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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走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金樹,而是一個黑‘色’的柱子,那個柱子上面纏滿了和我們剛纔在那具乾屍身上發現的白線,因爲年代久遠,已經開始發黃,所以老牛遠看起來像是發着金光。
而在這個柱子旁邊掛着是個蠶蛹一樣的東西,垂釣在空中。
老牛看到不是金樹後,不免有些失望,在一旁站着不說話。
“老弟,咱這是不是進了蜘蛛窩的老巢了吧?”老夏在我身後看到眼前這一幕後,對我問道。
“就算是到了蜘蛛的‘洞’‘穴’裡,現在也沒什麼好怕的。”我說道。
“爲啥?”大炮接着問道,
“因爲蜘蛛分兩種,一種是結網蜘蛛,不會冬眠,一般秋天產卵後就會死去,另外一種是遊獵蜘蛛,不會結網,不過會冬眠,若真是蜘蛛‘洞’‘穴’的話,第一中蜘蛛的可能‘性’較大,因爲它會結網。”我對衆人解釋道。
“我還是沒聽出來什麼意思。”大炮一臉不解的問我道。
“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會結網的蜘蛛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怕火!咱只要拿好信號槍,若是碰到了給它來一槍,不把它燒死也能嚇跑。”我接着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行,咱繼續走。”大炮聽了我的話後,本來緊張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韓穎突然滿臉驚恐的看着我身後對着我喊道:
“張野!你身後有張人臉!”
我聽了韓穎的話後,什麼也顧上不了,忙轉身回頭望了過去,果然有一張人臉出現在離我不到兩米遠的石壁上。
這張人臉得有臉盆那麼大,白森森的,嘴十分大,透‘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兩隻細小如豆子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饒是我再膽大,也被這張恐怖的人臉給嚇得脊背發涼,冷汗瞬間就流了出來。
我忙拿手電照了過去,這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一張人的臉,而是一隻巨大的人面蜘蛛!
蜘蛛白‘色’的肚子上所帶的‘花’紋,長着一張‘人臉’的樣子,五官輪廓皆有,一樣不多,細看如同一個化妝後小丑的樣子。而這個人面蜘蛛的體積更大,比肚子大出數倍,八條怪‘腿’上長滿了黑‘色’的絨‘毛’。
在這種黑暗的情況下,冷不防的一看,還真能誤認爲是一張人臉而被嚇到。
那隻人面蜘蛛被我手電這麼一照,一轉身往山縫的頂上爬去,速度很快,一會兒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着這個跑掉的人面蜘蛛,衆人也是心驚不已。
這個人面蜘蛛能吃人的故事,我以前也聽過不少,在文革時期,紅衛兵破四舊的時候,去一個山上的寺廟裡砸廟,砸了一上午,下午準備放火燒廟的時候,突然發現少了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副隊長。
然後衆人便在這個不大的寺廟裡找了起來,十幾個人一直找到天黑,還是沒找到,一無所獲。人命關天,更何況還是個副隊長,所以那些紅衛兵商議暫時先不燒廟,等明天一早再找。
就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有一個年輕的紅衛兵在寺廟的後院裡找到了一個山‘洞’,這些紅衛兵進去之後,發現裡面都是一些人的屍骨,而這些人的屍骨全部都是讓蜘蛛絲給包着,屍體扭曲,像是生前受了極大的痛苦,死狀極慘,而其中有一個就是他們副隊長的屍體,早已經被蜘蛛給吸乾了。
這些年輕的紅衛兵哪見過這個場面,忙跑了出去,找來了汽油,把這個山‘洞’給燒了,在點火之後,當時在場的很多人都聽到了山‘洞’裡面穿出來一陣陣慘嚎,當地的老人聽見了,都說裡面是吃人的人面蜘蛛,只有那種蜘蛛才能發出這種聲音。
過去的記憶像閃電般在我腦中劃過,此時老牛走了過來對我說道:
“老野,咱這是碰到人面蜘蛛了吧?”
我點了點頭。
“那個長着人臉的蜘蛛就是人面蜘蛛?它是幹什麼的?吃人不?”顯然大炮是被這蜘蛛給嚇住了,問我的時候,牙齒都在打顫。
“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趕緊走,小心腳下。”我說着就要帶頭繼續走。
其他人還沒來得及動身,韓穎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接着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身子被什麼東西拉着,快速的向後拖去。
眼看韓穎被越拖越遠,馬上就要消失在衆人的視線當中,我忙追了過去,跑到韓穎的身旁,我才發現韓穎的小‘腿’被一根白‘色’的蛛絲給纏住了,那根蛛絲拖着她快速的往後拉。
我一把把韓穎抱住,那個蜘蛛竟然拖着我們倆繼續往後拉,這得有多大的勁!
我明白這蛛絲是用刀砍不斷,忙對着跟在我身後的老牛喊道:
“老牛用信號槍,給那孫子來一槍!”
老牛跑了過來,對着蛛絲的盡頭就打出了一顆信號彈。
霎時間四周明亮的了起來,拖着我和韓穎的那根蛛絲直接就斷了開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放開韓穎,一擡胳膊才發現被地上的石頭給劃出了一道口子。
其他人也從後面跟了過來,看着地上的我和韓穎問有沒有事。
我搖了搖頭:
“咱趕緊走,這個東西不好惹。”
雲月此時放出了幾個在空中飛着的蟲子說道:
“我讓這些蠱蟲順着那人面蜘蛛的氣味尋去,找到它把它給毒死。”
雲月看我受傷,小臉氣得通紅。
那些個蟲子接到雲月的命令後,飛到我腳下的蜘蛛絲上,像是在聞氣味,沒過一會兒,都朝着後面的山縫中飛了過去,見蟲子都飛走後,雲月才蹲下來給我包紮傷口。
韓穎也從地上坐了起來,她的運氣則比我要好,沒有受傷,但是已經被嚇得面無血‘色’,雙‘脣’發抖。
大炮和老夏此刻也是被這人面蜘蛛給嚇軟了‘腿’,一個勁的問雲月那個蜘蛛死了沒。
雲月給我把傷口包紮好後,看着飛回來的蟲子,小嘴一翹,滿意的說道:
“已經被咬上了,最多撐不過半個小時,對我們沒有威脅了。”
衆人聽了雲月的話後,都是鬆了一口氣,但是有句老話說的沒錯,那就是禍不單行。
就當我們以爲脫離危險的時候,在山縫的深處,傳來了一陣悠悠的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一個‘女’人在唱戲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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