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要不怎麼可以馴養呢,”王逸飛笑道,“這東西如果馴養好了,比鸕鶿還好使。”
“我看這東西好象跑得挺快的啊,你是怎麼捉住它的?”喬雲娜好奇地問道。
“想捉它,並不一定要追着它跑的,”王逸飛笑嘻嘻地說道,“而且你真要追,恐怕也很難追上,所以捉它的最好辦法,就是摸常走的道,然後在它來去的路上布個小網兜,這樣你只要把它一趕出來,它多半就會自投羅網了。”
“我聽着怎麼有一絲陰謀的味道?”喬雲娜笑着調侃道,“做餌、下套,我發現你好象天生就是個權謀高手呢,我想如果有人跟你做對的話,估計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不會吧?”王逸飛苦笑道,“我有那麼不堪嗎?”
“這不是貶低,是誇獎,知道不?”喬雲娜跟在他後面笑嘻嘻地說道,“我發現你真的很有搞政治的潛質,如果你再有個靠山的話,估計想不發達都不行。”
王逸飛聽她胡說八道,也懶得理她,而是向前一溜小跑道:“你就貧吧,前面那戶人家的旺財,正等着跟你好好交流呢。”
喬雲娜想起來的路上遇到的那隻呲牙裂嘴的大花狗,不由打了個寒顫,於是她忙衝上去喊道:“死傢伙,你等等我……”
光陰荏苒,轉眼之間,喬雲娜已經在碧巖村呆了十多天,在這裡十多天裡,喬雲娜除了領略山裡的風光之外,最大的收穫恐怕就是學會了做飯。
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搭錯了,從住在王逸飛家的第三天開始,她一到做飯的時間就喜歡往廚房裡跑,開始的時候王逸飛還沒在意,後來問過母親柳玉香之後,才知道她在學着做飯。
“喬雲娜同志,據說你現在主動在農村接受勞動改造了,請談一談你的感受。”有一天,王逸飛跟她開玩笑道。
“什麼勞動改造?你什麼意思?”喬雲娜被他說得一頭霧水。
“聽我媽說,你現在整天都把心思撲到竈臺上,難道不是這樣麼?”王逸飛笑眯眯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