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心中原本的陰暗心理在這個時候開始作祟,川口四郎全然沒想過,自己爲什麼會得到這個悲慘的結果,落得這樣一個淒涼的下場。。
就如同他們當年的先輩們一般,川口四郎把事情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自己的對手,完全不去想自己今天如此可悲的後果,完全因爲自己的無度的貪婪造成的。
從這一點上來說,日本人確實是不愧於世人對他們的評價:日本人雖然表面上對任何人都保持着謙恭的姿態,其實這個民族實際卻是一個集卑鄙、猥瑣、無恥和善於遺忘於一身的民族。如同惡狗一般,你不打它,他還當你怕它。只有狠狠的揍他一頓,揍得它知道什麼叫做疼,他纔會知道什麼是怕!
有一句比較糙一點的話叫做:你不X他媽,他就不知道你是他爹!這句話用在日本人身上實在是再貼切不過,就像當年的美國人做過的一樣,用兩顆原子彈狠狠的X了一下日本,所以到現在,日本見到美國依舊如同最恭順的哈巴狗一般。
如果不是那兩顆原子彈的威力,小日本也不會至今都對美國人如此的敬畏。現在川口四郎還沒有體會到艾麗絲集團的龐大威力,就像偷襲美國珍珠港之前的日本一樣,還沒有見識到原子彈的厲害,自然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前面好像打的很快啊。”坐在車裡,手裡端着夜視儀地張嵐有些百無聊賴,戰鬥進行的太快了,還沒有看到什麼激烈的槍戰場面就已經結束,讓張嵐覺得有些索然無味。雖然知道這樣的結果纔是最好的。但男人嘛。都想看點讓人熱血沸騰地場面不是?
戰鬥地快速程度超出了張嵐的想象,只是幾分鐘的功夫,除了最初的那一陣RPG火箭筒的轟炸和一陣緊跟着地急促地自動步槍射擊聲之外,便再也沒有了多大地動靜。
之後偶爾還有幾下零星的槍聲響起,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了一點的動靜。就那麼幾下零星地槍聲。張嵐也知道那是那幫傢伙在檢查被自動步槍掃射之後的黑寇崽地成員們是不是真的死了。沒死的再補上一槍。自己聽到的就是補槍的聲音。
對於給日本人補槍這一點,或許放在其他任何一個民族上,張嵐都會阻止。但惟獨對日本人,張嵐沒有感到一點愧疚:對這個對中國人犯下了無數罪惡。直到現在仍然死不認錯的民族,哪怕殺了他們再多的人,張嵐只會感到高興,卻絕不會感到愧疚。
殺恩將仇報的畜生會讓人感到愧疚嗎?當然不會!所以張嵐也不會。
“這已經是慢的了。”雖然張嵐很滿意,但美麗的吉爾企業彷彿感到有些不滿,“我們在非洲打仗的時候哪有這麼麻煩?一陣炮火打過去,乾乾淨淨的什麼也沒有,打完直接走人,還留下來收拾屍體?第二天屍體保證讓野狗啃得乾乾淨淨!”
“這裡可不是非洲,”小晨曦瞪了吉爾一眼,“咱們在這裡開火就罷了,如果再留下上百具屍體在這裡,萬一被人發現那就慘了。雖然最後對我們不會有什麼損失,也沒有人敢將事情找到我們頭上,但能避免的麻煩總是儘量避免的好。”
過了好一陣,川口四郎大口的喘了幾口氣,總算感覺心裡稍微好受了些,急忙站起身,努力的往前走,現在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是逃出去。身後傳來的隱隱約約的腳步聲告訴他,好像自己的這條密道被艾麗絲集團的人給發現了,正有人向自己追殺過來。要不然傳到自己耳中的腳步聲不可能漸漸變的清晰。
沒有人想死,川口四郎這樣能夠在關鍵時刻拋棄自己部屬的混蛋自然更不想,可是那個正在逐步清晰的腳步聲告訴自己,如果自己再不使勁跑,估計就要真的死在這個地道里了。地道好像缺氧缺的更嚴重了些,讓川口四郎腦袋有些不夠清晰,使勁的甩甩頭,川口四郎振奮了一下精神,向着二十多米遠的地道出口踉踉蹌蹌的走去。
小心翼翼的推開那個僞裝成下水道蓋的出口,儘量不發出聲響,川口四郎探出腦袋看了看,頓時大喜!
真是天助我也!自己現在竟然在一輛汽車的底下,就在自己所在的這輛車的後面,還有不少車在那裡停着。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那些來偷襲自己的傢伙開來的車。
有車就好!川口四郎心中暗自高興,有了車自己就可以偷一輛趕快走,遠遠的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總比在這裡慢慢走要強得多,下面的那個傢伙可是馬上就要追上來了。
聽到車裡傳來的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川口四郎更是高興,車裡有人,而且聽聲音還是個女人,那豈不是說自己在搞到車的同時還能劫到一個艾麗絲集團的人質?這樣一來自己的生命安全豈不是大大增加?最起碼也加快了自己逃跑的速度,也避免了自己偷車的時候,因爲沒有鑰匙,費了半天的力氣才能打着火。
來不及細想爲什麼所有的人都去了,這裡竟然還會留下一個女人在車裡,川口四郎迅速掏出槍對準車裡坐在駕駛座上的一個人,大喝一聲,“打開門,快!否則就殺了你!”
天太黑看不清楚,但憑感覺川口四郎能知道駕駛座上的整個人是個女人,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能耐?況且現在自己用槍指着她的頭,川口四郎心中很篤定,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自己今天算是安全了!川口四郎此刻腦袋有些瘋癲,接下來就是自己對艾麗絲集團展開瘋狂報復的時刻!
張嵐坐在後座上,看了看突然冒出來用槍指着小晨曦腦袋的這個傢伙,天黑同樣看不清楚,但這個時候,這個地點,毫無疑問是黑寇崽的漏網之魚!
張嵐和吉爾面面相覷,什麼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今天總算是清楚明白的知道了,眼前這個倒黴的傢伙就是最生動的例子!
張嵐看不清楚這傢伙是誰,和張嵐同樣坐在後面的吉爾卻是看的清清楚楚,這傢伙不是黑寇崽的老大川口四郎又是誰?
吉爾知道這傢伙是誰,小晨曦自然也知道,看着這個今天顯然是出門沒有看皇曆,黴星高照的傢伙,小晨曦對着他微微一笑。
還沒等川口四郎有些遲鈍的腦袋想明白爲什麼這個女人看到自己用槍指着她的頭她反而不害怕的時候,小晨曦的胳膊已經飛快的彈起,砸碎了車玻璃之後手指牢牢地抓在這傢伙的手臂上,只是輕輕一扭然後一抓,先是咔嚓一聲,接着就是一陣稀里嘩啦的怪響,川口四郎哭天喊地的狼嚎起來。
你真倒黴!張嵐一臉同情的看着他:選錯了搶劫的對象也就算了,爲啥還選了一個最不應該成爲你對手的非人類呢?
川口四郎顯然不知道車上有個人正在想着什麼,斷臂的強烈痛楚告訴他,好像自己這條胳膊算是廢了,並不是簡單的折斷,而是粉碎性骨折,要不然也不可能呈一個V字型古怪的被那個女人抓在手裡。
川口四郎至今想不明白,爲什麼這個女人就不害怕,難道她就不怕自己開槍嗎?呃,還有,這個女人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就在這時,從地道里追川口四郎的兩個人已經上來,看到胳膊彎成怪異形狀正在大聲慘叫的川口四郎,幾個傢伙鬆了一口氣:很好,完成了任務,總算是沒有讓這傢伙跑掉!
“這傢伙就是川口四郎?”張嵐下了車,打開車前燈,看着已經被綁起來死狗一般丟在地上的的川口四郎,只是看了一眼,趕緊搖頭,“日!這傢伙長的真
真醜?日!這就是對我、美國最大的日本幫會的黨魁川口四郎的評價?聽到張嵐那半生不熟的古怪英語,川口四郎心幾乎中羞憤欲死:想自己也是堂堂的黑寇崽老大,竟然被人說成長得真
在連投降都要舉行一次像模像樣的儀式的日本人看來,被俘虜自己的對手將自己評價成“真醜”,倒還不如說是對自己最大的蔑視來的厲害。
川口四郎終於想明白一件事,感情玩了這麼久,對方只是把自己當成被貓戲耍的耗子,一直沒把自己當成一回事??
跟着追過來的兩個傢伙早已經通過對講機通知了艾麗絲川口四郎被抓的消息。
基於川口四郎淒厲的叫聲實在是過於難聽,甚至比殺豬時豬的慘叫聲還要難聽,張嵐爲了衆人的耳朵能夠清靜一些,十分大方的貢獻出了自己的一雙襪子。
襪子塞進了川口四郎的嘴裡,整個世界總算是清淨多了。
唯一讓張嵐感到比較遺憾的一點是,自己昨天晚上洗腳了,而且是新換的襪子,連鞋子也是新換的,襪子上一點臭味都沒有,沒能滿足張嵐小小的虐日心理。不過張嵐心中也挺滿足,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將自己的襪子塞進日本人的嘴裡,更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能將自己的襪子塞進還是美國幾大黑社會之一的老大的日本人的嘴裡,貌似自美國建國這兩百年來,自己應該是頭一個吧?是不是應該寫進史書裡留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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