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喝的興奮過頭的張嵐顯然沒有去算計這一點。或者說是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小晨曦和小貝貝這倆丫頭經過來的酒,這小子絕對是酒到杯乾,爽快的很,然後還要再敬回去,一點都不帶含糊的,用這小子的話說,叫做“今天開心”。
既然開心,當然就要好好的慶賀一下,這麼毫不含糊的喝酒之下,儘管這小子的酒量確實是非常不錯,但最終張嵐還是不可避免的醉倒了。
張嵐的酒量很好,不是吹的,是真的很好,這一點並不是吹的,因爲這小子並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夠喝多少酒,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這小子從小到大就沒有喝醉過。但偏偏這小子還不是嗜酒的人,能喝但不喜歡喝說的就是這小子。
這小子六歲的時候就開始喝白酒。那是六歲的時候,有一次這小子的大姨夫過來,吃飯的時候張嵐的大姨夫就逗弄着這小子喝酒,原本是逗着張嵐玩的。但結果很嚇人,第一次喝酒的一個六歲的小屁孩,三錢的小酒杯,這小子喝了七個,排除可能沒有倒滿的情況,至少也是有二兩的份量。六歲的小屁孩喝二兩白酒啊,這個……很嚇人。
二兩酒下肚,張嵐還是一點酒意都沒有,但張嵐的大姨夫卻是死活不敢再給這小子喝了,張宗君也是第一次才發現,感情自己的兒子的酒量還很值得培養?一時之間,張嵐的酒量成了自己老爹和自己的連襟們、大舅哥們在一起喝酒時所津津樂道的談資。
這個還不算完,酒量隨着年齡的增長而增長這話時一點錯都沒有的,到了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給同學過生日,這小子散裝的扎啤喝了足足二十三四斤,另外外加高度二鍋頭半斤,直接將滿桌子的人喝趴下了,直接將一個想要灌自己的傢伙喝到了桌子底下,自己卻悠然自得的從酒店裡像是打了個勝仗的將軍一般得意洋洋的溜達回了宿舍。
至於當時張嵐這小子喝的什麼個情況,有一件事可以證明:在回到宿舍樓上樓的時候,樓層管理員擡頭看了張嵐一眼,愣是沒有說啥。
這不是說張嵐和樓層管理員的關係好,以往只要發現喝醉酒回來的傢伙,可惡的樓岑管理員雖然不能不讓你上樓,但絕對沒有個好臉色給你,但居然被張嵐給矇混過關了。不得不說,這小子的酒量確實是很有一套。
雖然靠近張嵐的時候,這小子身上的酒味絕對能夠將人給薰到,但問題是樓層管理員那不是還隔着一層玻璃麼。這就說明了一點,這小子喝了這麼多,至少沒有扶牆走,也沒有踉踉蹌蹌的走就歸式S型路線。
當然,喝了這麼多,席間這小子沒有少去廁所,但問題是這小子真的喝下去了不是?關鍵不在於去不去廁所,而在於喝了多少。
嗯,當然,這是上輩子的事兒了,但這輩子,張嵐曾經暗自評估過自己的酒量,貌似還是保持在上輩子的那個水平上,水平並沒有下降。
但是今天晚上,向來自詡爲千杯不醉的張嵐也終於醉倒了,用一句**將領很悲憤的話說,那就是“不是我軍無能,實在是那啥太狡猾!”。這話一點有沒有錯,不是張嵐不能喝,而是因爲小晨曦和小貝貝這倆丫頭實在是太能喝了,尤其是小貝貝這丫頭,哪怕是整整一箱香檳下去,以小貝貝的酒量來說,這也不過是相當於喝一口水而已,在這樣實力明顯不均衡的力量對比下,張嵐焉能不醉?
至於小晨曦,嗯,自從過了年之後這小丫頭再次進化了一點之後,她的能量來源已經。不是僅僅只限於身體內的那個核裂變反應堆了,也可以通過攝取外界的能量來給自己的身體補充一部分能量,減少體內核裂變反應堆的裂變速度。也就是說,這丫頭已經可以通過攝取食物來獲得能量了,而酒精?那自然也是一種能量。
最重要的是,現在是5月份了,馬馬虎虎的也算是春天了,春天是什麼的季節來着?這個大家都知道。
迷迷糊糊之間,覺得自己身上有點兒發熱的張嵐,感覺自己似乎是進入了一個溫軟無比又緊又滑的地方,這個地方是如此的迷人,天空清亮的讓人羨慕,地上芳草萋萋,不知名的野花在微風中微微的顫抖,而自己沉醉於這個地方不能自拔,儘管明明知道這只是自己在做夢,但夢中的感覺卻是如此的真實,而且似乎這種感覺自己非常的熟悉?——廢話。已經體驗過了,能不熟悉嗎?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昨天晚上睡覺之前已經被扯下來的厚厚的窗簾照在張嵐的大牀上的時候,張嵐終於不可避免的醒過來了,覺得神清氣爽的張嵐習慣性的就想要舒舒服服的伸個懶腰。可在準備擡起胳膊的時候,發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貌似給什麼東西給壓住了。
嗯?這是怎麼回事?遵循着人類發現問題之後就要尋找出現問題的環節的本能,張嵐本能的將目光轉移到自己的兩側,小晨曦和小貝貝兩個小丫頭正靜靜的睡在自己兩邊,連個小丫頭裸露在被子外面細膩精緻的肩頭已經無聲的說明了一切。
張嵐覺得自己的身體頓時就是一僵,脊背上頓時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倆丫頭睡到自己的牀上來了?
問題是,現在張嵐終於感覺到了另外一點不妥的地方:貌似自己的兩條腿也被這倆丫頭一人一條給壓住了。大腿長傳來的光滑細膩的感覺,很明顯的在告訴自己,貌似自己和這倆丫頭身上都沒有穿什麼東西。沒有穿什麼東西的意思就是:自己這三個人的身上甚至連條內褲都沒有。
小貝貝將張嵐的胳膊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一條大腿搭在張嵐的大腿上,小嘴輕輕的吧嗒了兩下,小小的鼻翼輕輕的翕動了兩下,顯然睡的正香。精緻的臉龐和細膩的皮膚宛然一副最完美的睡美人圖畫。
不知道爲什麼,在看着現在這個十六七歲版本的小蘿莉貝貝時,張嵐心中莫名的鬆了一口氣:不是那個三四歲版的超級小蘿莉就好,要不然自己心裡的罪惡感就實在是太強了。
“你醒了?”就在張嵐盯着小貝貝在發呆的時候,張嵐的右側響起一聲慵懶的話語。毫無疑問,是小晨曦的聲音。
“哦……這個……那個……我……其實……”唰的一下,張嵐覺得自己的臉肯定和國旗的顏色有的一拼。心虛無比的這廝語無倫次,天知道這小子心虛什麼。明明是你佔了便宜不好?
這麼說的話,昨天晚上的那個夢其實並不是自己在做夢?儘管現在語無倫次,但在內心裡,張嵐很是有些竊喜。
“噗嗤”一下,小晨曦笑了,一瞬間猶如百花盛開!小晨曦抓過張嵐的手在自己臉上輕輕的摩挲着,聲音柔柔的,“其實你知道的,我早就在等着這一天。”
“呃……”張嵐沒話了:人家都說了,自己還能說什麼?更何況自己心中的感覺可騙不了自己,自己心中的感覺在告訴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是在期待着這一天?無聲的將胳膊從小晨曦的懷抱裡抽出來,緊緊的抱着她的肩頭——這個時候,用行動來告訴這可憐的丫頭自己內心處最真實的想法。
感覺到張嵐抽出手的動作,小晨曦的身體就是一僵,眼眶中頓時覺得開始有種怪怪的感覺,但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張嵐那支從自己懷中抽出的胳膊已經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肩頭,心中悄悄的鬆了一口氣的小晨曦,偷偷的看了一眼那個小壞蛋,卻發現這個該死的小壞蛋正在盯着自己壞壞的笑,登時急忙將自己的小臉埋進張嵐的懷裡,再也不肯擡起頭來,只是嘴角的一絲笑意卻無論如何再也隱藏不住。
算了,張嵐自己心中安慰自己:就當是吹氣娃娃好了,誰都知道吹氣娃娃是假的,但問題是,在全世界每年的吹氣娃娃的銷量是多少?雖然這個東西似乎因爲它獨特的敏感性而不好統計出一個準確的數字,但只要看看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成人用品商店和夫妻保健品商店就可以知道,這個東西已經形成了一個龐大的產業鏈——這可不是幾十億幾百億能夠搞定的。
可爲什麼自己心裡有點兒竊喜?在自己安慰自己的同時,張拉又有些覺得自己很虛僞,很想給自己一個巴掌:你這個小混蛋想什麼呢?這麼無恥,就算是真的要了這丫頭又怎麼了?這麼些年來人家爲你做的這一切,別人不知道,難道你自己還不知道嗎?雖然說接受起來比較困難,但昨天晚上你這混蛋不是也挺享受不是?
“委屈你了。”輕輕撫着小晨曦光滑的肌膚,張嵐忽然沒頭沒腦的冒出這麼一句話。
“只要跟你在一起,怎麼樣我都無所謂的。”小晨曦甜甜的回答。張嵐的話很是沒頭沒腦,但很奇怪,似乎這小子的話小晨曦竟然聽懂了。
許是張嵐和小晨曦的話吵到了正在熟睡的小貝貝,“嗯”的一聲,小貝貝長長地睫毛微微動了兩下,漆黑的眸子滿滿的睜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