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老天憐憫村子裡受傷的人,這一場大雨過後,天空開始放晴。
半個多月未見的陽光出現在天邊,這可把大家高興壞了。
最開心的莫過於寧雨,停了大半個月的工終於可以重新開工了。
到了晚上,寧雨特地宰了一隻雞,放了幾味藥材進去,煮了個藥膳雞給丈夫補身體。
“媳婦,這雞爲啥要加藥啊,我剛纔都咬到好幾口藥了.....”
“這是藥膳雞,給你補身體用的,你太虛了。”
“我?虛?”
“嗯。”寧雨一邊吃一邊點頭。
上次在益生堂,發燒三十九度,他這不是虛是什麼?
周晟睿眼睛一眯,嘴角微微揚起,他媳婦竟然說他虛,那他是不是該證明一下?
是夜,寧雨剛和衣,轉身就看到撐着腦袋側躺在牀上衝着自己笑的周晟睿。
“你幹啥要這樣笑?”她總感覺他這樣笑,讓她覺得心底毛毛的。
周晟睿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媳婦,咱們睡覺了。”
“......”寧雨皺眉,心想這傢伙肯定憋着什麼壞主意。
越靠近牀邊,她的心跳的越快。
“哎,熱。”周晟睿看她磨磨蹭蹭,坐起身,一把拽開自己的上衣。
寧雨驚呼一聲,目光卻移不開:寬肩、健碩的胸膛、六塊腹肌、公狗腰.....
臥槽,她之前怎麼沒注意到她男人的身材這麼棒?
就這身材,富婆最愛啊!
周晟睿低沉的嗓音傳來:“媳婦,愣着幹啥,熄燈上牀了。”
“......”寧雨嚥了一下口水,這傢伙,是不是故意勾引她的?
嗐,反正也是她的,不睡白不睡!
寧雨熄滅燭火,摸索着上牀。
還沒等她躺下,她就被一雙大手撈過去,被大手主人緊緊鎖在懷中。
只隔着一層布料,後背緊緊貼着某人炙熱的胸膛,她不由得抖了一下。
“呵呵。”周晟睿輕笑,把頭俯下,在她耳邊吹氣:“媳婦~”
“昂......”寧雨歪頭,欲哭無淚,這傢伙能不能不要在她耳邊吹氣,好癢!
周晟睿低聲道:“都拖了很久了。”
寧雨心砰砰直跳,她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她本以爲自己做好了心裡準備,現在他湊過來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招架不住。
“媳婦~”
寧雨縮着脖子,不斷躲避他朝自己耳朵吹氣。
要命!不要用這樣的聲音喊她啊!真是要死了!
“躲啥?”周晟睿圈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寧雨還沒反應過來,她右邊的耳朵就被某人給咬住。
哇哇哇!她內心大驚,想要拒絕,卻不知怎地,開口竟變成了:“嗯~”
嗯?這是她會發出的聲音?!
她感覺身後之人身體倏然一僵,緊接着她的腦袋被某人用蠻力扭到一邊。
雙脣緊貼,某人的舌頭靈活地鑽入她的小嘴。
“唔.....”隨着他的動作,她的喉間發出誘人的輕吟。
五年未開葷,這一次,周晟睿再也控制不住,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也變得危險。
而從未經歷人事的寧雨此時早已意亂情迷躺在他身下。
隨着他的大掌在身上游移,每過一處,她便感覺那一處被點了火一般,滾燙得厲害。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兩人身上,伴隨着她那帶着啜泣的喘息,他一次又一次的佔有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享受那令他欲罷不能的緊緻和柔軟。
他們夫妻倆並不知道,他們是舒服了,隔壁的寧淼就難受了。
......
夜晚寂靜,房子隔音不好,且隔壁房間和寧雨夫妻倆的房間只隔一箇中廳,他們夫妻倆那邊的聲音隱隱約約傳到了這邊。
寧淼可以當做沒聽到悶頭大睡,偏偏小禹、崽崽和丫丫三個人好奇,纏着問他那邊發生了什麼,弄得他想解釋卻不知要怎麼開口。
“舅舅咋了嘛,你爲啥不告訴丫丫爹孃在幹啥啊?我聽到娘哭了,爹是不是欺負娘了?舅舅,你快跟丫丫說呀,丫丫要不要去救娘?”
“......”寧淼感覺自己要瘋了。
崽崽冷不丁冒出一句,“爹以前不會這樣對孃的,我要去看看。”
隨着和娘相處下來,他越來越喜歡娘,他絕不讓任何人欺負娘,爹也不行,哼!
寧淼一把拉住要下牀的崽崽,“別去。”
“嗯?”崽崽一臉迷惑,雖然娘哭起來聲音怪怪的,但孃的確是叫得很‘慘’啊!
寧淼扶額,喪着臉跟他們解釋道:“他們只是在交流感情,他們只是......只是在給你們壞弟弟妹妹.....”
天啊,殺了他吧,爲什麼要讓他受這種折磨,他們是不知道聲音很大嗎?!
“弟弟妹妹?”丫丫眼前一亮,撲到寧淼盤着的雙腿上,仰起小臉,開心地問道:“也就是說,爹爹這樣欺負娘,丫丫到時候會有弟弟妹妹了?”
“是......是吧......”寧淼汗顏,他寧願現在找個稻草堆睡,都不想在這受折磨。
這時,旁邊屋子安靜下來。
呼!可算是消停了。寧淼心想。
“嘿嘿,丫丫很快就要有弟弟妹妹了~”丫丫乖乖躺回自己的位置。
崽崽也同樣開心地躺下閉上眼睛,他已經有一個妹妹了,還想要一個弟弟。
至於小禹,他看了寧淼一眼,默默地躺回牀上,黑暗中落下一滴晶瑩的淚水。
當年他要是好好保護娘,不讓那些人傷害到娘,他也會有屬於自己的親弟弟妹妹......可一切都晚了,什麼都沒了......
看着三個孩子安安分分的睡覺,寧淼如釋重負地躺下。
.........
翌日,寧雨睜開眼的時候,外面已經天亮了,陽光從窗戶灑進來。
事後可真疼啊......
趁着屋裡沒人,她空間找藥給自己抹上,還在腰上貼了緩解痠痛的膏藥貼。
少頃,周晟睿從外面走進來,“媳婦,早。”
看着他那容光煥發的模樣,她的臉色不由得一黑,撇開臉不理他。
憑啥啊,明明他纔是出力的人,爲啥他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而她全身都疼啊!
周晟睿輕笑出聲,過去拿起梳子替她梳頭髮,“媳婦。”
寧雨不理,抱着手臂一臉不爽快。
“是不是很疼?”
“......”寧雨被他這直白的問題給整得小臉滾燙。
“那我等會兒去問一下齊哥有沒有藥。”
他的話音剛落,就被她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