諧河醫學院是唐山最早開辦8年制臨牀醫學的醫科大學。正常一個同學需要,6年小學,6年中學,加上8年醫學院,還有同學因2科不及格需留過級的9年。至少寒窗苦讀20或21載,出來已是奔3,而立之年了。還得經愛層層淘汰進級制:考進燕京大學醫學預科時有50多人,三年預科再考進諧河醫學院的約只有一半,考不進的,繼續在燕京大學學其他專業。也有部分從其大學醫學預科考進來的同學。兩門不及格留級,三門不及格就要退學。及格分數是75分。學二年醫學理論,三年醫院實習醫生,畢業出來基本可以執業行醫了。
學醫就如唐僧師徒四人去西天取經一般。歷經重重考驗。最後修成金身,成正果。畢業時,大多數同學獲得授以醫學博士。
劍子雖然成績不是第一,只排第五名。單憑他以5年修滿學分獲得畢業而且只有15歲,這已是有史以來,唯一一個。這個成績沒法低調!。
前段時間,醫學院裡舉行了畢業答辨。
劍子作了數據充分的畢業論文。一一例出其經過實驗驗證的數據,和在圖書館查抄的數據,並對查抄的數據也做過實驗驗證過。其以外科和神經外科爲主,其他各科都深厚的學習知識,贏得一衆評委老師的認可。
可對是否讓劍子提前畢業這事,醫學院教育長召集一幫老師開了幾次會,都沒有定下來。
唐人教授神經外科專家李教授說:“楊中劍同學,是修滿了學分。可他年齡還小,還應當繼續實習。我們學院實習一貫是三年的,他才一年,不能破壞校規。”
骨科專家唐人周教授說:“我認同李教授的觀點,楊中劍同已經是我們學院有史以來年齡最小的同學了,他10就進了燕京大學醫科預科,本來需要讀三年的,他讀了二年,就得了理學學士,並通過考驗正式進我們醫學院。時年才12歲,現在也才三年15歲。正常實習還有三年才滿。”
外科專家唐人趙教授駁道:“楊中劍同學,已修滿學習,畢業論文也通過了。他是實習才一年,但積累的經驗也已相當豐富,他有空就會閱看保存的醫療檔案,找出其中可行的經驗和當時的不足之處。他給病人動手術的水平已經充分達到高水平了。根本不需要從旁指導。我們爲什麼要墨受成規呢?他從小讀書就是跳級。我認爲完全允許畢業,他再留下來,我們也沒什麼可教給他的了。”
婦科專家唐人林教授嚴肅接聲首:“我完全贊同趙教授的觀點,楊中劍同學在婦科也非常出色。有一回有一個孕婦難產,**過小,胎兒怎麼也出不來,危急之時,他徵得病人家屬同意,割開腹部取出嬰兒,母子平安。這難道還不能畢業嗎?”
內科專家唐山謝教授也說:“楊中劍同學,雖然年紀小,但他博聞強記,是學醫的天生材料,其骨科績非常好。接骨也非常到位。我認可他可以畢業了。”
內科專家唐山張教授也認可。
病毒學專家美利堅普林頓教授也認可。
這次專門參與會議的校長Henry說:“我也認可楊中劍同學應該畢業了。他不僅學分已完全修滿。先生們、女士們,他還在我們米國的專業醫學期刊上發表了許多篇論文,涉及各個科,還對病毒學,生物學,藥學,病理等都有發表論文。他們的大哥大姐在上海的聖約翰大學學醫,有個大哥在米國賓夕法尼亞大學進修醫學,楊中劍同學有多篇論文發表在其學院學刊上,連賓夕法尼亞大學都剛授以其醫學博士學位。哈佛和霍普金斯大學都已經給他寄來了留學通知書。這樣的學生,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不認可其畢業呢?”
投票結果是全票通過,楊中劍完全達標畢業。連剛開始反對的教授教已認可他應該畢來了。
賽玉鳳果然沒有來參考劍子的畢業典禮。她要唱戲,要掙飯錢養活戲班人。
畢業典禮簡單而又隆重。穿上博士服裝,列隊出行。出彩的是成績第一的同學吳介。可是劍子逆天存在着。
畢業同學和教授們來了張大合照,同學們獨個照,雙人合照,三五成羣合照,都在記錄這幸福一刻。
傍晚在飯堂的畢業餐會上,劍子你同學們一樣對老師和校長等一一舉杯感謝!
劍子和畢業同學相處的時間不長也不多,加上他年齡小了10歲左右。他沒有朋友。沒有知心的同學。
第二天,有同是畢業的同學程近思和李萍的婚宴,有請他出席。
第三天有畢業同學和下屆才畢業的同學周安和王翠喜結良緣,也有請他。
同學們趁婚宴,再一次話別。大部分同學都留學院的醫院。全都不缺去處,搶着要。
第四天,劍子就收拾書籍資料和行李,塞得滿滿的一包,背起與同學們話別離校了。要離開他在這裡生活了三年,練了三年早晨功夫的學校園了。他在這裡和小草小樹一起成長。長成了男人。
臨別時,他遇到諧河醫院的醫生孫醫生,孫醫生長一副俊朗的臉,臉上平淡無漪,波瀾不驚的表情。孫醫生特地來找他的:“劍子,你就走了?”
“是的,孫醫生。”劍子點頭回應,接着又道謝:“孫醫生,謝謝你一年來的關照。”
“這話就說遠了,我們不僅是校友,還是朋友。”孫醫生咧嘴一笑:“劍子,你那消炎藥還有嗎?”
“還有一盒。”劍子答。
“把它賣給我吧,”孫醫生說。
“你拿去就可以了,”劍子取出遞上。
“一定得按生意來做。”孫醫生說,在這一年裡從劍子去醫實習認識的,第一次提給他這消炎良藥之後,他就不斷找劍子要,但必須是買,是個生意。
“劍子,以後,我去哪能找到嗎?”孫醫生最關心這個,這是最重要的。
“暫時沒有了,不知什麼時侯纔會有,有我會告訴你的。”劍子不想告訴任何人這是他自己提取的。是從國外文獻資料中瞭解,和成功實驗提取的青菌藥。他對孫醫生說是外國人給他的。
“可惜了。”孫醫生表情滿滿的失望。
“孫醫生,再見了,多保重。”劍子道別。
“劍子,再見,多保重。”孫醫生收起失望與劍子話別。
說再見容易,可又何時能相見呢?又有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