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貨車,掛上米國國旗。出了國統區就掛上瑞典國旗。因心急回澳門,沒有興趣欣賞沿途風光。車子好,加上向米軍買了石油,並且車上也還有桶裝着。道路早已被破壞,車子基本不是在路上行駛,一路顛簸,重回新廣州灣。沿途有土匪出沒,見懸掛外國國旗,也不知道是哪國的,再加上劍子在車上架着機槍和米國***,不敢上來打主意。此時廣州灣是法國人和東洋人共管。劍子的商號和船都已改爲蘇俄的或瑞典、瑞士的,東洋人沒來動。廣州灣已沒有了往日的繁忙,因爲東洋人已入駐。在分號用過餐後,即乘自己的船回澳門。還裝有大米、槍支彈藥、和藥品、通信器材、風力發電機、藥廠設備等物資。
二天後,澳門到了,懸掛着蘇俄國旗的船,引來岸上人羣觀看。澳門都給東洋海軍和海匪聯手封死了,好久沒有外船來了,只有東洋人的銀丸號人貨混裝船定期走香港和澳門與廣州灣。連航程中的海匪也沒搞清楚,而不敢妄動。這次是1艘3千噸帶上4艘1千噸的船,原來是一直掛着法國國旗。
小堅率先下船去叫人拉車來卸船。劍子兄弟二人徑直先去父母的診所。楊仁中和催素琴見二個兒子平安歸來,高興得熱淚直掉。一起回到楊宅,衆人高興。陳香芳生下了個女兒楊夏茵,馬愛貞生下兒子楊炎太、賽玉鳳生下兒子楊炎平、顏如玉生下兒子楊炎盛。就陳香芳做爲正室生下個女兒,她一直悶悶不樂。劍子已長到1米8,比以前更帥氣和穩重了。二哥楊中宗的妻子黃素蘭生下兒子楊炎
國。小孩都1歲了。大哥楊中祖回來後,一直在父母診所上班。
包玉寶的病全好了,換了個人,顯出少婦的韻味,寶兒也長成小美人胚一枚,成熟許多,少了許多以往的可愛。
“好哥哥,寶兒每天都昐望你健康快樂,還有寶兒的成績門門都90分以上,以後我也要學醫做醫生,救很多很多的人。”寶兒對劍子說。
“好,寶兒有志氣,也有行動,肯定能實現。”劍子說。
“少爺,你別再贊她了,她都以你爲榜樣上學,自律性很強,上學的時侯絕不玩,玩的時侯就盡興玩,玩過就是學習。”包玉寶說。
“哈哈,這不錯,寶兒,你的馬步等功夫學得怎麼樣?”
“寶兒跟好幾個師傅學,有奶奶還有好老好老的那四個奶奶和爺爺,還有馬姐姐,我在班上沒人敢欺負我。”寶兒說。
“學武只能用防身,不能用來爭勝好強。”劍子說。
“寶兒知道,他們不來惹我,我是不會惹他們的,”寶兒說。
楊家殺豬宰羊等,大擺延席。劍子向父母提議把診所改建爲醫院,爸媽高興聽兒子的。
劍子其實早就留意到陳香芳的悶悶樂了,劍子抱着楊夏茵長時間不放:“都說女兒是爸爸的貼身小棉襖,好啊。”晚上,劍子就來到陳香芳的房裡,一把抱住說:“正妻,你怎麼悶悶不樂呀?就因爲你這次生的不是個兒子?”
“知道了,還問。”陳香芳白了一眼劍子,沒好氣。
“哈哈哈,”劍子笑了。
“你笑什麼?”陳香芳皺眉。
“我笑你傻唄,你又還沒老,我也沒老,還怕生不出個兒子來,再說生男生女由不得人的,反正是自己的親骨肉就行了。”劍子是醫生自然懂其道理,和看得開其中的道理,誰能保證代代都是男丁呢。
陳香芳還是笑不出。
劍子一抱着她一親:“成啦,我們現在就開始造人,你馬上就要生個兒子了,好吧。”
“噗哧,”陳香芳終於開顏笑了出來。
一宿造人,讓陳香芳感到劍子的溫暖。
早上起來,劍子又對陳香芳說:“給你件大事做做。”
“有什麼大事讓我做?”陳香芳不明白。
“小堅年齡也不小了,你去把他和藍阿美和雷阿滿說合說合,給他牽個紅繩,這是積德的事,也是你做正室的責任。”劍子認真地說。
“這件事,我看成。”陳香芳開心的答應下來。
早餐過後,劍子練完功就去看看生意,把蘇俄和瑞士與瑞典的商行名稱,還有瑞豐銀行都掛了起來。放了一大長掛邊炮慶祝。接着又找了個空曠的地方裝起了10個風車,用於發電,接線回家,還接了一根線到街燈上。一到晚上就不再黑暗一片。
又選了塊地方辦製藥廠。不過他不想讓人知道他能生產盤尼西林。因此生產其他藥品掩蓋。特別製造了鼠疫和瘟疫的疫苗,在父母的診所改建成醫院時,特地推出免費打疫苗做宣傳。
晚上,原本一片漆黑的澳門,忽然有了稀落的路燈亮了起來,人們都覺得奇怪和高興。得知是風車發的電,就更稱奇了。
劍子還和陳香芳造小人,陳香芳向劍子彙報,小堅和藍阿美及周阿滿的事說成了。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高興的事。再吩附陳香芳找堅叔抓緊時間給小堅選日子把婚事辦了。
過了兩個星期,終於把小堅的人生大事解決了。衆人高興。劍子這段時間每個老婆那裡都輪着去。奶媽李媽高興又忙碌,幫着照看4個小寶寶。
劍子和陳香芳、馬愛貞、賽玉鳳、顏如玉四人同歡後,聊起美國和澳門的情況。“老公,你都不知道,去年,民國三十一年,咱們澳門每天都餓死5百多人,每天都有醫院護士還有同善堂等協助拉到氹仔島挖了個萬人坑埋了。”
“今年,全廣東大旱,發生饑荒,報上說出現人吃人的地步,有不少災民逃荒涌入澳門,現在糧食吃緊。”顏如玉說。
“就知道澳門太小,糧食會出問題,幸好我們早有準備,儲備了充足的糧食。”劍子慶悻儲備大量糧食。
“我們雖然之前準備了充足糧食,可是老太爺他們看到那麼多人受餓,就開了粥攤施捨,還有澳葡政府也來向我們借糧,這人借容易,可它什麼時侯有得還呢,所以我們的糧食現在也過不了二年了。”顏如玉說。
“這個不用擔心,現在我們的船可以掛蘇俄人的旗,出了海,東洋人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這趟我們回來一路順暢;三叔公一家剛好去了暹羅,我們拍電報給他,讓他收購糧食,然後派船去拉。現在澳門被封死了,只有我們一家的船能安全進出,能掙大錢。”劍子說。
劍子一個人在書房裡看看書,龐氏姐妹端了茶和點走了進來,說:“少茶喝吧,吃些點心吧,這是我們姐妹自己做的。”
劍子放下書,仔細看了這兩姐妹,已長成一對尤物,皮膚白皙,精緻的長臉,大長腿,苗條的身材,只有飽滿的胸部和臀部是最大的,幽的清香。兩姐都給劍子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少爺,我們姐妹很醜麼?”龐貝說。
“我想你們從小就知道自己長得漂亮,長大就是尤物。”劍子道。
“少爺何以這樣看我們?”龐貝問。
“從我見你們第一天就知道。你們這幾看都學了些什麼?”劍子說。
“學了識字和數,還有會刺繡,會炒菜和做糕點等。”龐二丫說。
“好好好,學有手藝好,你們退出去吧。”劍子說。
“是,”龐氏姐妹搞不懂劍子。
在楊家,其他少爺不敢和她們過度熟悉,人人都視她們爲劍子的人,她們想跟其他少爺也不可能。這劍子少爺在一衆楊家少爺小姐眼中就是神,儘量不去招惹,更別說他的女人了,龐氏姐妹就是尤物胚,從一進來就吸人眼球,可沒人敢近,沒人敢碰。偏偏劍子沒把她們當什麼的,她們只能好好的幹好傭人的工作,不出差錯。幾位少奶奶雖有疏遠她們,但也沒有敵視或刁難她們。
過了幾天接到堂哥楊中星的電報說,收了大量的糧食。劍子決定親自己去暹羅一趟。小堅得知,也表示要一起去,他新婚燕爾,劍子沒同意。堅叔要同去,劍子同意。陳香芳、馬愛貞、賽玉鳳和顏如玉四人卻擔心。劍子說:“你們不用擔心,現在我們的船是掛蘇俄旗的,東洋人不敢怎麼樣。我們有機關槍和米國自動步槍,還有***,更有迫擊炮,和手榴彈,對付海盜綽綽有餘。另外你們去吩附龐貝姐妹叫拾好東西,讓她們去南洋。”
“哼,你要帶着她在船上風流?”顏如玉說。其她人也看着劍子。
“你們想哪兒去了,我要她早就收了,我是想把她介紹給中星哥,他們那一門男丁稀少。”劍子說。
“你不心疼,她們可是尤物,”賽玉鳳說。
“你們不是尤物嗎?你們是醜八怪?”劍子說。
“你纔是醜八怪,”賽玉鳳說。
“那不就得了,她們姐妹是帶着父母命進楊家的,想給我們兄弟看上,可我不出聲,別的兄弟不敢打這個主意。中星哥,他們一房男丁較稀,把她們姐妹介紹給他,最好的,”劍子說。
“哼,你們男人天天是在想着美女。”馬愛貞說。
“好了,把她們送走也好,在這裡,我們既不親近她們,也不敵視她們,也沒刁難她們,反正做不完姐妹,做嫂子也不錯。”陳香芳是在舒了一口氣,她還想劍子多陪陪她,好早生個兒子。
於是第二天,劍子和堅叔帶着30條3千噸船和10條1千噸輪船,浩浩蕩蕩下南洋。所有的船都保持較近的距離,還帶有電報機。配有槍手。
東洋海軍駛近一看旗幟就馬上駛離了。入夜,海面上很平靜,只有劍子他們幾十艘船。過了三更時分,堅叔來報告:“少爺,有20多條機動木船在向我們靠近。”
劍子打醒精神:“這幫海盜來找死。”兩走到甲板一看,來船正在逐步靠近。
劍子對堅叔說:“吩附槍手發一發迫擊炮和打機關槍掃一下,不要打船和人,不能讓他們靠近。”
“是,好的。”堅叔答,馬上去吩附了。“轟”一聲迫擊炮和噼噼噼噼一陣機關槍掃射,來船停止前進並掉頭跑了。
龐氏姐妹走了進來,龐貝問:“劍子少爺,你要把我們姐妹介紹給你堂哥?”
“對的,”劍子說。
“你爲什麼不喜歡我們呢?”龐貝問。
“這是一個蠢問題,也是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不是天下人都喜你,也不是你想喜歡誰,他就會喜歡你,這得聽從內心,懂得嗎?”劍子說。
“我們不懂,我們那麼漂亮,你居然不喜歡我們,我們就感覺奇怪。”龐二丫說。
“以後,你就懂了,你現在還小,讀書不多,懂得道理也不多,等到了暹羅,如果你看不上我堂,我會再把你們帶會回來的,不是強迫你們非得喜歡。不過我想信你們會喜歡的,因爲堂哥和我們一樣都是一表人才。再說他一系男丁過於稀少,如果你們能在這裡開枝散葉,將來的地位會更牢固,相互間鬥爭也會更少。”劍子說。
“這句話,還差不多,這挺有道理的,”龐貝說。
“等你們對得上眼的時侯,你就知道什麼是感情了,到了再說吧。”劍子說。
第一站停靠的是西貢。
西貢雖然也有東洋兵,但主要還是法蘭西人在管理。西貢是越南最發達的城市。有好幾十萬唐山人。太平洋戰爭後,西貢也如死城一般,外來的船隻稀少,商貿也就減少了,沒有生意做。倒是黃賭毒橫行。
劍子和堅叔還有兩個夥計剛上岸就聽到:“快來人呀,有人暈倒了啊,救命啊。”是一個年輕的聲音。
劍子中跑過去,一看:“地上躺着一個近50歲的大叔,一身西服,頭大臉大,頭髮稀疏,臂窩下還夾着一個公文包。”
劍子對堅叔急說:“快把他扶起身子來,不讓他躺在地上。”
堅叔和夥計趕忙扶起。劍子掏出針來,在頭上和心臟附近連氣了10多針,過了一刻鐘才拔起針。
“啊”一聲,大叔人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劍子等人道:“謝謝你們救命之恩。”
劍子說:“不用客氣,你有點心臟病,但不是很嚴重,再加上氣溫高,中署了,不過你的心臟病,這次我也幫你治好了。”
“啊,我這老毛病,你給治好了,救命恩人呀。”大叔很高興。雙手緊握着劍子的手。大叔和劍子四人相互介紹認識。大叔名叫馬彪,喊救命是他的夥計隨從,瘦黑的馬俊。
“劍子公子,楊堅兄弟,請隨我來,務必到我家去落腳。”馬彪一邊熱情邀請,一邊帶路。
馬家殷實,房子是一棟2層樓房,後面還有一個面積不小的院子。唐山式佈局。安排了客房給劍子四人住下。
擺上酒菜招待。菜過半,酒過三巡後,瞭解了劍子此行的來意。馬彪說:“現在要買糧食很不容易,全給東洋人搶了,都出現越南人被餓死。現在大家都儲備糧食。不過,你們來得正好,法蘭西人手上有2萬噸穀子要賣,還有2艘萬噸輪船也想賣掉,他們擔心東洋人會掠奪去。白菜價,只需2萬多美元即可。”
“我們全買了,船和穀子我們都買了,還請幫忙年買一部輾米機和一批柴油。”劍子高興的說。
“這些都沒問題,法蘭西人正想賣掉,而不願意便宜了東洋人。”馬彪說。
翌日,劍子跟馬彪一起去和法蘭西人談生意,別人都不敢做這筆生意,怕白買了,到時給東洋人一搶,就血本無歸,現在有人來願意買,法蘭西人爽快脫手,免得錯過機會。
事情非常順利,與馬彪告辭後。奔向暹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