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聽罷,白衣男子這才恍然大悟起來,輕嘆一口氣後,又道:“既然事已至此,那也不該取人性命,何況他還是你的小師弟呢。”
那紫衣女子銀牙緊咬,怒極道:“讓開!”話罷,一雙纖手突然揮去,白衣男子未有絲毫防備,被打個正着,震的倒退了數步,險些跌倒在地。與此同時,她快步衝上前去,一招“管中窺豹”施出,直逼向他的咽喉大穴而去。
這一些來的太突然,驚的那田衝臉色驟變,額頭間現出一層冷汗。
他見師姐盛怒之下來勢甚猛,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趕緊閃身向旁躲去,嘴裡還在求情道:“師姐,不要……”
“廢話少說,你拿命來吧!”說話間,手中輕輕長劍一抖,斜刺向他的肩頭。
他心知此事全由自己失手而起,確實理虧在先。就算那是她的心愛之物,但也不該爲了這點小事,就和自己反目成仇,還非要把自己置於死地。交戰初,他只是躲閃,並未出手還招。但到了後來,心中難免有些氣不消,便和她打在一處。
白衣男子心急如焚,他明白:若不及時攔下,等兩人交戰久了,必定會有一方吃下大虧,這是不願見到的悲局。自己武功修爲尚淺,難以制服他們,偏偏師叔又不在身邊,這該如何是好?他急的站在原處直跺腳,卻想不出任何良策。
三十多個回合過後,那紫衣女子愈戰愈勇,手中那柄寶劍使得神出鬼沒,招招刺向他的周身大穴。而田衝卻顯得有些吃不消,口裡喘着粗氣,漸漸的只有招架之功卻無還手之力。
她胸中那團怨氣並未消除,不但沒有撤招,反而藉着大好的形勢,加緊了攻勢。
田衝忽見胸前寒光大作,心裡暗叫不好,想舉劍去擋,可爲時已晚,只能向後退去數步,來避開對方那招凌厲的攻勢,使得自己化險爲夷。
紫衣女子就此窮追不捨,持劍快步緊逼過去。無奈之下,他只好繼續向後退去。
可那田衝已到了懸崖邊緣,若再退後兩步,定會失足摔進萬丈深淵。
難道他全然不知嗎?不,他對自己此時的險境瞭如指掌,只是被逼之下無計可施。不由的額頭上驚出一層冷汗,發出一聲長嘆。
白衣男子站在遠處看的真切,施展輕功之術,向兩人追去,同時急呼道:“師妹,快住手!要不然師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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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意正盛,聽不進任何人的勸說,依舊我行我素,步步緊逼過去。
情急之下,那田衝身子向後倒去,施出一記“金剛鐵板橋”。
白衣男子還是晚來了一步,沒能攔下他們,事態向着極壞的方向繼續發展。
紫衣女子寶劍走空,由於用力過猛,懸在半空的身子失去重心,向懸崖外撲了過去。
田衝雖然避開了對方的那一劍,但卻因腳下踩到光滑的石子上,摔倒在地,藉着去勢向懸崖邊滾落。待去勢減弱,人已出了懸崖。
她用力過猛,長劍走空,身子在懸崖邊上晃了幾下,但最終還是站穩了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