羽弄進了陳蓉的房間。
已經是清晨七點多,陳蓉早就醒了一人調戲內氣,盤着雙腿閉目養神。
被突然推開的門驚的睜開雙眼。
只見苗少羽穿着自己的衣服,自己的女兒一臉興奮的說道。
爸,少羽看到了天劍篇。
陳蓉一下驚的坐了起來,有些不信的問道。
“你說什麼閨女,天劍篇。”
“對對對是天劍篇。”
陳蓉轉而看向身後一臉無奈的苗少羽。
苗少羽點了點頭。
陳蓉還算比較鎮定,並未向沉思樺那樣急躁,連忙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苗少羽與沉思樺都進了屋子,在沉思樺的敘述下,昨晚那場驚心動魄的場面在苗少羽與陳蓉的腦中一一浮現。
陳蓉又是驚訝又是露出喜色,苗少羽則一臉黑線,原來都是這丫頭搞的,給我吃了那麼多不三不四的東西。
沉思樺敘述完,陳蓉走向苗少羽,這讓連個小輩都是一愣,苗少羽有些不明白陳叔走向自己幹什麼。
那知陳蓉走到苗少羽面前,竟然單膝跪下,口中振振有詞的說道。
“我東皇八衛,誓死追隨東皇傳人,刀山火海,萬死不辭,有違此誓,萬劫不復。”
所有人都愣了,苗少羽徹底傻了,沉思樺也傻了。
苗少羽一把抓向陳蓉的手腕道。
“陳叔叔,你這你這是幹什麼,我那是什麼東皇,快起來。”
陳思樺,有些不敢相信的拉着父親說道。
“爸你在說什麼。”
陳蓉看着女人愣在那,竟然怒道。
“丫頭,還不快參見天帝,我陳家一脈,自古追隨東皇陛下。”
苗少羽與陳思樺更是傻了,苗少羽腦中一想,這陳叔一定是被我身體內那東皇的靈根誤導了,我那是什麼天帝,東皇是天帝?
想到這裡苗少羽連忙說道。
“陳叔,你錯了我只不過擁有那一點靈根而已,你看我這修爲還不足元嬰境,我們不是一個人啊。”
陳叔卻不已爲然道。
“陳家組訓,當有天狐族能領悟天道六劍的天劍篇時,就是新任東皇再次降臨,況且你身體內東皇的靈根更是確切無意,天帝陳家等你萬年,終於等到了。”
陳蓉說完竟然有些老淚縱橫。
苗少羽不知如何辯解,只是口中不斷髮出這這的話。
陳思樺徹底傻了,自己喜歡的人竟然是所謂的天帝,到底是真是假。
苗少羽還是強行拉起了陳蓉說道。
“陳叔我真的不是什麼天帝,不過我有些事想要問你。”
陳蓉連忙說道。
“屬下知道的一定如實回答。”
苗少羽多少有些尷尬,四十多歲的人稱屬下,怎麼都感覺不舒坦,可現在故不得那麼多,苗少羽連忙問道。
“老宅的人呢,陳叔你一定知道吧,還有這天道六劍有什麼出奇,對了我想知道我的父母是不是跟老宅的人在一起,我想找老祖宗。”
陳蓉一聽苗少羽這麼說,嘴角有一絲疑慮,想了半天。
苗少羽看陳蓉好似有難言之隱,連忙安慰道。
“陳叔,沒事的告訴我吧。”
陳蓉點了點頭道。
“老宅的人在追查一件東西,叫天魔盒,是打開魔界通往人間的鑰匙,天道六劍據說是鴻鈞老祖傳下來的劍法,有緣人只能得其一篇變在無領會其餘兩篇的機會,劍法一共三篇,天劍篇,人劍篇,修羅篇。”
“三種劍法各不相同,可還是已天劍爲首,至於相信的我不知道,陳家流傳下來的六副圖畫,我們只能領悟人劍篇。”
“至於您的父母,屬下不知如何說。”
苗少羽聽的是雲裡霧裡,什麼天魔盒,什麼三篇,迷糊的問道。
“那陳叔知道我的父母嗎?”
“您的父母,十幾年就去逝了。”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苗少羽幾乎傻了,呆在哪裡,只是機械的問道。
“什麼時候的事,我的父母怎麼會死,爲什麼,我還沒有見過他們,十幾年,不你在騙我,爲什麼要騙我,你告訴我。”
苗少羽激動的搖着陳蓉的肩膀,痛苦的大吼着。
沉思樺抱住激動的苗少羽急切的安慰道。
“少羽你別激動,這事要不也要告訴你,伯父伯母十幾年前就不再了,就在你進入老宅那天其,這些之所以見不到他們是因爲,老頭子怕你心裡受到傷害啊。”
陳思樺的話,讓苗少羽一下子又安靜在哪裡,眼神空洞的看着兩人,忽然咧嘴笑了笑,又不時的哭了幾聲,狀若瘋子一樣,雙手不停的抓這空氣。
陳蓉看到苗少羽這樣,急忙喊道。
“閨女,快扇他一嘴巴。”
沉思樺愣了,此時的沉思樺太心疼眼前的苗少羽怎肯下的去手,陳蓉卻急道。
“傻丫頭你在不扇他,你夫君真就變傻了,氣血灌頂,多半是衝糊塗了。”
沉思樺聽到這,猛的一巴掌扇向苗少羽,陳蓉連忙爲苗少羽護法,疏通氣血。
苗少羽總算眼神有了一絲清明,可悲傷卻怎麼掩飾不住,苗少羽輕嘆道。
“陳叔叔,我的我的父母到底是怎麼去的。”
陳蓉聽罷唉了一聲嘆氣道。
“孩子,你出生的那一刻,靈根就帶走了你母親所有的元氣,八歲之前,你每天都需要父母護法,已維持你與你妹妹的生命,靈根太過強大,沒有人爲你來不斷輸入元氣,只能被抽成人幹,你父母堅持了八年,身疲力竭,就在最後一次爲你們護法後,轉交給了老宅的人。”
苗少羽聽到着大怒道。
“爲什麼非要我父母護法,你們呢,老宅的人呢,難道他們眼睜睜的看着我爸媽去死。”
陳蓉又是嘆息道。
“靈根已經侵入你父母的血脈,只有耗盡他們的心血,才能挽回你倆的生命啊,誰都是有心無力。”
陳蓉說道着,也是一陣心酸,陳思樺此時想要抱住苗少羽給些許安慰。
苗少羽卻猛的推開陳思樺,一個人站起身,緩慢的走向門外,此時門外美狐和胖子也趕了來,兩人聽到苗少羽的喊叫不知發生了什麼。
兩人看到面無血色的苗少羽都是一愣,無論兩人怎樣對苗少羽說什麼,苗少羽根本不回答,一個人麻木的走向門外,走向大道。
美狐和胖子追在後面,對着苗少羽喊了很多話,苗少羽只是不停的搖頭道。
“沒了,妹妹丟了,爸媽不再了,我在幹什麼。”
就這樣重複這一句話,不斷的前行。
陳思樺也追了出去,只留下一個嘆息的陳蓉。
美狐憤怒的對着陳思樺大喊道。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陳思樺也難過的說道。
“我做什麼了,他知道他爸媽不再了,還不快追他。”
美狐與胖子都是一愣,立刻前去攔住苗少羽。
苗少羽此時手中握着那天劍篇的書籍,那第一頁的劍招映入眼簾,自己麻木的看着,只是發笑。
他腳步加快,這一下可驚壞了後面追的三人,苗少羽已經步入元嬰境,腳下生風要是跑出幾人的視線外,做什麼傻事可怎麼辦。
苗少羽越來越快,似乎想要用速度拋開悲傷,繞着街道瘋狂的奔跑着。
忽然一段劍氣從身前劃過,苗少羽急忙閃躲,生死之間總算恢復了些許平靜。
苗少羽停在原地,只發現前方多出了四個人,其中有兩個好眼熟。
苗少羽毫無生氣的說道。
“幾位是想找死嗎?”
忽然其中一個大喊大罵道。
“兔崽子,我要爲老三報仇。”
苗少羽望向那說話之人,忽然想起了什麼,竟然哈哈大笑着。
苗少羽的笑聲是如此的滲人,眼前之人正是幾個月前,綁架自己妹妹的其中一個。
正是地獄無門你非闖,此時的苗少羽怒火燃燒,心中只想撕碎眼前之人,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