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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急,但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有繼續重複念我口中的招魂咒,一切只能聽天由命。.
念招魂咒的時間只有十五分鐘,就在時間馬上要到時候,最後那個稻草人晃悠了幾下,也慢慢的站了起來,我看到這個情況後,心裡鬆了一口氣,總算是都回來了。
隨之5個稻草人都站了起來,時間也到了,我停下不再繼續念招魂咒,然後用白布把那五個穿着黃鼠狼皮的稻草人給包了起來,我遞給了老牛,然後讓他給埋了,囑咐他埋了之後,在那裡點燃五柱香,每柱香爲兩根。爲什麼不是三根?三根那是拜神的。
處理好這一切後,那個黃鼠狼‘精’看着我,雙眼充滿了感‘激’之‘色’:“多謝鬼師成全,來世若能相遇,再報此大恩。”說着又給我跪下磕了三頭,我看着“老牛的四叔”跪在地上給我磕頭,我就渾身的不自在,接受也不是,不接受也不是,只好把身子轉了過去。幸好老牛現在不在這裡,要不得有多尷尬。
那個黃鼠狼‘精’給我磕完頭後,對我說了聲保重後,老牛四叔的身子也倒在了地上,我知道它走了。
經過這半夜的忙活,總算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老牛的四叔雖然還是昏‘迷’不醒,把村裡的大夫給叫來,看過之後,說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只是有些發燒,打幾個吊瓶就沒事了,而我趁衆人不注意,把大夫帶來的吊瓶裡面兌了不少白開水水,這是我爲那5條死去的黃鼠狼做的最後一件事,無論是誰,做出了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都要受到懲罰。
回到老牛的家裡,雲月一直在院子裡等我們,回去之後,我和老牛擠在一個炕上,躺下就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和老牛兩人才起來,在老牛家吃過午飯後,和老牛的父母告別,我和老牛回到我的家裡,準備出發再去雲南貢山村,看看吳亮的妹妹,順便把韓穎託付我給她的錢,‘交’給人家。
回到家之後,我和老牛準備好了需要的東西,我‘抽’空下午去醫院看了看孫起名,我到的時候,他正躺在‘牀’上看電視,韓穎給他找了個特護,一直在一旁守着他,不過他還是躺在病‘牀’上不能下‘牀’,但是氣‘色’明顯比上次的好多了,我這次來的目的除了看看他的之外,還有一件事情要向他打聽。
“孫老爺子,您最近感覺怎麼樣?”我坐在他的‘牀’邊問道。
“還能怎麼樣?湊合着過唄,就是不能下‘牀’可把我給憋壞了。”孫起名似乎知道我來找他有事,按了下手裡遙控器,把電視給關上了。
“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孫起名帶着笑意的看着我說道。
“啊呀,我說孫老爺子,這你也能猜得到?”這種讓人看穿心思的感覺真不好,頓時‘弄’了我一個大紅臉。
“呵呵,你一進屋眉頭就皺着,整個人一看就心不在焉的,能沒事嗎?”孫起名說道。
我笑呵呵的說道:“是有事要問你,你知不知道張流觴這個人?”
孫起名聽了我的話後,明顯是吃了一驚:“你說誰?!”
“張流觴。”我重複了一遍。
“不知道。”孫起名說道。
我當時差點栽倒他‘牀’底下:“我說孫老爺子,你不知道,幹嘛裝出那副吃驚的表情?”畢竟這都是幾百年前的人了,他不知道也應當。
“跟你開個玩笑,看把你急的,你打聽這個張流觴做什麼?”孫起名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我讓你看樣東西。”說着我從包裡拿出我帶來的龍紋劍,雙手拿着遞到了孫起名的面前,讓他觀看,他現在手上扎着針,不方便。
孫起名看了一眼龍紋劍後,先是愣了許久,然後才問道:“這把劍多重?”
“很重,最起碼十多斤。”我說道。
“你的血是否滴在這把劍上過?”孫起名接着問道,神情嚴肅。
“滴過,然後這把劍就發出一陣劍鳴,然後上面的鐵鏽也不見了。”我答道。
孫起名聽了我說的話後,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這是龍紋劍?”
“對,我聽那個張流觴是這麼說的。”我答道。
“你從哪裡‘弄’來的,這個張流觴又是誰?你身上有龍紋血,而這把劍也到了你手裡,哈哈,這真是造化啊。”孫起名得到我明確的回答後,本來有些嚴肅的臉上‘露’出了笑意,心情看似不錯。
我只好把在‘洞’‘穴’裡找到這把龍紋劍和那個張流殤給我託夢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孫起名說了一遍,畢竟現在能找個人傾訴的只有他了,當然,我也把我自己的想法和他說了一遍,我實在不想當什麼鬼師,我這自己的事情還處理不完呢,哪有空管着‘陰’陽兩界?
孫起名認真聽完了我說的話後,點了點頭,笑着對我說道:“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你不知道有多少學習‘陰’陽風水之法的人,想要得到這把劍,得到鬼師這個稱呼?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還處理你的事情,你那屁大點事,能和你所負擔的事情比?!”
我聽了孫起名的話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了,只好繼續問道:“那我該怎麼辦?這‘陰’陽兩界的事,責任太大,我這呀擔不起啊。”
“擔不起,也得擔!誰讓你身上流着龍紋血呢,這就是命……”
從醫院裡出來後,我情緒明顯不高,倒不是因爲鬼師這個職業,只是現在讓我頭痛的事太多,雲月的病要治,吳亮的妹妹也得去看看,那個日本鬼子的冤魂我也不能放過,想到這個日本鬼子的冤魂後,我心裡就直冒火,看來當鬼師也不錯,我回去就勤加修煉那‘陰’陽術法錄裡的心法,看看能修煉出什麼名堂來,假若以後真的能斬妖除鬼,那麼我第一個先把那個日本鬼子冤魂給活劈了。
回到家裡後,老牛不在家,就剩下雲月自己在家看電視,我和雲月打了個招呼後,便一個人走到臥室裡面開始盤坐修煉起來‘陰’陽術法錄裡面的修煉的心法。
時間在修煉中,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很快一陣敲‘門’聲傳來,很快老牛的聲音便傳了進來:“老野,你是不是成仙了?飯都不吃了?”
“來了。”我答應了一聲,才發現自己身上有出了一身汗,看來吃飯前得先洗澡了。
吃過飯,雲月收拾,不讓我倆幹。
坐在我身旁的老牛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對我說道:“老野,你看這雲月多好,什麼事都不用你做,長得更不用說,我這輩子沒見過比她還好看的‘女’人,要不你就收了她把?”
“滾一邊去,看你的喜羊羊。”我答了他一句。
“不是,老野我沒跟你開玩笑,我跟你說真的……”
“你再說,我換臺了。”我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作勢要換臺。
“好好好,行了,我不說了還不行……”老牛一把把我手裡的遙控器奪了過去。
“你不說也不能看了,跟我進來一趟。”我對老牛說道。
“怎麼了,有啥事?”老牛不解的看着我。
“跟我進來就知道了。”我說完便率先望臥室走去。
“老野,到底啥事,我這急着看電視呢。”老牛走了進來對我說道。
我從‘牀’下把那兩把劍再次拿了出來,找出另外的那把黃‘色’劍柄的劍,遞給了老牛:“你用這把劍劃開你的胳膊。”
“老野你是不是想讓這把劍認我爲主?”老牛拿着劍說道。
我點了點頭,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行,但是進入山‘洞’的時候,其中有老牛,也就是說,有緣分的肯定不光只是我,再說了,要是沒有老牛一個勁的說要進去,這兩把劍恐怖我們是看不到了。
老牛見我點頭,興沖沖的往自己的胳膊上劃開了一道小口子,把流出的鮮血滴在了那把生滿鐵鏽的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