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敏銳的嗅嗅鼻子,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有情況哦!前面的說的都很正常,男人都希望娶溫柔似水的女人,可是後面那句話到底在說誰?還咬牙切齒的,她甚至都聽見磨牙的聲音。
丁海杏紅脣微動不動聲色地問道,“大哥想要什麼樣的人生?”
“當然是認真的過自己的人生了,當一個真正的男人,盡我所有的能力,爲我的愛人和孩子遮風避雨啦!”丁國棟非常有擔當地說道。
“大哥,要做到哦!”丁海杏拍拍他的肩頭道。
“我會努力的。”丁國棟非常認真地說道。
“大哥喜歡個性好的女人,還是喜歡長的好看的女人。”丁海杏旁敲側擊的打探道。
丁國棟聞言雙頰緋紅,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當然喜歡個性好的女人了。”
“男人不都喜歡漂亮女人嘛?”丁海杏滿眼懷疑地看着他道,“你不是男人嘛?漂亮女人生下來的孩子也漂亮。”
“你不會因爲妹夫長的俊才嫁的吧!”丁國棟突然驚訝地說道。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喜歡好看的東西是一樣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難道你喜歡,長滿蝨子,邋里邋遢的女人啊!”丁海杏打了個冷顫說道,隨即又道,“但是我們女人比起男人不是很過分,至於具體到你妹夫,當然是因爲他的性格好啦!”
“真是不知羞。”丁國棟臉紅地說道。
“這有啥不知羞的,我稀罕你妹夫不可以嗎?”丁海杏嘴角掛着甜蜜的笑容,甜甜地說道。
將話題扯回來又道,“不像男人,只要漂亮,什麼都可以原諒。看見漂亮女人腳都挪不動了。”
“誰說長的漂亮什麼都可以原諒了。”丁國棟想也不想的否認道,指指自己說道,“對我來說,個性是最重要的。老話說的:娶妻娶賢。美麗只是像花一樣,只是從開花到凋謝前,有一段美麗,人老的都一樣。可個性就不會變,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行,我不用怕你被美色衝昏了頭腦。”丁海杏脣角劃過一抹笑意,調侃道。
“那是!”丁國棟自信地說道。
“反正媽再過不久就要來了,哥你心裡有準備吧!”丁海杏看着他道,然後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他道,“這是給你做的內衣,你去洗澡換了吧!有什麼要補的衣服拿來,我給你補補。”
“你這丫頭,挺着大肚子還做這個幹什麼?”丁國棟面色不悅地說道。
“那哥趕緊給我找個嫂子,由她打理你的吃和穿,我就可以做甩手掌櫃了。”丁海杏笑眯眯地說道。
“你喲!真是結了婚了,怎麼見不得別人單身啊!”丁國棟好笑地看着她道。
丁海杏眸光溫柔,語氣少有的嚴肅且認真地說道,“是啊!我希望哥幸福,兒女成羣。”
丁國棟被她給看的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去洗澡了。”很不爭氣地跑了。
紅纓將廚房收拾乾淨,熄了燈,關了廚房的門,進了客廳,“水開了,我已經灌進了暖水瓶裡了,火我也已經封了。”
“坐下來,歇歇,看你乾的都是汗。”丁海杏放在茶几上大蒲扇遞給了紅纓道,“快扇扇。”
紅纓拿着蒲扇坐下,輕輕搖搖,微風拂過,頓時感覺涼爽了許多。
“媽,我們什麼時候去洗澡。”紅纓看着她道。
“你要覺得熱自己去洗吧!我沒關係的。”丁海杏立馬說道,孩子他爸不在,晚上插上房門,可以去空間中別說洗澡了,泡溫泉都可以。
當然作爲孕婦的她可是很謹慎的泡溫泉,對寶寶不好的絕對不能幹!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
“不行,爸爸臨走時候說了,如果您要晚上洗澡,一定要我扶着您,萬一在澡堂子滑到了可怎麼辦?”紅纓板着臉嚴肅地說道,“這是爸爸交給我的任務,一定要嚴格執行。”
丁海杏聞言好笑地搖頭道,“你去洗吧!我今天不想洗澡,所以不算違抗你爸爸的命令。”
“媽,您不熱嗎?”紅纓奇怪地看着她道,“今兒的天氣格外的悶熱,坐着不動都是一身的汗!”
“我沒覺着熱,所以你自己去吧!”丁海杏催促道,“最好快點兒,因爲要變天了。”
“什麼意思?”紅纓一頭霧水地看着她道。
“要下雨了,一會兒會涼快很多的。”丁海杏滿臉笑容地看着她道。
“媽,您怎麼知道的?”紅纓滿臉興致地看着她道。
“老天爺給的提示啊!燕子低飛蛇過道,雞不回籠喜鵲叫,大雨不久就來到。”丁海杏笑了笑道,“我看見螞蟻搬家,不是風,就是雨。”
“呀!那我趕緊把大舅舅的自行車給推上來。”紅纓放下蒲扇慌張的站起來道。
“慢點,慢點兒,不着急,雨不可能那麼快就下來的。”丁海杏看着飛快想外跑的紅纓提高聲音道。
回答她的自然是砰的一下關上的房門,丁海杏這纔想起來紅纓聽不見的。
看見紅纓正常的生活,都忘了她……
大約十多分鐘紅纓纔回來了,丁海杏看着她道,“推個車子,怎麼去了那麼久。”
“我去提醒對門和樓上鄰居收衣服。”紅纓熱心地說道。
“看你跑的渾身的汗,趕緊去洗澡涼快、涼快。”丁海杏揮着手催促道。
“哦!媽,那我去洗澡了。”紅纓看着她說道。
“去吧!我保證不會外出,現在就進房間。”丁海杏舉手保證道。
“那我還是送您進臥室好了。”紅纓攙扶着她的胳膊道。
“好好,我進臥室,躺牀上,你就安心了。”丁海杏笑意盈盈地看着她道。
紅纓攙扶着她進了臥室,看着她脫鞋上牀,才離開,體貼地關上房門。
然後纔去臥室拿上換洗衣服和洗澡用具,急急忙忙地就出了家門。
丁國棟洗澡回來,看着屋裡暗了下來,但卻不影響視線,“我回來了,杏兒你睡了嗎?”
“哥,進來吧!我沒睡呢!”丁海杏斜靠在牀頭道。
丁國棟推門進來看着坐在牀上穿着寬大的睡袍的她道,“你這是要睡覺了。”
“沒有,跟寶寶說說話。”丁海杏摸着自己的肚子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