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樑在這份軍方提交的報告中指出,隨着我國經濟實力的不斷增強,國際影響力的不斷增大,新時期,軍隊將要承擔比以往更加重要的責任,具體到海軍,以往的海軍發展策略應不能適應新時期軍事變革的需要,迫切的需要對我國現行的海軍發展策略進行適當的調整和修正。
在激烈的國際政治和軍事環境中,爲了保護我國改革開放的偉大成果,鞏固政權,維護人民羣衆的根本利益,建設一支強大的航母海上作戰力量已經是勢在必行。
在經過一番積累的討論之後,政治局常委們通過了這份堪稱是建國以來軍隊建設方面最大的軍事變革行動,決定從此之後將軍隊有一支防禦性軍隊建設成一支攻守兼備的、能夠打贏一場高科技條件下的高強度局部軍事衝突的軍隊,建設這樣一支軍隊,具體到海軍,首當其中的就是要建立一支能夠“禦敵於國門之外”的強大海上軍事作戰力量。
在這次對國家發展影響意義深遠的會議中,政治局正式批准建立一支海上航母作戰力量,以滿足新時期國家戰略安全的需要。
出於國家國家戰略安全的需要,本次會議的內容,被列爲了絕密
三天後,艾麗絲集團接到一份來自政府方面保密等級極高的會晤要求。
在這次會晤中,政府方面正式向艾麗絲集團下達了要求艾麗絲集團研發航母用彈射器的相關文件,並且簽署了級別最高的保密協議。
我親愛的祖國,在無數年注視着黃土地之後,你終於將目光投向了更廣闊的藍色海洋,要踏上海洋發展的腳步了麼?看着簽署之後的文件和文件上的簽名,張嵐不禁熱淚盈眶
中國的航母,正式邁開了大步發展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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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箇中華兒女,都對自己國家的繁榮昌盛感到由衷的自豪和欣慰,並且願意爲國家的繁榮富強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雖然張嵐在老頭子們的印象中並不怎麼好,一提起張嵐的名字,老頭子除了皺眉頭之外,緊隨而來的印象總是“不聽話”、“不乖”、“麻煩精”之類的評語。
給老頭子們留下了這麼一個不佳的印象,如果張嵐從政的話,前景已經可以被想象的暗淡,但既然張嵐並不打算從政,那麼這種評價對張嵐的影響自然也就微乎其微。但對於這種評語,張嵐其實心中還是有點小小的自豪:能夠得到這樣的評語,說明這些老頭子們拿自己沒辦法。
一個已經沒有了成立當初的昂然向上姿態的政黨,大概其歷史還可以讓人保持足夠的敬意,對其前輩能夠充滿崇敬,但對於現在這些人,張嵐搖搖頭,同任何一個執政到了中期的王朝一樣,各種各樣的問題開始尖銳的出現了,唯一慶幸的是,最大的問題還不是老百姓能不能填飽肚子的問題。
對於張嵐來說,讓這些官僚們對自己無可奈何,其實是一件相當值得自豪的事情,在張嵐看來,任何一個國家,總是要有這麼幾個“另類”的存在,才能夠保證這個國家能夠安然地發展下去。
只是這種不被當權者所喜歡的“另類”,最終的結局都不怎麼好,沒有任何一個當權者會喜歡看到自己的治下會有這樣不聽話、但自己卻拿他沒辦法的傢伙存在的,雖然還沒有到“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的地步,但對於這種另類,當權者通常只有兩個辦法:鑑於這種“另類”都很有些本事,所以要麼收歸己用,如果不能收歸急用,那就從精神到肉體上徹底的予以消滅
但張嵐覺得,面對這種情況,這些老頭子們似乎拿自己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張嵐不認爲自己是魏徵之類的“諍臣”,也從來沒有想過當一個“諍臣”,所做的一切,無非是希望自己國家更繁榮一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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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未來桎梏國家發展的這麼大的一件事,張嵐的心情相當的不錯,帶着正處於暑假狀態的胡若曦,滿京城裡開着車溜達。
小丫頭很享受這種和張嵐在一起時候有限的時光,什麼都不用想,什麼也都不用做,有一搭無一搭的和這傢伙聊着天,傻傻的享受着這生活就好。
不只不覺間,兩人竟然在整個四九城溜達了一天,華燈初上,就在張嵐琢磨着是不是回去的時候,小囡囡忽然彈起一件事,“張嵐,你知道麼,最近京城流傳着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有一幫子人,專門偷人的,太可怕了。”
“嗯?還有這事?這幫傢伙也未免太膽大包天了吧?”張嵐一愣,反問道。
這段時間還真的很少看新聞,張嵐竟然不知道在京城、這天子腳下,竟然還能夠發生這樣的事情。不可思議啊這些傢伙也未免太大膽了些
難道這些蠢賊就不知道他們這麼做是在赤luo裸的在打我們和諧社會的臉麼在心裡,張嵐已經給這幫膽大妄爲的傢伙判了死刑。
不過張嵐倒是沒有懷疑小囡囡這話的真假,這樣的事情,確實是有的。
“可不是麼,雖然聽說在京城已經出現了十幾二十起這樣的事情了,所有被盜取了腎臟的都是年輕人,很多都是年輕的大中學生,我們同學都嚇壞了,上完了課都是呆在學校裡,不敢出去。”
“對了,我們學校裡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有個美術系的女孩,聽說長的還挺漂亮,期末考試那陣子,晚上一個人到酒吧裡去喝酒,結果被人給下了藥,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賓館放滿了碎冰塊的浴缸裡,旁邊還放着一張字條,等她明白過來的時候才明白自己的兩個腎臟已經被人給盜走了。”胡若曦有些恐懼的說道,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後來呢?”張嵐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竟然就發生在胡若曦的身邊。
“後來,聽說因爲沒有找到合適的腎源進行移植,這女孩死了。真是太恐怖了,自大這件事之後晚上再也沒有人出去玩。”說道死亡,胡若曦的手竟然在微微的發抖,這件發生在她身邊的事情,顯然給了她太大的震撼
“嗯,這……唉”張嵐嘆了口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點什麼纔好,無奈的搖搖頭,想胡若曦,真正的天之驕女,從小真正的是生活在象牙塔裡,哪裡聽說過這樣恐怖的事情,驟然聽說這樣的事情,委實是嚇壞了。
不過說起來,張嵐對那個被盜走腎臟的女孩,雖然有些同情,卻在心裡認爲這丫頭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純粹咎由自取現在的酒吧到底是個什麼性質,你不知道?現在的酒杯,說白了,就是一個**易、一夜*、流氓、小混混、泡二奶和釣凱子這些烏煙瘴氣的東西的所在,你一個小丫頭自己竄到酒吧裡去,幹什麼?還想要佔男人的便宜讓他請你喝酒?
張嵐心中微微一哂:現在的女孩啊,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厲害的不得了,真以爲你長的漂亮地球就應該圍着你轉啊,有個這樣的例子也好,至少可以讓這些自我感覺良好的女孩明白,當你將別人當猴耍的時候,可能你在別人眼裡也只是一頭蠢豬……人,永遠都不要太高估自己
不過,這羣偷腎的傢伙也未免有些太可恨雖然說盜亦有道這樣的話似乎有些裝逼,但就算是盜腎,你盜走一個也就可以了吧?何苦要置別人於死地?
“這個社會,真的是太可怕了。”胡若曦輕咬着嘴脣,對張嵐說道。
張嵐注意到,胡若曦的身體,竟然在那裡微微的顫抖。這丫頭真的是被這個事情給嚇壞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難道就沒有人報案麼?”說道這裡,張嵐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很是不解,“聽你的意思,好像這事兒已經持續了很久了吧?總應該是有受害者報案吧?京城警界彙集了全國最精英的警察在這裡,難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京城的警察對這種絕對能夠引起社會混亂的事情竟然一無所獲?京城是什麼地方?天子腳下難道京城的警察的頭頭們,就不擔心這種事情傳到了上面那些大佬的耳朵裡,給大佬們留下一個無能的印象?”
“聽說是有人報案,不過應該是到現在還沒有什麼結果,”胡若曦輕咬了一下嘴脣,看了張嵐一眼,“這麼說,我也覺得有些奇怪,說起來確實是早應該破案了吧?可到現在還沒有聽到任何一點消息。”
張嵐默然。
這種事情,誰都說不好到底是怎麼回事,有牽扯到多深的黑幕,背後又有多麼長的利益鏈條。幸好,對於胡若曦來說,她的每一分每一秒幾乎都處於警衛人員的監視之下,張嵐確信,自己的這輛車子附近,至少應該有十幾道目光在注視着自己,自己這輛車子的前後左右,至少應該有七八輛車子是負責安全保衛力量的,但是不用擔心這樣的事情會出現在胡若曦的身上。
車內的氣氛,忽然有些沉重和悲傷,空氣中似乎隱隱的瀰漫着一種悲痛的味道。那麼幾十條年輕的、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毫無價值的死去了,這一切,到底是誰之過?
“不過這可是關係到老百姓生命安全的大事啊那些警察怎麼能不迅速破案?”終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胡若曦那美麗的眸子裡,大顆大顆的淚水不停的滑落下來,抽抽噎噎的,“他們怎麼能這樣?他們是要保護老百姓安全的呀。”
“也許……警察們早已經立案了,現在正在秘密偵查呢,還沒有破案,可能只是案子掌握的證據還不夠,或者是還沒有找到相關的嫌疑人。”張嵐斟酌了一下,給出了一個解釋,只是這個解釋是否真的如此,連張嵐自己心裡都沒有底。
“真的是這樣的麼?”小丫頭淚眼朦朧的看着張嵐,眼神楚楚可憐。
“肯定是”張嵐重重的點點頭,除了這樣之外,自己還能夠做出什麼樣的回答?
“可是,要怎麼樣才能夠阻止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呢?”胡若曦的聲音,有些飄渺,既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張嵐。
這個問題可有點不太好回答,張嵐斟酌了一番,這纔回答到,“我覺得,最重要的,就是要斬斷地下器官買賣的利益鏈條,只有整個醫療系統變得規範了,這種事情纔會消失,不過……”
說道這裡,張嵐苦笑了,想要改變國內這已經形成了利益集團的醫療體系?這又談何容易?對於這個在某些地方有些畸形的國家來說,全國所有的政府部門每年花費近萬億RMB來進行公車消費、近5000億RMB違規公款吃喝和招待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讓他們每年拿出4000億RMB來進行全民免費醫療,那簡直比殺了他們的親爹還要讓他們無法接受
也是要是每年從他們的公車消費款、吃喝款裡面拿出4000億RMB來進行全民免費公費醫療,那不是要了這些官老爺們的命了麼這些屁民的生死存活,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反正自己病了可以公費醫療,不用花自己一毛錢,既然如此,關老子鳥事?
胡若曦也跟着無奈的苦笑。雖然小丫頭含着金湯匙長大的,對這些最基層老百姓的生活並不怎麼了解,但這些年來網絡的高速發展,並不妨礙她知道一些最基層老百姓的困苦,住房難、上學難和看病難這三大困擾老百姓的問題,她還是知道的。
“這種情況不正常啊,如果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將會發展成社會的一個毒瘤,最終損壞的將會是執政黨的利益,而且胡若曦也相信執政黨也一定能夠看到這一點,但讓胡若曦奇怪的是,既然他們能夠看到這一點,爲什麼還不想辦法努力的去改善這種情況,反而根據自己在網絡上看到的,這些年來各種各種的貪污腐敗和與民爭利的事情層出不窮呢?”胡若曦微皺着眉頭,很是不解,聰穎如胡若曦,當然知道如果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的危害到底有多麼嚴重。
“怎麼說呢?”張嵐苦笑着,給胡若曦舉了個例子,“套用一句不太恰當的話來說,現階段的主要矛盾,不是“人民羣衆日益正常的物質文化需求同落後的社會生產之間的矛盾”,也不是“公衆良性的社會生活需要與落後的法制及制度監管之間的矛盾”,而是已經變成了“人民羣衆日益增長的智商水平和官員們日益下降的職業道德之間的矛盾”。雖然這話說的有些偏激,但你也不得不承認,這話說的還是相當的深刻的。”
“人民羣衆日益增長的至善水平同官員們日益下降的職業道德之間的矛盾?”胡若曦講這話咀嚼了一番,苦笑着點點頭,“還別說,這話說的還真是夠形象。”
能不形象麼?這可是形容社會矛盾很經典的一句話啊。
“張嵐哥哥,陪我到酒吧去坐坐好不好?”
胡若曦這驟然冒出的一句話,將張嵐嚇得差點兒將車子開到馬路對面的車道上去。
“你說什麼?”張嵐嚴重懷疑自己的耳朵在剛纔是不是出現了幻聽的症狀。
“我說,張嵐哥哥,你可不可以陪我到酒吧裡去坐坐?”小丫頭一本正經的說道,表情很認真,態度很嚴肅。
“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張嵐傻了,呆呆的看着這丫頭,覺得自己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了這巨大的刺激,“爲什麼?你知道的,酒吧這個地方,嗯……”張嵐皺了皺眉頭,想想這話應該怎麼說,“酒吧是人在忙碌了一天的工作之後去放鬆和放縱自己的地方,基本上,墮落和放鬆可以是酒吧的代表詞,一個人所有的負面情緒你都可以在這裡看到。就這樣一個地方,你還要去?”
“是的,”不知道忽然抽了什麼瘋的胡若曦很堅定的點點頭,“我要去看看。”看着一臉苦色的張嵐,小丫頭搖身一變,楚楚可憐的看着張嵐,輕輕搖晃着張嵐的衣角,“張嵐哥哥,你就陪我去看看麼,有你在我身邊,在安全方面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倒是張嵐不由自主的點點頭,有自己在這丫頭身邊,在安全方面說起來還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而且……似乎只要不喝別人主動送上來的東西,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吧?至於有人想要強迫自己,那就更加可笑了,有什麼人能有這個能力強迫的了自己?張嵐摸着下巴,思考着,丫也有些心動……這些經驗,當然都是在電影上看到的,通常那些主動向你搭訕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絕對懷着某種齷齪心思。
說起來,自己長這麼大還沒有去過酒吧呢?或者可以藉着這次的機會去見識見識?張嵐在心裡左右權衡着,不過……帶着這麼一朵小白花似的單純的丫頭,嗯嗯,是不是有點送羊如狼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