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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雲月還有韓穎陪着老牛的父母聊了一上午,其實我心裡是內疚的,不管牛浩怎麼樣,我都不應該去動手打他,一個是我沒這個資格,二一個就是他已經不是個孩子了,有了男人該有卻又害人的自尊心。
從老牛家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上車後,帶着雲月和韓穎原路回去,老牛並沒有一起跟來,而是在家裡陪着他的父母,也該陪一下了。
回到市裡我先把韓穎送回到家後,便帶着雲月回家了,父親常年出差在外地,一年也不見得回來一次,不知道爲什麼現在我卻突然想他們了,異常的想,也許是因爲最近經歷的太多吧。
在家裡,我回去便躺在了‘牀’上,雲月安慰了我幾句後,見我情緒不高,便走了出去,替我關上了房‘門’,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我剛想躺在‘牀’上休息一會兒,突然想到那個東北的道士,忙給孫起名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中孫起名對我說,讓我先安下心來,這佈下八字鎖喉這種絕殺陣法極其耗費‘精’元,而且又被我們給破了,所以這個道士最起碼在半年之內元氣都恢復不過來,所以說沿江村的村民目前不會有什麼危險,他也會在這段時間裡,把那個道士的身份給查出來,然後再做打算。
我聽了孫起名的話後,掛了電話,此刻的心情異常的壓抑,我走出房間,叫上了雲月,帶着她準備出去去附近的‘花’園裡散散心。
我和雲月一路散步,一路閒聊,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當我們走到一個小河邊的時候,一直在雲月懷裡的那隻白靈鼠突然跳了下去,吱吱叫着往湖邊跑去,我一看忙和雲月追了上去。
白靈鼠是雲月給這個老鼠起的名字,因爲它是白‘色’的,而且又機靈的很。
這白靈鼠不對勁啊,平時向來是聽話的很,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和雲月跟着白靈鼠跑過一個灌木林後,看見白靈鼠正朝着河裡跑去,我當時以爲它想不開了,要跳河自殺。
誰知道白靈鼠跑到河邊的時候,圍着一個黑‘色’的東西‘亂’叫,我和雲月忙跑了過去,才發現是一個被淹死的死人,因爲這個地方比較偏僻,而且又有一片灌木林給擋着,倒是不容易被發現。
我看到後第一反應就是,這條最深地方不過一米五的小河也能淹死人?
屍體在河邊趴着,現在雖然是初冬,但離河水結冰還早,我打量了那個死人一眼,看頭髮和穿着是一個成年的男人,雲月把白靈鼠再次抱了起來,看着我一直沒有說話。
我當時雖然感覺這人死的有些蹊蹺,但也沒有多想直接打了報警電話,讓警察去查吧,我現在可沒這個閒心。
幾分鐘後,一輛警車停在了灌木林外面的小路上,隨即從車上走下來幾個警車和法醫,然後便拉起了警戒線。
“誰報的警?”一個四十左右歲的警察一走了進來,看着已經圍在附近的市民問道。
“我。”我擡手往前走了一步。
“你進來。”那個警察看着我說道。
我讓雲月在外面等我,跨過警戒線,走了進去。
“是你發現的屍體?什麼時間發現的?”那個警察問我到。
“對,剛發現就報警了。”我說道。
“屍體你有沒有動?”那個警察又問道。
“沒有。”我說道。
“行了,沒你的事了,出去吧。”他對我擺了擺手。
我再次跨過警戒線,剛想準備帶着雲月走人,在裡面檢查屍體的法醫突然說了一句話,讓我停下了腳步。
“這個人不是溺水死的。”
“什麼?那是怎麼死的?”剛纔那個警察走過去問道。
“初步判定是被人勒死,然後丟掉在這河裡。”法醫說道。
“副隊長!”
那個警察剛要說話,從後面急匆匆的跑過來一個年輕的警察,跑到他的身旁把他叫到了車裡。
那個副隊長再從車裡出來的時候,走到屍體旁邊對那個還在檢查的法醫說道:
“你確定不是溺水而亡?”
“我確定。”那個法醫回答的無比肯定。
“胡說八道!我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這個人七巧流血,都是給水壓出來的,分明就是淹死的,你再仔細查查。”那個副隊長對法醫說話的時候,故意對他眨了眨眼,我看到這裡算是明白了,這是要讓那個法醫作假,之所以這麼這麼做,完全是給圍在這裡看熱鬧的市民看的。
而那個法師似乎沒看到一樣,繼續說道:
“不用仔細查了,這個人本來就不是溺水死的,讓我拿什麼擔保都行。”這個法醫看起來很年輕,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
“小宋,給我換個法醫,把這個沒本事的傢伙給我帶走。”副隊長此時已經不耐煩了。
“你們是不是想作假?”那個法醫也看出這個苗頭來了。
“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一個死人的死亡原因都能查錯,別忘記是誰介紹你來的!”副隊長氣急敗壞的指着那個法醫罵道。
“不幹就不幹,法醫的職責就是替死人開口‘說話’,若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還不如辭職,老子不幹了!”那個法醫說着一甩手上的工具,扔到地上,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此時圍觀的人羣都主動的給這個年輕的法醫鼓起了掌。
那個副隊長此刻已經氣得面‘色’鐵青,看着現場的樣子,對着手下喊道:
“把屍體擡回去,換個明白人檢查!”
說着便率先走進了警車裡。
“走,雲月。”我拉着一旁雲月的手說道。
“去哪?”雲月問道。
“找那個法醫談談。”我說着便拉着雲月朝剛纔那個法醫走去的小路追了過去。
“哎,兄弟,等等!”我跟在那個法醫後面喊道。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那個法醫停下身子,看着我和雲月問道。
“有沒有時間,能不能和你談談,咱去對面的咖啡廳,或許我可以幫你。”我對那個法醫說道。
“能,反正現在也沒工作了,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那個法醫答應了下來。
在咖啡廳裡,通過‘交’談我知道了他叫吳帥,今年24歲,剛醫學院畢業,這是他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知道這些後,我沒有過多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說剛纔那個死人不是因爲溺水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