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竟然真的會飛這玩意兒?看着已經坐進了駕駛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兩個人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大白天裡見到了吸血鬼。
“真是些簡陋的小東西,給我們的小孩子玩,小孩子們都會覺得這玩意兒太簡陋,”坐進了駕駛艙,看着眼前一大堆的儀表和狹小的駕駛艙,辛格忍不住的輕聲嘀咕了一句,對這技術很是嗤之以鼻,“這玩意兒,充其量也就是能飛,竟然也能用來打仗?一粒子炮就轟的沒影了。”
相對於他們賽博斯星球上的飛行科技水平來說,這飛機還真的就像是讓地球上的戰鬥機飛行員騎自行車差不多,嗯,或者還要多。
雖然辛格確實是沒有飛過這個東西,但有一點確實確定無:這個東西對於辛格來說真的很簡單,並不比讓七屆環法自行車大賽冠軍得主阿姆斯特朗隨便換一輛自行車騎着在馬路上溜達難。在坐進飛機駕駛艙的那一刻,整架飛機的操作方法以及這飛機能夠達到的性能已經完全在辛格的掌握之中。
看着辛格彷彿是一個飛行時間過了6000個小時的老戰鬥機飛行員,哦,不,應該說是像是一個試飛員那樣輕車熟路的滑入跑道開始起飛,然後在剛剛進入空中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做出了各種諸如120度大攻擊仰角、普加喬夫眼鏡蛇機動等等一個個蘇—戰鬥機的極限動作美輪美的像是在做空中特技飛行表演,看的原本還在爲辛格這廝擔心的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兩個人目瞪口呆:這得需要多長時間的練習才能夠飛到如此熟練的程度啊?這傢伙之前在那裡學的蘇—戰鬥機的駕駛?——雖然蘇聯解體了,但美國人和北約組織可從來沒有獲得過蘇—27戰鬥機,那麼辛格到底是如何做到能夠熟練的飛行這種飛機的?
不僅是正在一抱着一個大大的望遠鏡觀看的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兩個人,今天在基地裡所有沒有任務的官兵也被天空當中傳來的巨大的噴氣式動機的轟鳴聲給勾引的全部竄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明天不是馬上就要開始演習了麼,今天給放假休息一天,沒有聽說今天又飛行訓練啊。WWW.21
這麼多人出來看辛格飛,就像是一幫人在看猴子玩雜耍。沒辦法,辛格這廝飛的實在是太低了,除了幾次做的爬升測試之外,整個的飛行高度極少有過1C的時候,幾次低空音飛行的時候,沒有把營房的玻璃全部給震碎已經算是整個駐地裡營房和艦隊辦公區域的建築上面使用的玻璃的質量好了。
有那麼幾次,羅諾夫和費多羅夫看着辛格在機場跑道上空做低空飛行的時候體離地面的高度不會過3米,而此時,辛格完全沒有放下起落架以防萬一。
這絕對是低到了不能低的低空飛行,這個飛行高度個不小心就只有一個:機毀人亡。連迫降和緊急彈射的機會都沒有,這傢伙實在是飛的太低太快了果出了什麼問題的話,絕對沒有給他做出緊急反應的時間。
與在擔驚受怕的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比起來,下面的官兵們可是不管這麼多,這些傢伙可不知道飛機上到底是哪個傢伙在飛,還以爲自己的飛行員們在飛,看到自己的飛行員竟然有着如此出色的飛行技術些在地面上觀望的傢伙渾然不顧那巨大的渦輪風扇動機的噪音可能會傷及到自己的耳朵,興奮的口哨聲不斷尤其是以海軍航空兵部隊的官兵們的口哨聲尤其的響亮:這麼多年沒有好好飛過,飛機上的這位兄弟可算是給自己長了臉了!一會兒一定好看看這位兄弟到底是哪一位聽說過哪位兄弟有這麼好的飛行技術啊。WWW.21
當兵地就是麼簡單。除了當兵吃糧外加喝酒之外他們來說。最讓他們佩服和欽佩地。就是那些比自己強地傢伙。尤其是蘇聯解體後。整個艦隊一天不如一天。到了現在。竟然連吃飯都成了問題——直到中國地這批前來受訓地官兵來了之後。才總算是馬馬虎虎地解決了這個問題——官兵們地情緒之低落可想而知。那麼這樣一支沒有了精神支柱地軍隊地作戰能力更是可想而知。
說地難聽點。海軍航空兵部隊地這些飛機。因爲極度缺乏燃料、缺乏零配件供應和缺乏維護資金。幾個月不飛、甚至是壞了也沒辦法修、只能專門搞幾架飛機拆零件用是很正常地事情。能出去飛一圈就已經不錯了。至於這些機動動作?哦。想想可
是艦隊卻沒有這個實力讓他們來進行練習。
今天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個技術牛叉到不能再牛叉地傢伙在那裡囂張地進行各種特技飛行動作。以至於這些傢伙興奮地甚至於有點兒不知所措。只是在那裡對着天空上那架不時地掠過地蘇—戰鬥機拼命地吹着口哨來表達自己內心地激動和興奮:當兵地。誰不願意自己地國家強大呢?
一些老兵看着這些自己之前熟悉地空中飛行機動動作。有地甚至已經激動地留下了眼淚:多少年了啊。總算是重新看到了這一天。難道是說着就是上帝在向自己預示着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正在重新開始崛起?辛格這廝不知道。自己這次無意當中略帶有得瑟味道地飛行。倒是無意之間充當了這些傢伙們地精神偶像。
很可惜。只是問題是有一句話不知道這些傢伙不知道聽過沒有: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等到辛格終於在天上玩夠了慢慢的降落下來之後,一直緊張的將心提到了嗓子眼的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兩個傢伙纔算是終於鬆了一口氣,將之前一直提在嗓子眼的那顆心安心的放回了他原本應該在的位置:他媽的,要是辛格先生在自己這裡出現了一個什麼三長兩短,那自己基本上就等於是死定了。
“還算是不錯,”下機,看看自己身後剛剛將動機停車、整個機身猶自散出讓人不怎麼敢靠的太近的熱量的蘇—,辛格點點頭,下了一句評語,“馬馬虎虎的算是達到了我們的要求。”
就這水平,還算是馬馬虎?匆匆忙忙的向辛格停機的地方趕過來的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聽到這句話,鬱悶的差點一口血沒有噴出來:那什麼樣的水平才能夠滿足您的要求?
“辛格先生,您如何才能夠將這飛機的性能揮的如此淋漓盡致的?”在心情安定下來不用再爲辛格的安全擔憂了之後,這是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先想起的第一個問題,“看上去您的飛行技術似乎我們的‘勇士’特技飛行表演隊的飛行技術還要高明的很多,您以前真的沒有飛過這SU—戰鬥機?這真的是您第一次飛這種機型?”
可不是高明很多麼!辛這廝完全不用考慮飛行過載的問題,自然也就不需要考慮因爲大過載情況下帶來的黑視、眩暈等等空中緊急情況,加上他本身特殊的生命結構,飛行技術自然也就不是什麼問題。
畢辛格做到的這些實在是有點兒太過於驚世駭俗:一個從來沒有飛過蘇—戰鬥機的傢伙是如何將蘇—戰鬥機飛的如同自己飛了十幾年、對它熟悉的就像是熟悉自己的身體一般的?畢竟開飛機這玩意兒可不是騎自行車,只要能夠熟練的騎一輛,馬上就能夠熟練的騎另外一輛。飛機這個玩意兒,哪怕都是第三代戰鬥機,哪怕是同一個系列的不同機型,想要在不同的機型之間飛行,也要做相應的訓練才成。
“這確實是我一次飛這個玩意兒,這些難道很難嗎?”辛格反問到,一句話差點兒把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噎死,沒等這兩個老頭回答,辛格已經一臉遺憾的搖搖頭,“不過老實說,我覺得這個東西距離我想要的要求還差很多。”
那您還是到你們的飛機制造公司成立之後專門設計一款具有機動能力的飛機來玩!西羅諾夫和費多羅夫頓時很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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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們,”夜裡,在中國受訓官兵的營地裡,每一間營房裡都有一個好像是政委的傢伙正在對着自己營房裡的官兵們上着思想政治教育課,基本上每個傢伙說的內容也都大致相同,“黨和國家花費了大量的精力、物力和財力,將我們送到這裡來受訓,這是我們的光榮,因爲能在這裡的,無一不是我們軍隊當中精英之中的精英。如今,幾個月的受訓時間已經過去,明天,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的聯合軍事演習即將開始。全世界的目光都會注視在這裡,祖國和人名也會注視着我們,這是祖國和人民對我們的信任和鼓勵,也是對我們的鞭策。希望大家拿出這次受訓的最好水平,完成這一次與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官兵之間聯合進行的軍事演習,這既是黨和人民對我們的檢閱,也是證明我們自己是當之無愧的精英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