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馬應先所說的校新生籃球賽,龍淵真沒有多少時間參加,這主要是因爲系統主線任務的原因。
如今龍淵看到的主線任務中,第一項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
在2006年底將所有主課學習至中級以上,獎勵學習點200點。
在2006年底將技能項目類10項學習至中級以上,獎勵學習點300點,每一項進入高級,額外獎勵學習點500點。
在2006年底將軍事類項目中兩項學習至中級以上,獎勵學習點300點。
現在距離公曆2007已經不過是半個月時間,但龍淵卻還有很多時間沒有完成。雖然所有主課裡,暫時不包括新開放的七門新主課,但龍淵也除卻了數學、文學、語言、歷史之外,其餘的基本是沒有到達中級,真要學起來還是得花去些日子。
至於十個技能項倒不是很難,不過是數量多而已。
軍事類項目則雖然讓龍淵不解,但也比較好選,無非是駕駛(軍事)以及槍械罷了。
男人愛打槍那是天經地義。
因此,這半個月裡,龍淵可以說是要忙壞了。
若是他們的籃球隊真能打入前四,龍淵這纔會考慮下去爭取個冠軍回來。現在的隊雖然強,但自己班上的只有一人,二班也只有孟高上了場,其餘三人皆是經濟學專業的高手,讓他們一個作替補還真不好說話。
龍淵不過是休息了一會,難得一見的肖帥就突然間跑了回來,大聲地向龍淵宣告,“哈哈,龍淵,你完了,你英語是四十八分,政治零分。”
似乎是覺得這個很高興,肖帥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下過。
這個時候,胡明銳也下課回來了,臉色也有點兒不好。“龍哥,今天上的兩堂課都點你名了,說是期中考試不及格……”
龍淵擺擺手,“算了,我回頭會和老師說的,最近沒有時間管。”
馬應先呵呵一笑,向龍淵樹起了大拇指,“你牛。我都算是比較少去的了,那老師還給了我六十分,看樣子你把人家得罪死了。”
在大學的學習,不是專業課,基本上的人都是抱着六十分萬歲,多一分犯罪的想法。不過在龍淵這兒相反是一點都不在乎了。
肖帥看着龍淵這種一點不在乎的神情就是來氣,“龍淵,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京大是有校規的,一年有超過一定學分掛了是要休學甚至勸退,我可是好心提醒你。”
他那倒哪是好心,分明是巴不得。
龍淵點了點頭,沒有應答。
肖帥也是沒有辦法,雖然他是班幹部,但卻是一點辦法都對龍淵沒有,只能是偶爾嘲諷幾下,但龍淵的脾氣太好,臉皮太厚,根本就沒有效果。
胡明銳本還是對龍淵有點兒擔憂,但見龍淵一點兒也不在乎,也是稍微放寬了心。
肖帥見狀,也是沒有辦法,“算了,你這人真是不怕死,我都懶得說你了。我們班在元旦那天晚上聚餐,你來不來?”
“元旦麼?”龍淵眼神有點兒沉重。
對於元旦,也就是新的一年開始了,龍淵也是有點兒期待。“會來的。”
幸好班級裡沒有再異想天開,再搞出一個元旦晚會,否則的話,龍淵可是會鬱悶死。
下午的時候,龍淵就被劉偉經找到了,說是爲了明天的天城大學的講座。這一次他是輕裝上陣,只帶了龍淵一人。
“明天我們自己開車去。”劉偉經看了眼龍淵道,“你會開車吧?我可聽說你自己買車了。”
天城距離京城不過是120公里,開車的話,有兩個小時足夠了。
龍淵點了點頭,“開你那輛大衆?”
“嗯。”劉偉經又道,“明天是我的講座,你就不要出風頭了,我講的是《如何看待當前中國宏觀經濟調控下的貨幣政策效應》。”
話說間,劉偉經把一份講稿遞給了龍淵。
講稿很長,打印了有二十多頁,主要講的至從2003年以來,這四年間中國宏觀調控下的貨幣政策,講話很直白,也帶有幽默。
“這真是你寫的?語氣都不對啊。”龍淵開了個玩笑。
“說什麼呢。”劉偉經白了龍淵一眼,“明天你的定位就是我的博士生助手,明白?”
“說白了就是打前鋒,端茶倒水的活……”龍淵撇撇嘴,道。
劉偉經鬱悶極了,“真拿你沒辦法,別人想給我端茶倒水我還不樂意呢。”
龍淵沒有答話。
劉偉經又數落道:“還有,我聽說你兩門掛科了?”
“是啊,你消息這麼靈。”龍淵嘿嘿一笑。
“什麼靈不靈?兩個老師把狀都告我頭上來了。”劉偉經瞪了他一眼,道,“英語差一點沒及格也就算了,但政治是怎麼回事?零分?你沒寫論文?”
“寫了。”龍淵弱弱地道,“可能是老師覺得我太另類了吧,也想給個另類的成績。”
劉偉經愣了下,也是很無語,“你這樣子,學校不開除你都算好了,真是不知道明年把國家獎學金髮給你後會不會爆發人民起義。”
龍淵尷尬笑笑。
“我和那兩位老師說好了,這個期末考試特意爲你搞個補考,這一回你要是還不讓他們滿意,我看我是幫不了你了。”劉偉經無奈地攤攤手。
龍淵點了點頭,期末麼,自然是很容易了。
“對了,翻譯的文獻我發你郵箱了,早點給我翻譯好來。”劉偉經又記起了上一次說是要發給龍淵試行翻譯的外國文獻,最後提醒了一聲。
龍淵自然是拍拍胸脯表示放心。
當天晚上,讓交給了龍女把這事幾秒鐘做好了。
龍女智能已經超脫了龍淵的想象。
新增加的七項主課中,就有一項是智能。
龍淵相信,只有學習這一項主課,自己方纔能真正地系統地掌握智能程序這一大塊。
不過,龍淵這會兒自然沒有時間去學習新增的七大主課,相反,照例在個人空間裡教了白雪廚藝整整十個小時後,龍淵這纔開始了又一輪的拼命學習。
緊湊的時間安排和課程安排。
龍淵現在的學習速度,只須要一天就可以將一項主課從初級升至中級。
不過,這一天晚上還是將英語學習到了中級的90%。由於是專攻了經濟類的專業英語,龍淵現在的英語雖然說是有點兒偏,但論起學術交流來,一點兒也不會差。
天城大學的經院還是有不少外國人,就連教授都聘請到了兩位美國人。
第二天的時候,龍淵便開着車帶着劉偉經前往了天城。
兩城雖近,但是出京城就要花掉龍淵不少的時間,幸好路途很好走。
華夏的車程就是如此,自己開車,時間往往耗費在了城區。
天城的風格和京城又不一樣。天城近海,風格多西方,不少地方還保存着租界風光。當然,很相似的便是堵車了。
在大城市裡,即便是修建再寬廣的道路都似乎會堵車,更何況至今私家車也越來越多了。
天城大學的前身是滿清北洋大學,華夏新立這才改名爲天城大學。學校風景很好,也頗多古典建築,建築風格和價值上可視爲建築經典,學校以建築、機械爲最牛氣的學科,至於金融學則是其中管理與經濟部的一門專業,雖然學院叫法不一,但基本上授課教育大都一致。什麼政治一類,是哪類專業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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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大學的這一部與外國的交流更爲緊密,龍淵到達天城大學的時候也是看到了一座大氣古樸的校門。
在華夏,若是能把百所名校走遍,便發現各所風格基本不同,很開視野。
在管理與經濟學部,龍淵兩人還是受到了很隆重的歡迎。
帶頭的是龍淵在上一次學術交流會上遇上的陳曉傑教授,在他看到龍淵的時候也是愣了下。
“劉院長,歡迎歡迎!”在劉偉經一下車,陳曉傑便上前緊握着他的手不放。
劉偉經笑着和他寒暄了幾句,便向他介紹龍淵,“這位你應該還有印象吧?”
“有,印象很深刻,前陣子他在華人作的那場報告,我一回來就花了幾節課跟自己教的幾個學生講呢。不過,我那幾個學生太笨了,呵……”陳曉傑人雖然老,但講起客套話來也一點不落。
龍淵被他如此盛讚,也是有點兒不好意思。
倒是劉偉經拉過陳曉傑,輕聲道:“我把他收做學生了,怎麼樣?”
“他,不是大一麼?當研究生太早了吧?”
“切,我收他做博士生。”劉偉經也是有點兒鬱悶,光是這一點,就夠他好好解釋了。
“難怪……”陳曉傑雖然愣了下,但也是很快反應了過來,看了龍淵一眼,欣賞的神色更濃重了。
兩人互相客套了幾句,這才前往了一個報告廳。
龍淵對天大並不瞭解,只好安心地當起了倒茶的勞苦人士。
“……我講的核心觀點是爲什麼中國現階段的貨幣政策的效果不顯著?我們知道中國從2003年9月份以來貨幣政策採取了從緊的貨幣政策,之所以採取從緊的貨幣政策主要是因爲這樣一個判斷……”
雖然劉偉經前來做講座是天城大學的善意表現,但也不能否認有一些人存在着偏見。
在劉偉經回答了幾個正常一點的提問後,一位外國聽衆站起了身來。
“Iamcannot……”一句有點拗口的英文,令在一側站着的龍淵也是皺了皺眉,是個印國學生。
印國英語跟美氏英語還是差別很大,嗯,很是很難聽懂。
雖說劉偉經出國留過學,在英語上的聽說上很不錯,但對這種英語還是很無奈。好在很快有人翻譯了。
“我並不贊同你的觀點……華夏現在的貨幣調控我認爲過於緊縮……”接下來是一些例子,雖然邏輯有些亂,但劉偉經還是大致明白了。
尤其是他以他們印國的一些貨幣政策來相比。
劉偉經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對於這個問題,我想在座的人都知道,一項貨幣政策的實施還要看實際和效果。調控的好壞效果我們都感受到了,就不用我多回答。”
龍淵看來,雖然現在華夏的貨幣政策有些方面是開始收縮,但在一個國家的前提下,他是不適合評價這些政策的好壞。
雖然有點兒亂了氛圍,但很快由於中午到了,天城這邊請了飯,是在校外面的一個酒店。
不過,在酒店門口,龍淵卻看到了一個有點兒眼熟的人。
“你好,幫下忙……”一個古靈精怪的鈴鈴聲響傳入了龍淵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