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雲間月不禁一喜,一來想着日後能幫到祖安,二來麼,短時間先把修爲提上去,到時候見到冰石女就能狠狠地揍她一頓。
祖安伸手將她摟入懷中,感受着那纖細柔韌的小蠻腰,還有那可以去打飄柔廣告的長髮,笑眯眯地說道:“我現在掌控了世界權柄,某種程度上和這個世界的意志融爲一體,你可以通過我當橋樑,去感受一下世界的法則是怎樣的,對你之後的修煉有很大的啓發作用。”
這段時間他能和世界意志溝通過後,整個人對修行的認知都不一樣了。
若是現在的他和以前的他相比,哪怕不動用這次萬龍之墓一行得到的那些奇遇,依然能吊打之前,關鍵就在於對力量與規則的理解上了一個臺階。
被他摟着雲間月有些心跳加速,不過好奇對方話中的意思:“怎麼當橋樑?”
看到平日裡的霸道教主此時一臉茫然,祖安忍不住低頭吻了過去:“這樣……”
雲間月一雙眸子張得老大,本能地要推開對方,可推了幾次並沒有效果也就由着他了。
他到底什麼意思,這是在皇宮裡啊,外面還有那麼多人呢。
正小鹿亂撞之時,她忽然察覺到一股清氣從對方舌尖輸送過來,那一瞬間她彷彿有一種撥開雲霧見青天之感。
原來阿祖說的是這個意思。
以她如今的修爲,還達不到能接觸世界本源的地步,但通過祖安的身體,她卻能在門外窺視一下。
要知道修行者越到後面,提升越是艱難,甚至會數十上百年在同一個境界止步不前。
能不能突破,很多時候就在於機緣與頓悟。
如今雖然僅僅只是隔着門一點窺探,對她的幫助卻無比巨大。
她感覺到如果能讓自己多感悟一陣,接下來的修爲速度會突飛猛進。
哎呀,人家阿祖完全是爲了我好,我卻覺得他是色-迷心竅,真是誤會他了。
想到這裡,她心中涌起無限柔情,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也漸漸軟了下來,溫柔地迴應着對方。
不知不覺已經有些情-動,雲間月感受到自己離那扇門越來越近了。
可無論她如何努力,似乎總是差了一點什麼,想到這裡她心急無比。
對於一個修行者,能清楚感知到以前從來沒法接觸到的神秘境界,那種吸引力是致命的。
她想到忍不住望向祖安,眼睛彷彿會說話一般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祖安眼睛中盡是笑意,他親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那是因爲還差最後一步呀。”
雲間月心尖兒一顫,她好歹是魔教出身,又是第一個天魔媚-功大成的女人,又豈會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她忽然有些心動,一來是和祖安久別重逢,剛剛的親暱早已情動,二來確實是出於修行者對更高境界的追求,十分想感受一下更高的境界是怎樣一種狀態。
當然,自己身爲魔教教主,平生都以推翻朝廷、改朝換代爲己任。
現在朝廷是阿祖當家,這個目標自然沒了意義。
但如果能在這莊嚴的皇宮中,肆意地“玷-污”一番,似乎也十分有趣。
她骨子裡畢竟是個妖女,並不像燕雪痕那般保守,很快雙眸脈脈含情:“那妾身來好好伺候攝政王。”
祖安也是心頭一跳,他察覺到對方已經施展了媚-功,整個人的魅力當真是渾然天成,此時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威嚴霸道的魔教教主,而是一個柔-媚入-骨的尤-物。
當初在夏朝秘境中,祖安是第一次領會到她媚-功全開的風情,現在都還記憶尤深。
祖安如今都能控制天地之雷,但他發現沒法控制自己身體中那轟鳴翻騰的雷海。
直到被天地間一處靈泉所牽引,橫亙天地間的龐大雷電之鞭傾瀉而入,這才漸漸穩定下來。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
雲間月整個人都在顫抖,不知道是被那猶如驕陽烈日一般貫穿四肢百骸,還是修行上的激動所致。
以前她自以爲清楚自己和祖安之間的差距,觀他如井底之蛙見明月,現在她才終於明白,再看對方猶如一粒蜉蝣見青天。
“雲姐姐,收斂心神。”耳邊忽然響起了一個溫柔的聲音。
雲間月被衝擊得接近崩潰的神志終於重新聚攏過來,她不禁後怕不已,幸好有祖安護航,否則她陡然跨幾個境界感知到高層次的力量,恐怕會一瞬間被衝擊得道心崩潰。
“雲姐姐,你剛剛感受到的並不全是我的力量,更多的是世界本源,所以你不要太過灰心。”祖安輕聲安慰道。
“嗯。”雲間月心中涌起無限溫柔,真是個體貼的男人啊。
她決定接下來好好用心感知那種高層次的力量與法則,徹底讓身體如波浪一般涌動,要仔細感受每一個細節。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雲雨晴甜美的聲音傳來:“祖大哥,方便進來麼?”
在如此關鍵的時刻,驟然聽到妹妹的聲音,雲間月當真是嚇得渾身一激靈,然後再也控制不住打起了哆嗦。
祖安深吸一口氣,緊緊將她抱在懷中,好不容易纔讓聲音鎮定下來:“什麼事啊?”
“太后與玲瓏姐姐有些事情想要諮詢一下你的意見,另外姜家小姐還有秦家衆人想要求見你,都是大哥的故人,我也不方便回絕。”雲雨晴答道。
“好的,稍等。”祖安知道兩人在屋中也夠久了,外面那麼多人,如果再不開門,難免引起懷疑了。
感受到懷中貓兒一般的女子,祖安忍不住低頭去親她。
雲間月卻是羞極,急忙將之推開,不過剛站回地面,卻是腳下一滑,差點摔倒。
真是丟死人了,她堂堂魔教教主,史上天魔魅音功法大成第一人,按理說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能讓男人丟盔棄甲。
結果剛剛纔一個回合,反倒是她丟盔棄甲了。
她整理着凌亂的衣裙,忽然看到地面上的水-漬,不禁又羞又慌,要讓其他人進來看到了,那真是可以不活了。
祖安笑了笑,隨手一拂,周圍頓時恢復如初。
雲間月已經來不及感嘆他這一手的厲害,急忙轉過身去躲到了角落。
此時臉上盡是紅雲,必須儘快平靜下來。
“祖大哥?”外面傳來了雲雨晴狐疑的聲音,怎麼這麼久還不開門啊,難不成他倆在裡面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外面人山人海的禁衛軍、各種大臣等等,她下意識搖了搖頭,兩人應該不至於如此離譜,特別是姐姐素來兇巴巴的,決計幹不出這種事來。
只不過她此時覺得有些度日如年,主要是身後那個熟-婦還有兩個小丫頭眼珠子一直盯着她轉。
原來秦家得知皇宮中的變故,一個個也是震驚不已,覺得有必要和祖安溝通一下。
但他表現出的戰力又實在太恐怖了,此時恐怕忙得很沒空見秦家的人。
秦家上下正猶豫間秦晚如自告奮勇帶着楚還招和楚幼昭前來宮中探探消息,大家一想她們素來和祖安關係親近,讓她們前來再合適不過了,當即同意下來。
秦家兩位家主則去其他交好家族串門溝通,爲祖安儘可能多地拉攏盟友,免得他手段過激引起京城上下強烈反彈。
在宮中正好又碰到了同樣前來的姜羅敷,便一同結伴同行。
柳凝和碧玲瓏清楚她們乃是祖安故人,不好像其他人那般謝絕,便讓雲雨晴帶過來了。
姜羅敷倒是神色平靜,依然如平日一般冷豔等在門外,時不時與雲雨晴交談,感激對方之前的相助。
秦晚如母女三人則是目光不停地在雲雨晴身上轉,她們仨兒平日裡猶如歡喜冤家一般,早就熟悉了用眼神交流了。
“這個女人也和你們姐夫有一腿?”
“嗯,京城裡都在傳,說吳王妃當衆拋棄了吳王,投入了姐夫的懷抱。”
“切,真是不要臉,你們姐夫怎麼會看上這種棄夫求榮的女人。”
“不過她長得是真漂亮啊,我要是個男人,恐怕都會喜歡上她。”
“難道姐夫好這一口?要不我們也學學這種妝容?”
“呸呸呸,你們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秦晚如瞪了兩個女兒一眼,兩女不禁對視一眼,嚇得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