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身上的這身警服就是最好的執法證件!”一個警的開了口。
“警服?穿上警服就是警察了嗎?你們的工作證呢?拿出來我看看!想要來抓捕我們,相應的法律文書呢?怎麼什麼都沒有?還說你們不是假冒的警察?那你們說自己不是不是假冒的警察是什麼?哦,當然,也有可能你們就是假公濟私的警察,好吧,就算假設你們是警察,那按照你們的理論,如果我穿上你們市公安局局長的警服是不是我就是是公安局局長?”張嵐一句話將這傢伙嗆得夠嗆,一臉的玩世不恭,看着這傢伙的眼神像是在看傻逼,“那如果我自己做一套上將軍裝來穿着,是不是我就是上將了?如果我做一套元帥軍裝來的話,那豈不是就是元帥了?”
在場的人。不管是這些警察還是王強的一幫人,還是周圍圍觀的人,全都愣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不但敢不買警察的帳,而且竟然還敢公然和警察叫板?
甚至剛纔還在地上打滾的王強這廝都忘記了腿斷了的痛苦,傻愣愣的看着張嵐,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些什麼:這傢伙竟然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裡?
有些對警察出勤手續不知道的老百姓恍然大悟:感情警察抓人也是需要手續的啊?自己以前怎麼就不知道?
“他媽的,給臉不要臉的混賬東西!”被張嵐給狠嗆了一頓的這位可憐地中年警察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不是要看老子的執法證件嗎?告訴你,這就是老子的執法證件!”話音未落,猛力揮動手中的警棍就像張嵐身上砸去。
只是很可惜,這位警察期待當中的橡膠警棍砸在張嵐身上的那種沉悶的響聲不但沒有響起,反而在自己剛剛揮動警棍的時候,就直接被張嵐抓住了手,然後用力扣住脈門,這傢伙抓着警棍的手情不自禁的一鬆,手中地警棍順手就被張嵐給接了下來,接着順手一警棍敲在這傢伙地胳膊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索。
自己的警棍竟然被奪了?就在張嵐將這傢伙的警棍奪下來、這傢伙還在呆呆的發愣的時候,更令他意想不到地事情發生了:張嵐不但奪了他的警棍,竟然還直接一警棍敲在了自己地胳膊上。
上臂傳來的痛徹心扉的劇烈痛楚告訴他,自己不但被人給奪了警棍,還被人給打斷了胳膊。
“警察都這麼廢物麼?”張嵐很不屑的將手中打完了警察的警棍扔在這個抱着胳膊呼痛的警察地身上,還不忘記順便毒舌一下。
一切都在一瞬間發生。其他地警察完全看呆了。或者說傻了。在那裡呆呆地彷彿是木雕一般地不知所措:在他們地印象當中。或自由他們打老百姓地份。什麼時候老百姓居然連警察都敢打了?這世道怎麼忽然之間變得讓自己感到這麼陌生?
整個場面頓時鴉雀無聲——除了被張嵐打斷了胳膊地那個倒黴警察除外。這傢伙正在呼痛——圍觀地羣衆使勁地揉着自己地眼睛。以爲自己看錯了。王強和他地那一幫人則大張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這些人竟然連警察都敢打?
很可惜。雖然鄉鎮派出所裡面地警察們都有配槍。但所有地槍械全部都是集中保管。沒有特殊情況不準調出使用——貌似除了訓練地時候之外。這些警察們也沒有摸過槍。一個小小地鄉鎮。一般也沒有需要配槍去執行地危險任務—平常使用地橡膠警棍和電擊警棍就已經足夠了。這些可憐地小警察們這次出來地時候甚至連電擊警棍都沒有帶。只是每人帶了一隻橡膠警棍。在他們地印象當中。對付幾個惹事地傢伙。這個橡膠警棍就足夠了。甚至連電棍都用不着。在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之後。所有地警察齊齊地後退了好幾步:開玩笑啊!這幾個人竟然連警察都敢打。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有功夫在身上。不躲遠點地話。說不定下一個斷腿或者斷胳膊地倒黴傢伙就是自己了。
儘管自己這邊看上去人多勢衆。但每個警察心中都沒有底。現在這些傢伙心中一個勁地咒罵:如果他媽地能帶槍出來就好了!在對着槍地時候。這幫人還敢這麼牛?
在咒罵地同時。一個問也在這些警察們地心頭升起:這幾個看起來年紀並不大地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畢竟他們也不是傻子。有句話他們很清楚。不是猛龍不過江。他們絕對不相信。如果這幾個傢伙沒有點背景、只是普通老百姓地話。居然敢這麼堂而皇之地在大街上公然敲斷警察地胳膊。
只是這些傢伙到底
來頭,這些傢伙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不明白但光天化日之下,還被這麼多的老百姓看着,如果自己這些人解決不好不好這件事,那以後自己在鎮上也就不用幹了。
“你們知不知道,襲警可是重罪!”其中一個傢伙鼓足了勇氣,戰戰兢兢的對張嵐說到,手中的警棍舉了舉,再看看自己那位小領導舉了警棍之後的下場,最終還是沒有敢舉起來,一臉的色厲內荏,“告訴你們,現在馬上跟我們去派出所,否則你們麻煩就大了。”
“去,叫你們所長過來見我,”艾麗絲淡淡的說到,絲毫沒有理這些傢伙在說什麼,語氣冰冷的如同南極冬天裡的寒風一般刺骨,“你們,還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說什麼。”
“好像如果他們所長來了的話,事情就要開始變的麻煩了起來。”看着聽到艾麗絲的話之後如同喪家之犬一般掉頭就跑的這些警察,張嵐搖頭苦笑。
“你不是就想讓事情鬧得大一點嗎?”艾麗絲嬌嗔的橫了張嵐一眼,一眼看穿了張嵐的心思,“難道說你還打算放過這兩個傢伙。”
“什麼都瞞不過你,還有你。”張嵐搖搖頭,捏了捏小貝貝的鼻子,“是吧,小丫頭。”
“呵呵,”小貝貝嘿嘿的笑,在張嵐身邊,其實殺傷力最大的就是這小丫頭。
“他們所長要是來了怎麼辦?”莫離煙倒是有些擔心,小丫頭畢竟還小,對於警察還是天生的有些畏懼,張嵐現在做的事,讓莫離煙有點心理沒有底。
“他們所長來了?那就看看他們所長怎麼個態度唄,”張嵐滿不在乎的回答,“或許會配合他們一下,或許會揍他們一頓,這個事情都不好說。”
莫離煙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了:連派出所所長都揍啊?這傢伙還真是夠大膽的。
“小夥子,你們……唉……”一位在看熱鬧的老年人搖搖頭,“你們這次真的是惹了大麻煩了,趁着他們還沒有來人,你們趕緊走吧。”
“打完了人就想走?哪有那麼容易?”還沒等張嵐說什麼,在地上打滾滾得一身黑西裝變成了灰西裝的王強在那裡彷彿是瘋狗一般的狂吠起來,“老頭,我記住你了,告訴你,等這件事了了,老子我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
衝着那位老大爺點頭笑了笑,“大爺,放心吧,沒事。”說着轉過身看着在那裡跟瘋狗差不多的王強,倒是沒有想到這傢伙的嘴巴倒是夠硬,一臉戲謔的看着他,就像是正在逗老鼠玩的貓一般,“小子,那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要倒黴了?”
說完,還沒有等王強這小子說什麼,已經重重的一腳踹在了王強那條斷腿處。頓時一陣淒厲的慘叫聲直接蓋過了不遠處播放的震天響的演出大棚外面那些用來招攬生意用的音響的聲音。張嵐這才發現,這傢伙居然也不是一無是處,就憑藉着剛纔這一嗓子,如果好好練習一下的話,大概超過帕瓦羅蒂成爲世界第一男高音還不成太大的問題。
於此同時,我們敬愛的派出所的王所長正在衝着跑回來的這幾個警察像是一條瘋狗一般的狂吠,“廢物!草包!飯桶!你們這麼幾個人,竟然連抓幾個人都抓不來!”看着那個被張嵐給敲斷了胳膊。連警棍都丟了的杜姓警察,“老杜啊,你也丟人啊,不但沒有抓住人,竟然還被人給打斷了一條胳膊?竟然還要我親自去見他?他以爲自己是誰?”
“所長,”在我們敬愛的王所長髮完了火之後,其中一個看上去停機靈的傢伙終於戰戰兢兢的向自己的領導提出了自己的建議,“我看他們不像是一般的人,說定根子很深啊,要不然他們怎麼感公然在這裡打警察?要不您就親自去一趟,想辦法把他們弄到這裡來套套他們的底?看看,如果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咱們就給人家賠禮道歉;如果這傢伙純粹就是在那裡裝腔作勢,那到了咱們的地方,您還不是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也對,”王所長歪着腦袋想了想,“這樣,你去槍庫,告訴槍械保管員,將槍取出來預備好。等到領到槍之後,跟我去事發現場看看,看看他媽的這幾個傢伙到底是那路神仙?”
“這樣好像是違法的,沒有縣級公安局的命令,我們不能私自動用槍支的,”被點到名的這位有些心驚膽戰,“要是萬一惹出麻煩來,這事情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