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們在舊學區經歷了什麼,關於舊學區本身最原始的恐怖故事,他卻從來都沒聽說過。
被左思強提起,凌思玉的心裡也是有點好奇,“你是不是聽說過什麼,快點給我講講啊。”
左思強回過頭來,嘴角帶着一抹詭異的笑容,“你真的要聽嗎?”
不得不說現在的左思強看起來實在是太嚇人了,凌思玉甚至都有點懷疑站在自己面前的還不是原來的左思強。
“你想說,那就說說看。”凌思玉有些緊張的說道。
左思強轉過身去,繼續向前面走去,嘴裡也開始講述關於舊學區的那些恐怖故事。
舊學區始建於上個世紀三十年代,那時候正值戰亂,聽說,舊學區是由那些日本人建立的,徵用當地的百姓做苦工。
因爲當時都是村子,所以日本人便用一片亂葬崗做地基,將所有的墳地都剷平以後,在上面建起了這座學區。
因爲那些苦工不願意給日本人白乾活,有些人便趁機偷偷跑了出去,可是一旦他們被抓回來,只能面臨被殺的命運,而他們的屍體則被直接當做奠基石,埋葬於舊學區的地下。
舊學區很快就建成了,可是在這片學區的下面,卻是埋葬了幾十具屍體,可是那些日本人和各大軍閥還美名其曰他們是在爲百姓造福,在表面上贏得了一片虛僞的追捧。
可是好久不長,舊學區剛剛建成沒多長時間,抗日戰爭打響,全國百姓都加入到抗日隊伍之中,就連舊學區也因此而荒廢。
新中國成立之後,這個舊學區因爲地段好,被重新啓用,專門用於供學生們上課讀書,可沒過多長時間,便有學生出現發瘋事件,經過調查說是學生壓力大,所以纔會如此。
還沒有來得及把那些新學員教育成才,文化大革命就因此而爆發,所有的知識分子都變成調查關押對象,而這個舊學區也因此變成了牢籠。
因爲保守折磨,很多知識分子都經受不住心裡壓力而選擇自殺,聽說,那時候在酒學區一晚上就會有十幾個人一起自殺,情況非常嚴重。
看守知識分子的那些人甚至都不敢在晚上停止巡邏,就怕一個眨眼的功夫就會出現有人自殺的情況,可就算是如此,在這個舊學區幾乎五分之三的人全都死於自殺,這在當時,是一件非常惡劣的情況,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連那些人死後,也全都被就地埋葬。
七十年代時所有的事情全都煙消雲散,而關於舊學區也被重新啓用,再一次變成育人成才的地方。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舊學區的靈異事件卻是屢屢爆發,甚至就連那些學習的學生和老師都無一倖免,一一被牽連其中。
有人會在半夜的時候聽到走廊中有激烈的爭辯聲,有人會聽到叮噹作響的機器運作聲,甚至還會有人正在上課的時候聽到有人痛苦的哀嚎聲,總是有人不斷的出現幻視和幻聽,甚至還有人受不了折磨而選擇自殺。
因爲事態比較嚴重,當地政府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那時候那些知識分子是顯得尤爲重要,稍有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人心中緊張。
所以,當地政府直接把關於舊學區的一些事情以絕密文件的方式送達到上級領導的手中沒想到他們接到的迴應卻是,重新建立一個新的學區,舊學區作廢。
在當時,這樣一個舉動可是相當重大而且耗費時間精力人力的,沒有人知道爲什麼上級部門會做出這樣一個迴應,而舊學區說不用就不用,這也是一個極度浪費的表現。
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沒有多長時間,當地政府就付諸於行動,因爲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都已經飽受摧殘,他們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
“那舊學區是因爲鬧鬼而廢棄不用的嗎?是誰在作祟,那些曾經被埋葬在地基下面的民工嗎?”凌思玉忍不住問道。
左思強不知不覺間加快了腳步,“當然不是,他們只不過是間接的受害者而已。”
“那是誰呢?”凌思玉有些弄不明白了,左思強也真是的,說話總是拐彎抹角,就不能給他一個直接的答案。
左思強突然停下了腳步,緩緩的回過頭來,眼神中似乎帶着一抹奇怪的笑意看着凌思玉,“你真的想知道?”
其實凌思玉也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可是在看到左思強的眼神時,鬼使神差一般的,凌思玉點點頭。
“那好,我就帶着你去看看。”
凌思玉也不知道左思強到底是在說些什麼,但是當他的話音落下的時候,凌思玉的眼前突然狂風大作,夾雜着沙子將他的眼睛都迷住了,根本就沒辦法睜開,耳邊呼呼的風聲吹過,聽起來就像是鬼哭狼嚎一般。
凌思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等他想要尋求左思強的幫助時,卻發現自己早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左,左思強,你,你在搞什麼鬼!”凌思玉剩下的話,全都被沙子堵在了嘴裡。
耳邊呼呼的風聲還在吹個不停,凌思玉卻感覺自己口乾舌燥,就像是很久都沒有吃東西一般,飢腸轆轆,他想要睜開眼睛,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救,救命啊,給我,一口水喝,水,我要喝水……”凌思玉掙扎着喊起來,聲音卻低的就跟蚊吟一般。
猛然間,凌思玉的胳膊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疼的他立馬從地上坐起來,伴隨着一陣頭暈目眩,在他的胳膊上便出現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一道鮮血順着那道血痕緩緩的流了下來,凌思玉擡頭一看,一個身穿綠色軍裝的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狠狠的瞪着自己,而他的手中還正拿着一條馬鞭。
“巴嘎!”那個男人的帽子上還有一個太陽的標誌,凌思玉立馬就想起了自己從電視上看到的日本軍官模樣,不就是和眼前的這個人一樣嗎。
“巴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