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難道說,母妃也死了……
“你沒看見當時息羽那個狼狽的樣子,嘖嘖嘖……”青木咂着嘴,“知道嗎,你最好祈禱息羽已經死了,不然的話,他最恨的人就是你,因爲你弄瘋了流蘇,殺了你母妃,還是把他踢下懸崖的罪魁禍首!”
“不!不是我!”慕容無觴掙扎着爬起來,可無奈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你對我做了什麼?”慕容無觴吼道。
“沒什麼,不過是一點化功散再加上一點點迷藥罷了。皇上,你要走,可以,不過要先把冥劍留下。”秦霜兒說道,對青木一個眼神示意,青木立即走近慕容無觴的身邊。
“皇上,得罪了。”青木舔舔嘴脣,慢慢的欺上慕容無觴的身體。
“你要做什麼?”慕容無觴的語言裡帶着一絲恐慌,可隨即又恢復平靜,這種時候,他怎麼能慌呢?“放開我。”慕容無觴命令道。
“皇上,現在你根本就沒有權利來命令我,砧板上的魚有什麼資格命令刀不要殺它?”青木說着,用手指輕輕挑着慕容無觴的衣服,來到衣帶處,輕輕一拉,慕容無觴的衣服鬆散了開來。
“你……你……”慕容無觴隱隱約約的察覺到到青木的動機。
青木笑了笑,不說話。他用衣帶將慕容無觴的手綁住,慕容無觴掙扎了下,可是卻全然用不上力。“皇上,取劍之前需要與人交合七七四十九天,既然如此,那麼我也只有勉爲其難了,所以,皇上,若是你乖乖的,我也許……會溫柔一些。”青木說着,一把撕下慕容無觴的衣服。
“哼,說什麼風涼話,若是僅憑兩人交合便能得到我體內的劍,那麼我後宮的妃子就都有份了不是?霜兒,你也有份對吧。”慕容無觴隱起自己的不安,面露冷靜,只有自己冷靜了,敵人才能不安。
“當然有特殊的方法。”青木彷彿是看穿了慕容無觴刻意表現出來的冷靜,略帶輕蔑的笑了笑,他拿出一顆藥丸放進自己的嘴裡,然後堵住了慕容無觴的嘴。
慕容無觴緊緊的閉着嘴,他知道,若是他張開嘴,那麼一定不會有好事情發生。但是,事情並不像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哼!哈哈哈。”青木大笑道,“皇上,我並不是要將藥丸喂進你的口中,而是……要將藥丸中的汁液塗抹在你的皮膚上。隨便哪一處都可以。有些藥會慢慢的滲入皮膚,就比如我給你的束氣丸。”
“你……”慕容無觴說着,卻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適。
“皇上,知道嗎?其實真正吸引冥淩兩劍的是你和息羽體內獨特的‘氣’,因此,也只要得到你體內的‘氣’,那麼冥劍自然就是我的了。而這束氣丸,正是將你的氣收攏,方便於交合之時渡到我身上。”
慕容無觴一下子握緊了拳。
“皇上,你準備好了嗎?”青木脫去慕容無觴的褲子,架起他的雙腿,然後他看了看慕容無觴,道,“我看你好像還沒準備好,不如我們先玩一些刺激的怎麼樣?”說着,青木拿出鞭子,正是那個上面滿是刀片的鞭子。
這個鞭子舞起來極爲不易,因爲上面的小刀片也很有可能會傷害到使用之人,而這鞭子青木已經練了有十年之久了,自然是駕輕就熟。“當時,我與霜兒在商討計劃,結果被流蘇發現,沒辦法,我也只能將他打至重傷。”
“原來當日是你傷了流蘇!”
“不過,前幾天,我用這鞭子打了息羽,所以,他一直認爲是你用鞭子傷了流蘇。”
“你爲什麼……嗚!”慕容無觴還未說完,青木便一鞭子抽了上去,“皇上,你會慢慢愛上這種滋味的,很多人……都是慢慢的喜歡上,然後,天天求着我與他們這樣呢。”青木倏地蹲下身子,靠在慕容無觴的耳邊說道。
“你……青木,如果我慕容無觴能出去的話,定將你千刀萬剮。”說完後,他又將臉轉向秦霜兒,“還有你!”
“皇上,你也說了,是如果。”說完,青木滿意的看着慕容無觴身上的傷痕,伸出手摸了摸,“不錯不錯,真是漂亮極了。”青木的手慢慢向下移去,他猛的將慕容無觴的身子翻過去,然後拿着手中的鞭子,折成三折,狠狠的塞了進去。
“啊——!”慕容無觴痛苦的慘叫,那種痛,讓他無法不叫出聲,彷彿在鞭子刺入的那一瞬間,自己原先身上的傷口都不痛了,都麻木了,彷彿,他只有被鞭子刺入的地方纔有痛覺。
青木翻轉着手中的鞭子,轉的非常慢,鞭子上細小的刀片一點點摩擦着腸壁。鮮血慢慢從後穴流出來,慕容無觴咬緊牙關,拼了命的不發出聲音,整個人憋住了氣,快要窒息。
“叫啊,讓我聽聽你興奮的聲音!”
“不……可……能……”慕容無觴掙扎着說道。“死也不向你這種人低頭。”
“哼,不知好歹。”青木大力拔出鞭子。
慕容無觴不可抑制的顫抖。青木脫下自己的褲子,一衝而入。這一次慕容無觴未吭一聲,因爲這只不過是疼痛罷了,小時候,被打的次數還少嗎?但是,他卻覺得好想哭,他是一國之君,竟被人這樣子對待,除了息羽那一次,就是這次了。那時的息羽,好溫柔,每一個動作都在爲自己着想,儘管那時他們都還不認識,但是……而如今……突然,一陣劇痛從慕容無觴的背上傳來。原來是青木正用刀子在慕容無觴的背上刻畫着。
“皇上,你還有心情想事情?先想想自己吧,還有,最好不要反抗,吃了束氣丸而不與人交合,可是會沒命的。”青木繼續大力的抽插着,而至始至終,慕容無觴都從未有過反應,最後,慕容無觴選擇放鬆自己的意識,暈厥過去。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
過了會兒,青木泄了出來,看着慕容無觴毫無反應,居然還昏了過去,便覺得無趣,又想到還要與慕容無觴交合齊齊四十九日,更是感到不悅至極。看來還是快些折磨慕容無觴,讓他暫時喪失意識,好讓自己省點兒力氣。
第二天,慕容無觴被一桶水給澆醒,水冰冷刺骨。慕容無觴睜開眼睛,看着牆上的一幅幅畫,突然覺得恍如隔世。記得很小的時候,他父皇慕容絕帶着衆皇子來過這兒,雖然慕容絕那時對他和母妃很不好,也常常毆打自己,但是他與哥哥們在一起的時候,偶爾也會帶上自己。
父皇說過,這畫上的人是太祖爺爺最愛的人,這牆上的畫都是太祖爺爺親手畫上去的,只不過,這畫上的人後來好像是失蹤了。慕容無觴當時只覺得畫上的人很美,他也從沒想過這輩子會再次進到這裡。即使當了皇上,他也從未打開過自己的牀板,因爲總會讓他想到慕容絕,那個對每個哥哥都很好,卻惟獨毒打自己的父皇。沒想到,這次又來了,卻是遭到了這種罪。
慕容無觴看着畫中的人,心情好了些。這人如此純潔,彷彿能淨化自己,讓自己忘記昨夜發生過的事情。
‘啪!啪!啪!’
“你還在發呆!”青木狠狠的抽着慕容無觴。
慕容無觴坐起來,看着青木,眼中平淡無波。“怎麼又來了。”
“你不知道男人在早上的時候慾望會很強烈嗎?皇上好歹也是後宮佳麗三千,不會不懂吧。更何況,還有四十八天。”說着,青木的手撫上慕容無觴的分身,“昨天,它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呢。”他慢慢的撫摸着,就像是在爲情人做前戲。
慕容無觴感覺到自己慢慢的有了感覺,但是他強忍着壓了下去。怎麼能在這人面前享受情慾?簡直噁心。
“怎麼?皇上,既然你不想舒服,那我也就沒辦法了。”青木拿出一根玉簪,從分身頭部插了進去,一邊插還一邊慢慢的轉着。
“啊——!啊——!”慕容無觴再也忍受不住了,慘叫連連。
青木還在慢慢的轉動着手中的玉簪,等着玉簪一點點的沒入。
“啊——!”
“皇上,求我吧,求我的話,我就立即將玉簪拔出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啊——!啊——!”慕容無觴說道,可是青木居然下了狠勁兒,將整個玉簪整個沒入,只留着玉簪尾部的雕花在外。
“你還真和息羽一樣,寧願死也不願意求我。”青木放開手,並未將玉簪拔出,而是拿出一把小刀,在慕容無觴的分身附近遊走着,“皇上,閹了你如何,堂堂池連國的皇帝被閹了,哈哈,哈哈哈。”
不要!慕容無觴睜大了眼睛,緊緊的盯着青木手中的刀,不可以!
“呵呵,皇上放心,我喜歡玩這些,若是把你給閹了,那我接下來的這幾日不就沒玩的了。皇上,你不知道,每個月我的男寵會死多少個,不過你和他們不同,你是皇上,你不是男寵,所以,我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慢慢的享受的。”說完,青木拿着小刀在慕容無觴的分身上輕輕的劃了一個小口子。
慕容無觴握緊了拳,指甲深深的陷進手掌中,他沒有慘叫,他忍住了,因爲他覺得自己的慘叫聲是對自己精神的一種折磨。慕容無觴突然覺得,他身上的每一處都在流血。慕容無觴好想再次昏過去,因爲昏過去就感覺不到疼痛,可是,他此時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皇上,我再說一遍,你若是求我,我便暫時先饒了你,交合完了就算了。”
慕容無觴死死的盯着青木,不發一言。
“還是不求?”青木見慕容無觴還是不說話,便擡起他的腰,將自己的分身衝了進去。
慕容無觴仍是沒有叫,整個人就這麼攤着,任人擺佈。慕容無觴好想把青木當作息羽,可是,息羽又怎麼會對他作出這樣的事……
那一刻,慕容無觴真的有了絕望的感覺。
若不是時不時的想到息羽和熙明,估計,他也活不久長了,至少,靈魂先死了……
息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依稀記得自己穿着鐵血紅衣與流影一起墜崖,那麼之前發生了什麼,且然後呢?息羽想着,突然發現自己飄了起來,息羽知道,自己大概是再次靈魂出竅了。
此時,息羽的身體正不受控制的飄着。
息羽看見自己熟悉的現代建築物,看着眼前的別墅,突然,大量的記憶涌入腦海中。
息羽想起來了,什麼……都想起來了。
息羽他有三個哥哥,而他,是最小的一個。息羽的父親曾經是個是個軍官,也因此家教甚嚴,尤其是對大哥息雲,也就是家中長子。
息羽在自己二十歲時便發現自己對女人無法提起興趣,因爲當時的他愛上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息雲。因爲愛上的人是自己的哥哥,所以息羽不敢再接近息雲,慢慢的與息雲生疏起來。之後的息羽,不戀愛,也沒包養過什麼mb,同時,整個人變的冷漠起來。
直到有一次,息羽的學弟向他告白,大概是寂寞空虛太久了吧,他答應了那個學弟。息羽與學弟做事一向小心,從來都只是去賓館開房,但是,這將事情還是他被父親發現了。父親並未多加責怪息羽,只是警告他,別把這些事情帶到家裡。
息羽本以爲,日子可以就這麼過着,可是,有一天息雲居然脫光了衣服躺在了他的牀上,息雲還說喜歡他,他震驚了,同時也興奮着,可是,他想起了父親說的話,他不能,息雲是息家的長子。息羽皺着眉拒絕了息雲,他看見了息雲眼中的失望和痛苦,可是他卻閉上眼,因爲他不忍心去看那雙眼睛。
“你明明也喜歡男人的,爲什麼我不行?難道就因爲我是你大哥?”
息羽覺得自己很痛苦,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屬於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呢?結果就在這時,父親帶着二哥破門而入,“孽障!”父親並沒有罵自己,他罵的是息雲。後來父親打了息雲,父親將息雲關在房子裡不讓他出去,而息羽,也不能倖免。每天吃着下人送進來的飯菜,他居然這樣子過了將近半年。
那時的息羽已經無法忍受這樣的日子了,他恨將他囚禁的父親,更恨自己,但是,卻心疼息雲。息雲只是一時糊塗,自己不能害了他!於是息羽拿起刀,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他將手腕泡在熱水裡,直到有人來救他,可是他已經失去了知覺。躺在牀上,息雲質問他爲何要這樣。
“因爲我不喜歡你,可是你卻要向我表白,害我白白的被爸爸關禁閉。”
“你就這麼討厭我……”
後面的事情,息羽已經看不太清楚了,因爲煙霧已經將別墅包圍。他知道,是息雲放火了,當熊熊烈火包圍着他們的時候,息雲爬上了他的牀,與他緊緊的摟在一起,那時息雲說,“既然不能相愛,那麼就一起死吧。”
息羽沒有再反抗,也緊緊的抱住了息雲,他感覺到息雲僵住的身子,因爲那是他第一次擁抱着息雲,像情人般的擁抱着。他們兩個人一起葬身於火海中,這就是他消失的記憶。
息雲,是他遺忘的愛。
此時,畫面一轉,息羽看見自己與息雲的魂魄飄出了房子,息雲的魂魄一下子消失,而自己的卻還在晃悠着。之後,畫面一分爲二,他看見了息雲,息雲站在奈何橋上,無論那些鬼差如何催他,他都不願意去投胎。息雲在奈何橋上站了幾十年,而自己這邊卻只過了幾個小時。當息羽被颶風吹走時,他經過了奈何橋,息羽看見自己從息雲身旁飄過,卻像不認識息雲似的看都沒看他一眼。
後來,似乎是閻王說了自己與息雲兩人陽壽未盡,因此並未喝孟婆湯就直接投胎了。息羽很想看看息雲投胎於何處,便跟着息雲的魂魄。他看見息雲的魂魄飄進一個嬰兒的體內,嬰兒立刻哭了起來。息羽聽見一個人說道,“赤將軍的女兒哭聲如此豪氣,說不定日後是個俠女。”
“呵呵,我倒是希望茗兒別像我這樣,畢竟是姑娘家。”
息羽一下子呆了,那個嬰兒是赤茗。自己的哥哥居然一直在自己身邊,難怪赤茗會對自己這麼好。
接着,息羽腦內又涌入一些自己所記得的有關這個世界的記憶,整個過程,彷彿將自己的兩世放電影般的走了一遍。
突然,息羽感覺自己纔想起來的東西正在被自己一點點的遺忘,腦袋中的記憶彷彿瞬間被人給抽空了一樣,他似乎看見自己的記憶飄進了汪洋大海,慢慢的沉了下去。
息羽靈魂回體。
這就是忘川,它還是比較有‘人性’的,至少在人忘記的那一刻,它能給你一個回憶的時間。只是之後,這些記憶將不再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臉覆黑紗的人走了過來,那人看着地上被紅衣包裹的兩人,撇了撇嘴,將息羽抱了起來。另一個人則被留下,腿上滿是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