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好奇,苗少羽還是感覺到一陣寒意,自己的劍靈被那女人不知弄到哪裡去了,雖然紅砂綠珠不是真的人,可怎麼也跟了自己有一段時間,苗少羽對着長長的走廊大聲喊道。
“你在哪出來,你到底是誰?”
空中傳來女人嬌氣的聲音。
“看完你眼前的長廊我自會與你相見。”
苗少羽對着個女人一點辦法都沒,奇怪的石屋,奇怪的女人,奇怪的長廊,根本無法理解。
苗少羽又喊了幾聲,可女人在也不搭理他,喊的實在有點累,無奈的苗少羽氣的狠狠用拳頭砸了幾下牆面。
那拳頭正擊在牆上的壁畫,苗少羽想着女人的話,心裡鬱悶的想到,算了先看看這牆上到底是什麼。
苗少羽從走廊的一頭仔細的看着牆上的壁畫,這壁畫好像是刻上去,這一看苗少羽有些驚訝的望向跟深處的長廊,有些呆了的自語道。
“這壁畫難不成是一次畫成,好像沒有斷的地方,那畫面的條紋好像沒有斷開的地方。”
最近的畫面,是一副星系圖,好像這個星系有七顆巨大的行星,這七顆行星圍繞一個發光的巨大行星,苗少羽有些奇怪,這不科學太陽系不是有九顆行星嗎?
苗少羽接着又看下去,而下一幅圖竟然是九顆行星圍繞着太陽的圖案,苗少羽有些不理解的看着眼前的圖案,什麼意思這幅圖如果是太陽系,那前面的是什麼?
心中的好奇讓苗少羽大驚,難不成有一個星系是七個行星?
實在無法理解,索性不去管繼續看下去,而接下來的圖案竟然是一些走獸,有老虎、大象、巨蛇、狐狸、豹子,只是這些獸類絕非地球上現在的生物,比如說老虎竟然獠牙快有前肢那麼長。
苗少羽心中有些詫異,難道這是傳說中的上古生物嗎?鋸齒虎,長毛象,如龍一樣的蛇,我去這豹子竟然還有翅膀,這都是什麼生物。
苗少羽不停的移動着腳步看着牆上的圖案,越來越多的巨獸出現,只是都要比現地球的生物巨大,忽然畫的內容開始有了變化,出現了一些人的圖案.
這些人穿梭在叢山峻嶺之中,有的俯視羣山,有的遨遊天空,有的迅遊四海,這些好像在描述一些奇怪的修真者,苗少羽的心中忽然想到,難不成這是上古時代的人們.
忽然畫面嘎然而止,消失不見苗少羽望着後面的牆面,似乎也沒有了畫面,苗少羽看相自己,已經離最初的地方很遠,足足二十多米的距離。
苗少羽忽然想起對面的另一面牆貌似也有畫面,轉身走回最初的地方,看着另一面牆。
可這一望苗少羽破口大罵。
“嗎的又是古汗文,老子又不是考古的。”
可出於好奇,苗少羽還是耐心看着這些字,雖然都是古文,畢竟漢字的演化是一些象形文字,憑感覺怎麼也能理解一二,苗少羽看着第一行字,好像是記載着什麼時間,好像是幾個數字,而後面的文字苗少羽頭疼的直撓頭。
雖然看的仔細,就差瞪瞎雙眼,卻實在無法理解甲這文字到底寫的是什麼。
不過卻是反覆出現了兩個子,那兩個字好像重複了很多遍,苗少羽無心研究這些字索性看相後面的牆壁。
第一篇的古字過去,而後面的卻是一服圖竟然與那星系圖一樣,只是一個太陽系與那奇怪星系刻畫在一起,而後面的圖好像是一羣人在施法佈陣的樣子。
苗少羽看着那些施法的人,他們站在七個法壇之上,各自爲點卻又不自覺的連成一條線,苗少羽總覺得這七個點哪裡見過,那裡見過呢,北斗七星?
後面的畫面,好像法陣被人們啓動,一時間好像星系間變的狂風暴雨,刻畫的非常抽象,而在下來的圖面只剩下法陣與七做法壇,人卻消失了不見。
苗少羽有些詫異人那去了,忽然望向最後幾幅圖畫,接下來的圖畫卻變得異常血腥,之間畫中原本的法陣邊緣,好像源源不斷的惡魔正衝向法壇中央,法壇中央開啓了個巨大的空間,惡魔與巨獸不斷涌向空間之內。
苗少羽看的一驚,難道這些怪物是追那些人去了,那些人去了那空間裡面。
就剩最後一副圖畫,苗少羽帶着疑問看去,只見好像是深林大海天空,源源不斷的怪物出現,好像在描述怪物到了另一個世界。
看到這苗少羽實在看不懂,可心中的疑問更多,忽然咧嘴笑道。
“喂美女你可以告訴我了吧,這畫到底什麼意思。”
忽然走廊消失不見,漆黑的空間極度的扭曲一陣,出現了原先的石屋,苗少羽正站在石屋的中央。
那女人就站在自己的前面,一步之遙,女人直直的看着苗少羽嘟囔着嘴道。
“該死的東說話不算話,唉說好送我回家,留下的傳人也是這麼傻。”
苗少羽眉毛直跳,這女人動不動就說自己是傻子,送他回家,他家在那。
苗少羽還是紳士的咳嗽了一聲說道。
“姑娘我叫苗少羽,不是東的什麼傳人,你叫什麼可以解釋這一切嗎,而且我的兩個朋友好像被你抓走了能放了他們嗎?”
那姑娘眨了眨眼睛,看着苗少羽笑道。
“我叫風嵐,你有東的靈根還說不是他的傳人,至於你說的朋友紅砂綠珠那本來就是我的分身,纔不是你的朋友呢。”
啊!
苗少羽下巴掉一地,紅砂綠珠是她的分身。
苗少羽正消化女人的話時,忽然鳳嵐好像很生氣的說道。
“這回你可不許走了,不送我回家,我就殺了你。”
苗少羽迷茫了,女人單手掐腰,另一隻手握着權杖,生氣的樣子怎麼也看不出要殺人的樣子。
苗少羽結巴道。
“風風小姐,我送你什麼,你家在那?”
苗少羽這一反問,風嵐似乎也想了半天嘟嘴說道。
“也是哦,你不知道我家在那,那好我就將給你聽。”
苗少羽看着眼前的風嵐,天知道這女人又要說什麼自己聽不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