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修文一見是唐曼,眼中瞬間充滿了驚豔之色,癡迷的看着唐曼。
月牙白的錦緞上繡着深藍色的鳶尾花,身上沒有任何裝飾,小巧的耳垂上帶着兩顆珍珠的墜子,眉不點而黛,脣不點而朱,美的逼人,也貴氣的逼人,一雙鳳眸中快速的閃過一抹不耐煩,媚色與眼中的晶亮形成一種說不出的風華。
幾日不見,她已經美麗至此。
離別的這些日子,他日日思念着她,如今乍然一見,心思頓時百轉千回,有驚豔,有疑惑,她成親幾日,就回到了孃家,難道是......她那些所謂的成親都是騙自己的?
想到着這種可能性,袁修文激動的呼吸都有點急促了,驀地上前一步,顫抖着聲音急聲問道,“曼兒,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嫁給宗海寧,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跟着我回家吧,我對你思之慾狂。”
袁修文之前還有些緊張,越說越覺得唐曼故意欺騙自己的可能性比較大,越說越順當,一口氣說完時,唐曼已經黑了臉色,像是見到了鬼一樣看袁修文。
“滾。”唐曼口中冷冷的呵斥道。
“曼兒。”袁修文激動的就要上前拉住唐曼的手。
“袁公子。”宗海寧出現在唐曼身後,環住唐曼的腰肢,帶着唐曼向後退一步,用身子保護似的擋住唐曼,看到袁修文時,眼神如利劍一般,周身盡是排斥的冷意,質問道,“你怎麼在這?你這般的糾纏本縣的新婚妻子,意欲何爲?難道袁公子不懂得男女授受不親?亦或是不懂自重二字怎麼寫?”
袁修文在看見宗海寧出現的一瞬間,環着唐曼的腰肢,兩人宛如一雙璧人一般,滿腔的熱火被瞬間澆熄,不敢置信的看着親密站在一起的兩人,袁修文如遭雷擊,臉上的血色一瞬間退的乾乾淨淨,嘴脣蠕動着,臉色灰敗,訥訥道,“我只是路過,對,我只是路過。”
宗海寧眼睛危險的眯起,像是一隻躲在暗黑中時刻給敵人致命一擊的花豹,“經常路過別人家的門口可不是好習慣,是嗎?袁公子。”
袁修文頓時啞口無言。
他只是想看看曼兒,夫妻幾年,到此時,他才發現曼兒竟不知何時融入了他的生命中,他不敢回房,不敢去花園,甚至不敢在書房停留,那些地方處處都留有她的身影,他不敢想.......可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只要閉着眼睛,就感覺她出現在自己眼前,如同往常一般笑意盈盈的喊着自己相公,袁修文眼中滿是痛苦之色,幽怨的瞥了一眼宗海寧,爲什麼,他有了銀子,有官位,爲什麼還要和自己搶曼兒?
他什麼都沒有,只剩下曼兒了。
這兩人。
唐曼瞬間無語,腰間越來越重的手勁兒時刻提醒着唐曼,身邊的男人醋勁兒還不小。
嘶!
唐曼有些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惱怒的瞪了一眼宗海寧,這男人真是氣死她了,“走,回去,你和一個不相干的人較什麼勁?”
宗海寧眼中的寒意瞬間消融。
袁修文如遭雷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