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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巫師,您這是……”羅胖子有些啞口無言。
“不過,此鬼雖爲冤死,但是‘陰’陽有別,不該自報‘私’仇,若是羅總經理能……”常巫師的話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
聽到這裡,我在心裡冷笑,本來以爲他是個多正直的人,但是也是個說人話,不辦人事的畜生,這其中的道理,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明白,何況羅胖子是個‘精’明的大老闆。
“明白,若是常巫師能爲我擺平了這件事,我給您雙倍的錢。”羅胖子見機行事。
“哈哈哈,那就好,這冤鬼您是逃不掉的,您到哪它會跟你到哪,所以羅總您出的價錢絕對合算,我這就幫您除掉,您就瞧好吧。”
“瞧你個兔子瞧!”我和老牛還有云月從羅胖子的臥室裡走了出去。
我們三人出去的時候,羅胖子看到我們差點沒氣死:
“你們怎麼進來的?!你……你們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羅胖子氣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整張臉看起來奇醜無比。
“你趕緊報警,最多我拖着這位搞“封建‘迷’信”的巫師一塊去派出所喝茶,到時候屋子裡可就剩下你自己了。”我不屑的說道。
“羅總,他們是什麼人?”那個巫師指着我們三個問道,直到現在我纔看清這個巫師的樣子,留着一撮山羊鬍子,全身瘦的皮包骨頭,估‘摸’着能有個四十歲上下,白髮跟枯草雜‘毛’一般散‘亂’在頭上,身上穿的很‘亂’,分辨不出來是何服飾,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木頭柺杖。
“他們……”羅胖子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你先別問我們,我倒是有一件事要問問你。”我對着那個巫師說道。
那個巫師看了我一眼後,說道:“小兄弟,我看你相貌不凡,一定是個有爲之人,不知道要問我什麼?”
“你既然知道這個屋內的鬼是冤死之鬼,爲什麼不把前因後果瞭解清楚,然後再出手?難道你就是爲了錢?”我沒有任何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呵呵呵……小兄弟,這就是你不對了,人鬼殊途,更何況‘陰’陽有分,是它違反了‘陰’陽兩界的規則,所以我除去它有何不對?”常巫師帶着‘陰’險的笑容看着我答道。
“只管規則,不管對錯?”我皺眉問道。
“不是隻管規則,我是隻管結果,不看過程,不管過程怎麼樣,結果就是它違反了‘陰’陽界的規則,在陽界害人,這就是結果。”常巫師‘摸’着他那山羊鬍子說道。
“老野,你跟這個雜‘毛’廢什麼話?你一句話我直接上去放倒得了。”老牛在一旁說道。
“那就是沒得說了?”我冷冷的問道。
“你們若是來硬的,可別後悔!”常巫師說着從他的懷裡‘摸’出了一張符紙。
我見此忙氣聚於手,把身上的真氣給‘逼’了出來,隔空就把對面桌子上的遙控器抓到了我的手裡,孫起名曾經對我說道,鬼師和‘陰’陽先生都是除鬼捉妖之職,但是練氣之術只有鬼師纔會,而且鬼師的地位在這個行業裡很高,也就是說鬼師的練氣之術,完全把其它的職業給壓了下去,但是因爲一脈單傳,鬼師之職,時至今時,幾乎絕跡。
我之所以用到控氣隔空取物,並不是我要顯擺,也不是我要嚇唬他,而是我想看看這鬼師一職,在這個捉鬼除妖的行業裡是否真如孫起名所說的那麼厲害?
“練氣之術?!你是鬼師?!”巫師見我隔空控氣取物之後,吃驚不已,甚至手裡拿着的那張符紙已經掉落在了地上,也全然不知。
“算你長眼。”老牛在一旁說道。
“既然閣下是鬼師,那麼我便走。”雜‘毛’巫師說完竟然真的走了,任憑羅胖子怎麼叫。
羅胖子見自己請來的人都給嚇跑了,他當下便想領着他的那個高個情人跑路,我和老牛追了過去,一人一把把羅胖子和他的情人給架着胳膊壓了回來。
羅胖子見被我制住,忙大喊救命,我朝着他的命根子就抓了過去!
“你再喊!越喊我越用力!”這個方法是特種擒拿中制服各種男人,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方法,我說着,不顧在一旁鄙視我的雲月,手上再次加力。
“別……別別……我保證不叫了!停下!停下……”羅胖子已經被我捏的全身冒冷汗,差點沒趴地上。
隨後我叫老牛把他和他的情人都給綁了起來,因爲怕她的情人跑去報警,所以一起給綁了起來。
之後我直接跟羅胖子挑明瞭,只要他承認自己的老婆是他害死的,我就放了他。
本來這個傢伙死活不肯說,我上去抓着他的命根子,不到兩分鐘,什麼話都坦白了,我讓老牛偷‘摸’的用錄音機錄下來後,然後給他們兩人鬆綁,便帶上雲月準備走人。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聽到羅胖子老婆李林玲的聲音:
“多謝鬼師,這樣我也可以心安的走了。”
“走好。”我說了一句,便頭也不回的帶着老牛和雲月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直接帶着老牛和雲月去了警察局,把錄音資料‘交’給了李隊長後,然後纔回到家裡,證據我已經給他們找到了,怎麼抓,怎麼判,那不是我們該擔心的事情。
經過這一場風‘波’後,我和老牛商議過幾天后再去雲南,因爲得孫起名的傷勢完全好了,他想去把那個日本鬼的冤魂給解決了,而我則去看看吳亮的妹妹。
所以最近的幾天我基本上很少出‘門’,一直在家裡,有空就和老牛一起打坐修煉氣,經過最近幾天的修煉後,我和老牛都發現我倆無論是力量上和速度上都有了不小的提升。
這麼說吧,若是以前我倒立做俯臥撐不到100就累得夠嗆,現在輕輕鬆鬆就能做完。
老牛也慢慢能把體內的氣控制了,能很快的控制體內的氣聚集到身體的各個部位。
當然修煉的同時,我也上網查一查到底哪裡能找到治雲月病的高人,如果再找不到,我便帶雲月出國去看,但是我還是對中國古老的醫學底蘊抱有很大的幻想,
其中有一次有個朋友給我聯繫了一個經驗極其豐富的老中醫,但是那個老中醫只能看出雲月中的是中國紅巨龍的變異的一種蜈蚣所毒,但是具體的治療方法,他也不知道。
只是給開了些化毒和修復聲帶的草‘藥’,並囑咐雲月多吃水果和蔬菜,答應我們幫我們查一查古籍,若是能找到治療雲月的方法,一定通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