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雙目相對,可卻誰都沒有動手,而是雙方都驚呼一聲。
啊!
此時苗少羽和陳思樺,幾乎傻在原地,兩人並不驚訝眼前的張遠,而是張遠身後的許嫣紅,苗少羽擡起手錶情愕然的說道。
“你你,你不不昏迷的嗎?”
陳思樺合不上嘴的不知說什麼。
苗少羽的一席話讓張遠跟嫣紅莫名其妙,第一個正式開口的竟然是張遠,只見張遠似笑非笑的說道。
:“只是有緣啊,苗少羽。”
張遠全是元氣鼓動,張遠一說話,陳思樺才與苗少羽齊刷的看着張遠,兩人又是一驚,陳思樺更是直接的問苗少羽道。
“少羽你不不是說他是個普通人嗎?這怎麼回事?”
苗少羽也是驚呆在原地,這一切太突然了,而最讓他想不通的是那個身後的許嫣紅,爲什麼因爲此時的許嫣紅竟然與那夜在張家小樓內看到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屋子內氣氛很緊張,幾人都警惕這對方誰先動手,此時的苗少羽與陳思樺似乎很後悔如此衝動,張遠和那個女人明顯也都是修真者,看張遠與女人雖然是緊張的與兩人對峙着,可並沒有絲毫的害怕之色。
這讓陳思樺與苗少羽不敢輕舉妄動。
許嫣紅,早就聽張遠說過苗少羽,這個奇怪的小子,有一把非常古怪的劍,身邊還有一個能空手接子彈的女人,可是這一切都不足以讓他們成爲敵人,況且許嫣紅也知道苗少羽與張俊交好。
許嫣紅看了看此時幾人緊張的氣氛,四人中她最年長,雖然長相很年輕,可年齡卻已經快六十的人,許嫣紅忽然平穩的坐回沙發,又拉了拉張遠的手示意張遠也坐下。
苗少羽與陳思樺看着眼前的兩人竟然放鬆了警惕有些不解,難道認輸服軟了,不該啊。
陳思樺也是有些不解,正當兩人思索之際,坐着的許嫣紅忽然婉言一笑道。
“二位莫不是來打劫的,我許嫣紅可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若不是還請坐下說話吧。”
苗少羽看着許嫣紅說完此話,想了一想,自己來這說白了就是探聽點有用的消息,最壞的打算纔是綁架張遠,如今的狀況也好,大家坐下來談談,這許嫣紅此意也不想動手,正好。
苗少羽一馬當先坐在張遠與許嫣紅的位子前,陳思樺也坐在苗少羽的身邊,陳思樺想要問苗少羽,苗少羽只是示意他來。
苗少羽率先開口道。
“這位美女,我們來是找張遠的,不過我現在非常好奇一件事情,就是你爲什麼會出現在張家別墅後面的小院內。”
許嫣一聽有些愣了,心裡琢磨了半天,我什麼時候去過張家,我躲着張鵬還來不急呢,這小子的口氣好像見過我,怎麼回事。
許嫣紅想到這,看了看張遠,張遠更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眼色好像在問許姨,你啥時候去我家也沒告訴我。
許嫣紅也沒對張遠解釋什麼,只是反問道。
“苗小哥,你確定看到的是我?而且在張鵬副市長的別墅後面?”
陳思樺性子急一股腦的回到。
“的確,十幾天晚上,我們就看到你躺在張家小院屋子內的牀上,我們記憶猶新,只是張伯母,你爲什麼不與張俊相見呢,你兒子還以爲你們都死了呢。”
苗少羽真想堵住陳思樺的嘴,自己有用的點信息都讓這丫頭說了,可是想堵住已經晚了。
苗少羽正後悔之際,只感覺眼前的張遠和許嫣紅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苗少羽與陳思樺下了一跳,兩人刷刷兩聲紛紛寄出法寶,仁黃劍與彼岸劍同時發出一絲劍鳴。
兩人都以爲對方要動手,氣氛一下到了燃點,眼看就要動手之際。
許嫣紅卻異常焦急的問道。
“你們在說邊剛纔的話。”
苗少羽愣了,陳思樺也愣了,只是陳思樺又仔細的說了一遍,手中的武器可沒有半分退卻之意。
許嫣紅再次聽了一遍後,看了看身旁的張遠,眼神中交流一番後,擺了擺手道。
“二位收回法器吧,你們看到的那個人不是我,我從不去張家的。”
苗少羽幾乎破口就說道。
“不可能,你就躺在牀上,那長臉我清晰的記得。”
陳思樺的意思也是如此,不過兩人還是收回了劍,忽然許嫣紅笑了笑,好似想通了什麼事情一樣道。
“你們看到的那個人,的確跟我張的很像,不過你們看這。”
許嫣紅說完,手點了下自己的那顆美人痣,苗少羽和陳思樺定睛一看都咦了一聲,回想半天,的確昏迷的女人並沒有美人痣,他倆都是看了半天記憶猶新,那眼前的女人是誰。
苗少羽想了一小會忽然開口道。
“你們是雙胞胎。”
好似所有人都在等這句話一樣,反映最大的竟然是張遠,其實張遠早就想到這個結果,可不敢接受,而此時苗少羽一語道破後。
張遠在也坐不住對着許姨說道。
“許姨如那個是伯母,那我那假爹難道是大伯。”
那知許嫣卻是搖了搖頭,看了看此時三個人說道。
“你們看到的應該是我妹妹,許嫣雨,而那個張副市長應該是你二叔,你二師祖的唯一兒子。”
張遠幾乎站了起來大驚道。
“這這,怎麼可能。”
苗少羽和陳思樺此時纔是迷糊了,眼前兩人的對話,顯然已經知道張副市長是假,聽兩人的話,那女人的確是張俊的母親,而眼前的人竟然是張俊母親的妹妹。
苗少羽和陳思樺幾乎搖了搖腦袋,太亂了關係太亂了,最後聽到張副市長的身份時,苗少羽與陳思樺又是驚在心中。
苗少羽幾乎不相信的說道。
“那張俊的二叔,就是張俊祖父弟弟的唯一兒子,不是死了嗎,還有張張遠,你難道一切都是裝的?”
張遠根本沒在乎苗少羽,而是眼神看着許嫣紅,此時所有人的眼神都望向許嫣紅,許嫣紅感覺有些不自在,只是長嘆口氣道。
“既然你們都這麼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我就說說。”
許嫣紅喝了口茶水,定了定心神慢慢說道。
這事還得從,張俊的父親張吉說起,當年他和表弟張念與我和我妹妹相遇,張吉與我妹妹一見鍾情,私定終生,本是成就一對上好姻緣,我父母也是極爲贊成兩人,張吉帶着我妹妹嫣雨,回龍虎山稟明那掌門老頭。
可就從第一次見面,我就看出張念也對我妹妹有意思,只是這人心思細膩,又善於隱藏,我曾提醒妹夫,可妹夫卻說我多心。
妹夫與妹妹很快完婚,並生下一子就是張俊,生活本就美滿幸福,那張念好像也死了心,只是我知道,他曾對我妹妹有過糾纏,被我妹妹嚴厲拒絕。
這混蛋還曾試着找我做替代,被我罵了個狗血噴頭。
直到有一天,出了大事。
妹夫與妹妹,還有妹夫的親弟弟張鵬,表弟張念一起去探查一件事情,那件事相比你們都知道吧,妹妹去的時候曾與我通過電話,說此去時間可能很久,讓我去照顧外甥。
而這一去,只有張鵬回來,張鵬告訴我們說四人遇到巫神族的人偷襲,三人爲了掩護自己都死了。
張鵬也因此被逐出師門。
巫神族,一直成了龍虎山與我合歡堂的心病,從那時我受父親之名便已藝女的身份,多方探信息。
直到張遠找到我,說他爹張鵬有古怪,這張鵬被逐出師門之後,竟然不像以前的木訥,雖然張鵬儘量隱藏,可那聰明的腦袋,在官場與商場都完美的體現出來,我剛開始還以爲,張鵬因爲經歷生死,被逐出師門性情大變。
直到有一天我這外甥找到我跟我說,他爹竟然開始監視他與他母親,我就覺得不對勁,我細問之下,竟然得知張鵬自從那次回來之後,竟然在也不和張遠母親同方,而且經常發脾氣。
一個親爹竟然監視自己的老婆跟兒子,心情與心智也竟然大變,讓我起了很大的疑心,可是我卻找不出是什麼理由,我和張遠覺得張鵬可能已經不是以前的張鵬了,或者說是假的。
後來的確證實我們的想法,張鵬極爲崇拜他大哥,大哥若有難,只能是張鵬已身當之,而且這張鵬非但沒死還獨自跑了回來,這讓我當時就有些疑惑。
直到後來張遠跟我說他,竟然與巫神族每月都有來往,我就更加確定了。
只是一直以來我都以爲這假張鵬是巫神族的人,不過看樣子,這假張鵬不是別人正是張念,這世界只有張念纔會照顧我妹妹,至於爲什麼不是妹夫,妹夫人頂天立地那是一君子,豈會如此心計計算。
.不知如今那後院的妹妹是生是死,妹夫的是不是也被張念藏了起來。
許嫣紅說到這,看着已經傻掉的苗少羽和陳思樺道。
“若不是今天二人說出所見的妹妹,我也無法弄明白此中原委,雖然這一切有我些許猜測,可我想若你們看的的人真是與我一模一樣,是我妹妹,那那個人一定是張念,不會有錯。”
張遠聽了半天,忽然發出一陣陣冷笑,好像被別人戲弄而發出那種憤怒的笑聲。
苗少羽和陳思樺都聽的是驚訝不已,苗少羽驚訝之中小聲嘀咕了句。
“這幫人調查的東皇鍾,到底有什麼秘密,張念,張鵬這這怎麼回事?”
張遠在一陣憤怒的笑聲中聽到苗少羽所說,忽然冷靜了下來,沒有絲毫感情的說道。
“他們的秘密,或許今晚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