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挺詫異的,沒想到祁琦會來找她,沫沫皺了下眉,“範夫人,找我有事?”
祁琦笑容沒變過,“的確有些事。”
沫沫是要趁着中午的時間去機關拿資料的,那邊人還在等着她,“我今天趕時間,有什麼事請儘快說。”
祁琦目光落在沫沫手中的檔案袋上,知道連沫沫沒騙她。
祁琦調整了下情緒,秀眉上有着難掩的悲傷,“我是來請你保密的。”
沫沫知道了,“你是說我昨天看到你的事?”
祁琦適當的摸了下眼角的淚水,“是,我發現了範東和徐蓮的齷蹉事,所以纔跟着的,範東並不知道,我想保住這個婚姻,所以請你保密,就當沒看見過我。”
沫沫原本還想,祁琦的車子怎麼走了,原來是發現她看到她了。
沫沫纔不會管範東和祁家的事,淡淡的道:“你們的事,我不管,你今天來我也只當沒看見。”
祁琦得到了沫沫的話,放心了,連沫沫這個人,她也聽說了不少,只要不涉及到她,她是不會管任何事的。
祁琦壓了壓頭上的紗帽,嘴角忍不住上翹,很快壓了下去,抽了下鼻子,十分感激的道:“謝謝,謝謝你。”
沫沫點了下頭,開車門上車了,車子動了,她注意着後車鏡,祁琦正仰着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一直勾着。
沫沫收回了目光,她就知道,大家族出來的,又有好幾個媽,家裡跟大染缸似的,各房爲了利益勾心鬥角,怎麼可能出現個傻白甜的姑娘。
範東這次要是不發現,估計是要栽了,沫沫再次暗幸,祁家跟他們家沒關係了。
沫沫取了資料,回來的時候隨便吃了一口飯,回到辦公室休息了一會,看了眼時間,這個時間都上班了。
沫沫拿起電話,撥通了徐莉父母單位的電話,這個電話是徐莉給的,爲的就是沫沫能夠聯繫到她,沫沫還是第一次打。
電話很快通了,讓沫沫等一會,徐爸爸來了,“同志你好,請問你是誰?”
沫沫道:“我是徐莉的同學,徐莉說是要來z市工作,我想問下,這都八月份了怎麼還沒到!”
徐爸爸笑着,“她已經出發兩天了,說是要給同學一個驚喜,所以纔沒告訴,讓你擔心了。”
沫沫,“那我就放心了。”
徐爸爸,“你就是莉莉說的同學連沫沫吧。”
“對,我是。”
徐爸爸有些不好意思,可還是開口了,“叔叔今天厚着臉皮求你件事,莉莉去那麼遠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有是個沒結婚的姑娘,我不放心,叔叔希望莉莉有男朋友幫着叔叔把把關。叔叔也不怕你笑話,莉莉這丫頭單純的很,叔叔怕她被騙,女人結婚相當於二次投胎,叔叔不希望女婿多優秀,只要對莉莉好就行了。”
沫沫聽着這些話心裡很感動,“徐叔叔放心好了,我不僅是徐莉的同學,也是朋友,照看好朋友是應該的。”
徐爸爸笑着,“那就謝謝你了,趕明來玩,我們這邊挺好玩的。”
沫沫,“好。”
沫沫掛了電話,知道徐莉要到了,無奈的搖頭,徐莉這丫頭,還跟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下午沈哲回來,特意來看看沫沫,“第一天正式上班,感覺怎麼樣?”
沫沫笑着,“挺好的,大家都很配合,很順利。”
沈哲,“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還擔心你會不適應呢!”
沫沫,“怎麼會不適應,我來就是頭,大家都要聽我的,至於下絆子,只要不是智障或是腦殘,都知道我是你親戚啊,這可相當於皇親國戚呢,誰敢給我不自在。”
沈哲抽搐着嘴角,“你倒是直白。”
沫沫彎着眼睛,“我這個人,活的就真直白,直白多好,反正我不喜歡什麼都繞彎子,活着太累了。”
沈哲笑着,“你說的對,看到你挺好的,我也回去工作了。”
沫沫道:“好。”
沫沫晚上下班回家,青義和起航正商量着事,瞧着兩個人臉上的喜色,“看來你們的食品有不少人感興趣?”
青義道:“多虧了邱叔叔幫忙。”
沫沫放下包,坐下,“所以你們打算在這邊建廠子了?”
起航接話,“對,我們打算建廠子,我會留在這邊盯着。”
青義懵逼了,建廠是商量好的,可留下來看着的青義有了人選啊,起航的事情很多,他留在這邊了,公司咋辦?
沫沫黑線了,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什麼建工,就是爲了吳影呢!
青義直接給拒絕了,“你手裡的運輸隊怎麼辦?首都的店鋪怎麼辦?我要管着林子還有收購的事,還要管着廠子,我可接受不了你手裡的活。”
起航道:“我的攤子你不用管,我有合適的人選,你放心好了,不會耽誤事的。”
青義知道起航的能力,起航這麼說了,青義也就同意了,不過還是道:“你在這辦可不止看着廠子建設,還要考察下小賣店和商店,別小看了小買賣,有的小買賣和生活息息相關,積累起來量也是大的。”
起航道:“我記住了。”
沫沫去做飯,沒帶安安和七斤的飯,這兩個小弟,又被幹媽給接走了。
人心都是偏的,雖然張玉玲也喜歡松仁,可心裡最喜歡的還是安安和七斤,好吧,因爲這兩個孩子女相了些,這纔是主要原因。
松仁不用照看弟弟,才一天的功夫野了不少,帶着楊林和鄭可到處跑,買冰水,沫沫的冰箱都被這幾個孩子給掏空了。
沫沫站在冰箱門前,揉了下額頭,給盒子裡加了水製冰,這才做飯。
松仁是飯點回來的,陪着一個雙肩包,這個雙肩包是沈哲送的禮物,多少錢不知道,但是應該挺貴的,現在成了松仁的錢兜子。
松仁進來放下包,洗了手上桌子吃飯,餓死了他了,今天他都要跑斷腿了。
青義看着扒飯的外甥,這皮膚真夠黑的,“松仁,你在這麼下去都成黑土豆子了。”
松仁看着自己漏在外面的胳膊,“我也愁,可這邊太曬了,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