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張副市長的家,極爲奢華可上面卻從來不查,一來這也算張家自家產業,二來官面上久了,誰都奉行這混水好養魚的原則。
三人穿着夜行衣,蹲在一個老槐樹上望着張鵬豪華的別墅,這槐樹得有個十幾米高,枝椏茂盛,可枯枝也不少。
苗少羽站的高有點心虛道。
“我說張哥,你二叔真特別,大門前種可槐樹,他也不怕邪性槐樹可招鬼的啊,也不怕成了鬼宅。”
苗少羽存屬給自己放鬆心情,畢竟去綁架個副市長不是鬧着玩,動靜鬧大了吃不了兜着走。
張俊聽苗少羽一說,爽朗笑了笑。
“苗兄,別挖苦我了,二叔不一樣,他更喜歡人世間功名利祿。”
陳思樺一聽譏諷張俊一句。
“你也好不到那去,酒鬼一個。”
苗少羽一看苗頭不對,這放鬆心情又要成口水仗了,自家人可別亂了陣腳,連忙說道。
“辦正事吧,完事你倆單挑我做東,誰輸誰請吃飯的。”
“滾。”
陳思樺小臉一沉,狠狠在苗少羽腰間掐了一下,這親暱的動作張俊看了,抿着嘴格格直樂。
苗少羽呲着牙望向張鵬的別墅,心中嚯了一聲,真他媽豪華遊泳池,單獨的健身館,還有架停着的直升機,這他媽在中國讓飛嗎?
在看別墅樓高三層,長盡三十來米,這得多少間屋子,不時出來的僕從不知拿着什麼。
苗少羽哼了一聲罵了句。
“狗官,真該拉出去槍斃幾分鐘。”
張俊可沒在乎貪污腐敗的問題,而是尋找幾人路線。
張俊看了看說道。
“苗兄,我二叔一般十點之前不會在主樓,而是別墅後面有一別院,十點之前一直在那小院子之內,二叔不準任何人去,我估計那裡定然有許多不能告人的秘密。”
苗少羽一聽立馬疑惑了半天,又忘了忘那主樓說道。
“真沒看出來,這主樓後還有一別院,正好不在主樓裡,我們下手更不會引來來其他人。”
張俊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兩人正要準備一下與陳思樺一起下去,趁着夜色從院子內的樹上而過。
那知苗少羽和張俊望向身後的陳思樺都冷吸了一口氣。
人呢,兩人面面相窺,一臉錯愕這女人沒組織沒紀律啊。
一陣錯愕之後兩人猛的回頭望向前方,果然陳思樺早就似飛劍一樣,穿梭在黑夜之中,猶如燕子一樣,在高大的樹頂一躍一起,幾個來回早就轉到那主樓的後面。
苗少羽輕聲暗罵,“這女人就不能等等嗎!”
張俊連忙說道。
“走吧。”
苗少羽只感覺自己被拎了起來,猛的身子的就往下,這突然的一衝,讓苗少羽猛吸一口初春的涼氣。
苗少羽哭着臉想着,老子一定回去先學飛行,這他媽太招罪了。
張俊和苗少羽落地那一刻,兩人立刻警惕的四處張望,都凝神斂氣,不敢絲毫髮出一聲多餘的聲響。
苗少羽急着找陳思樺,望着四周,如果說前面的別墅奢華現代,那這後院的小樓卻是古典別緻,兩種風格迥異不同,小院內竟然個小池,一座小拱橋越過下方清澈的池水。
而那正前方一個木製的閣樓猶如一件藝術品一樣,說不出精緻。
苗少羽呲了一聲,小聲道。
“張哥沒想到啊,你二叔還有點藝術家的風格,不過我怎麼感覺像女人的閨房呢?”
張俊也有同感,可心中抓人的事要緊,只能按住好奇心輕聲細語道。
“先別管這個,你我兩邊包抄過去,你看陳小姐已經在那窗沿底下。”
苗少羽自然看的清楚,點了點頭,躡手躡腳生怕生出一絲動靜,修真之人,這輕功自然了得,不費絲毫時間,兩人從不同方向匯合到陳思樺的身邊。
苗少羽和張俊望着陳思樺有些不解,這丫頭怎麼了看的這麼出奇,難道張鵬就在裡面。
陳思樺一動不動,一隻手握着仁黃劍,一手扒着窗沿只露半個腦袋,透過木窗中窗紙的空隙正望的出奇,還不時的眉頭盡湊。
忽然陳思樺的腦中聽到苗少羽內息傳音道。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上面事情讓你這麼出奇,張鵬在裡面嗎?”
陳思樺雖然有準備可還是嚇了一跳,如同做賊般縮回腦袋,也內息傳音,出奇的是竟然沒有和苗少羽拌嘴。
“少羽你自己看。”
苗少羽看着非常肯定的陳思樺,有些不解可還是眯着一隻眼睛透過,窗紙的空隙望去,頓時也是一驚。
只見張鵬張副市長正端坐在一張木製的椅子上,出奇的是這張鵬正看着牀上的一個女人,那女人好似熟睡了一般,一動不動竟然連胸前起伏的氣息都看不到。
苗少羽心中一驚,怪的得這小院如此別緻,如同女人的閨房,感情這老東西金屋藏嬌啊。
這時候傳來左一陣微弱的北風,一陣香氣傳進三人的鼻子中,苗少羽精神一陣,這香氣。
苗少羽又是一驚,竟然望了望這房子,天哪難不成都是檀香木做的,據說一塊上好的檀香木就能使蚊蟲不進,而且乾爽舒適,這麼大一座小房子,這張鵬那裡弄的,看來那牀上的女人肯定有點來歷,難不成是老相好的。
苗少羽想了想看了看陳思樺,陳思樺也是有那個意思的眼神,張俊卻急了內息傳音道。
“你倆看到什麼了。”
兩人用同樣的眼神好似對張俊說道,自己看。
張俊也不推脫,也如同兩人一樣望去,只是張俊這一望,卻是讓張俊徹底傻了眼。
張俊急迫的望向屋內,自然也看到了那牀上的女人,那女人的頭腳並未被張鵬擋着,張俊看個女人也是有些驚訝,可更讓他驚訝的是那女人的臉。
屋子內有兩顆蠟燭亮着,雖然不失很亮,可卻能看的清清楚楚。
當張俊望向那張臉時候竟然是嘴角抽搐了一下,轉而一行眼淚順臉頰而下,差點哭出聲響。
那女人的臉竟然與張俊的母親一模一樣,就如同刻畫出來似的,只是那張臉毫無血色冰冷如霜,面無表情,簡直就像個死人。
張俊一時激動就要衝進去,好歹苗少羽發現張俊的不對,從張俊望向屋內就發現張哥的神情舉止有些異常。
就在那淚滴落下的一顆苗少羽一把就扶住張俊,也多虧這一扶,要不張俊激動之下可能就要一屁股後坐在地上,那是哪怕是一丁點的聲響也會驚動屋子內的張鵬。
苗少羽急切的內息傳音道。
“張哥你怎麼了。”
張俊年齡最大,自然心裡承受能力也是最好,勉強定了下心神,可還是有些顫抖,就連內息傳音都斷斷續續。
“那那......女人好像我的母親。”
啊!
苗少羽差點喊出來,瞪着無法相信的眼睛看向張俊,只是張俊卻猛的點了點頭。
陳思樺也是一愣,她自然知道張俊父母早亡之事,可這天下還有這巧之事,難不成張俊的母親與他二叔有苟合之事。
苗少羽想的也是如此。
陳思樺再次望向屋內,此時的張鵬梳了梳女人那長長的秀髮,有撫平了女人衣衫的落塵,竟然長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走向屋內銅鏡處。
是人都看的出張鵬對這女人是如此愛戴,那細微的動作,絲毫不掩關心之情。
張鵬好似完成每天別做的事,嘆口氣後竟然坐在鏡子面前如同女人一樣將自己的頭髮梳理了一遍。
陳思樺越看越奇怪,這老頭是不是帶久了心裡畸形了,這動作個女人似的。
就當陳思樺還是好奇的表情時,一件讓她基本不敢相信的事情忽然出現在他的眼中。
苗少羽與張俊緊張看着陳思樺,只見陳思樺一會好像好奇一會好像疑問,忽然陳思樺猛然大退一步。
這可嚇傻了兩人,陳思樺這一步聲音着實不小,就是普通人也聽個大概,何況修真之人。
兩人來不急多想,拉着陳思樺猛的推出十米開外,同時戒備着屋子內的張鵬。
三人心還未平靜之際,只間那木門赫然推開,力道極大,速度飛快。
張鵬的身影依然站在門前,望向要動手的三人。
苗少羽這時候也無需隱藏,直接大聲斥責陳思樺道。
“你個丫頭,怎麼回事。”
苗少羽說話,可眼神卻盯着張鵬,生怕張鵬一時攻了過來。
只是此時的陳思樺,帶着驚訝恐懼的話語說道。
“他他...........的....臉。”
三人都是一愣猛的望向張鵬。
只是張俊與苗少羽又多出個疑問,他的臉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