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我們的同伴,他是個正義感十足的大男生哦!出現了!是命案!我真是好無奈啊!
我說,爲何和那小子一塊兒,都會遇上案子哩!兔子還不承認,偏要怪我身上。好像我是招魂的,那麼他呢!準是惡魔下凡啊!
此番事件中,小迪可是暴露了真性情哦!太可愛了。
——摘自未飛飛日記
上海近來,閔行的老式平房小區都不太平。好像是周邊的建築工地在重修。據報,民工擾亂小區環境的較多,給居住的居民帶來了不便。
而,位置正是邵雨鑫所屬城管大隊,管轄的區域。因此,他週末就得加班了。已經連續兩週雙休日,未休息的他,本週日又是早早的去上班了。
秦叔去經營他的燒烤店了。未飛飛和牟小迪約好了出去逛街,可是臨時改了見面地點。
小丫頭在路上別提有多鬱悶了。今早那麼高興地起牀,特意調了鬧鐘,沒有睡懶覺。那位小姐還真是變化多端啊!害她等了一個上午不算,約商場門口,花園裡也行。偏要放在小區裡見面,真是奇怪。
更不想,到了那兒一眼就瞧到,竟然是邵雨鑫所在的城管大隊,值班負責的地方。她什麼想法也沒有了,汗顏透了。
身着城管衣服,西褲的邵雨鑫,正處在小區外圍值勤。見到未飛飛,嚇了一大跳。“你來幹嘛!”他十分不滿。
未飛飛纔不想和他爭吵。“我在等小迪,去逛街啊!”她無奈地道。
“我知道你今天出去玩。”瞧她的那身衣裝,哪像是和姐妹淘出去Happy的。又是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一瀉到腰的長馬尾,T桖加牛仔褲,球鞋,背一個帆布雙肩包。不禁嘲弄她,“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兒新意。別一年到頭打扮這樣呆滯啊!人家不曉得,還當你高中生雙休日去補課呢!”
“你說什麼啊!說誰呆滯了。”小丫頭直冒火。
邵雨鑫無厘頭的面色。“喂!你們去約會,她讓你等在這裡見面?開玩笑!”
“不用你管,你管好你值勤就行了。”未飛飛甩頭轉過臉道。
小兔子剛想反駁。突然,從他們後方的居民樓處,傳來一聲尖叫。兩人不由同時朝那裡看去,一個身材胖墩,衣衫皺舊的中年男子,從他們前頭的第一幢居民樓跑出,向彎道的弄堂去。後面一名身着睡衣,拖鞋的婦女,蹣跚地追出了樓,尖叫不止。
“是搶劫!”邵雨鑫說着,朝那人跑的方向衝去。未飛飛也緊隨奔去。
轉道處,那男人跑得飛快,身後的邵雨鑫和未飛飛猛追不休。幾次三番,邵雨鑫想動手。可是,都被那男子溜掉了。
眼看要跑出弄堂,被他逃掉了。前方驟然出現了一個身形高挑,身着黑色套裝,頭髮蓬鬆,看上去正義使然的英姿青年。
他左手持着手槍,淡定地立在前道的路口處。見那小偷向他方向跑近,他突而舉起了手槍。
這不僅使那名男子,嚇得驚恐萬狀,一下像剎不住腳。也讓後面追逐的邵雨鑫和未飛飛,大吃一驚。
“別開槍!”邵雨鑫大喊道。之時,反應快的他,上去一把把那不知所措的男子,按在了石牆上。
身後傳來了叫聲。未飛飛回頭一看,是那名身着睡衣跑出的婦女,帶着兩個民警來了。
犯人被帶走了,他們和領頭的民警講了兩句。再度看去,那個似是從天而降,帶着手槍的奇異青年不見了。
“最撇子?!”邵雨鑫感到疑義。一旁走的未飛飛,也是不解地想着。
兩人思考着,走到了小區停自行車的棚地。邵雨鑫繼續他的值勤,可經是不滿掛臉上。“你說你來幹嘛!瞧啊!你一來就發生奇怪事情了。”
小丫頭直朝他斜眼。“什麼嘛!明明有你在,就出麻煩的狀況!”
小兔子自是要頭頭道說了。“還說!逛街逛到平房小區來了。那個不靠譜的小姑娘人呢!分明是玩耍人遊戲,也就你會相信,傻帽丫頭。”
未小丫頭憤氣快上來了。“你管好你自身吧!小白!”
邵雨鑫一副不以爲然。“只會講這兩句話!反正每次你在我身旁總沒好事。沒準兒,馬上就出大案子了。”
“那是我要說的好不好!每次和你遇到,都……”不經意一轉頭,一雙平擺的腿,映入了眼簾。未飛飛詫異地俯身,往車棚裡一看。不由驚悚,“哇!”的一聲驚叫,毫無心理準備的她,嚇了一撇,慌亂拽了身旁邵雨鑫的手臂。
“你幹嘛呀!一驚一乍的。”他受不了地甩開了她的手。
“你……最好有個思想準備,再看裡面。”小丫頭梗塞地道。
邵雨鑫緊皺眉頭,有些不屑一顧。“什麼東西呀!”俯身一瞧,之至震驚,趕忙擡起了身。“報……報警吧!”他對她說。
未飛飛應了一聲。兩人真是捏了把汗啊!
一刻多鐘左右,兩輛警車就到了,警方們封鎖了現場。
原先還以爲,警察會讓他們作供詞,留下盤問他們。誰知,那警察頭兒正是之前在“城隍廟事件”中,相識的穆譚隊長。四十多歲的禿頂男人,總是笑哈哈的模樣。那次事件結束後,他不是還大力讚揚了小兔子見義勇爲嘛!
此次又是他帶隊來查案。共五名警察,相比上一次,多了兩人。警方們趕到後,即時展開了調查。察看了屍體後,收了屍。這期間,兩人不能介入,只能在一旁觀衆。未飛飛和邵雨鑫倒都,同是瞄到了不少細節呢!
因是認識的警隊長,自然對他們的態度寬鬆。不單那樣,還搞得像很熱情。瞧他拉着邵雨鑫的手,誇耀話不斷。“哎呀!太幸會了,又遇到小邵了。那次在城隍廟啊!真是幫了大忙。現在警察的編制,就缺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一表人才。哈哈!”
小兔子滿臉的汗顏,“我什麼時候可以脫手!”他想道。邊上的未飛飛直愣詫。
恍而,健談的“禿頂”又像發現了什麼。放了邵雨鑫的手,看向了小丫頭。對她上下打量了一瞥,正經地說,“這女孩兒長得漂亮,感覺也不錯,是好孩子。”問向邵雨鑫,“是你表妹嗎?禮拜天還去學校上課真是辛苦啊!”瞬間,小丫頭的臉色就晴轉陰了。邵雨鑫偷樂不止。穆隊長還在說什麼,“現在高考中的孩子啊!壓力太大了。補文化課不算,學藝班還不能停課……”
非逼得未小丫頭,湊上去對他大喝一聲,“我不是未成年學生!”才讓警隊同志住了嘴。“我想問一些關於這個案子的正事!”小丫頭面無表情地說。邵雨鑫想,她準是被搞鬱悶了,真是太有趣了。
案子中的死者,名叫龔軍,三十五歲。生前在皮鞋廠工作,失業已經有三年了。
“失業?”未飛飛和邵雨鑫不由奇怪。
穆隊長說,他下屬剛把拍攝的死者照片,以及身上搜出的身份證,報了號碼傳送給了警所的同志幫助協查。得到的信息,就是這些。
死者的喉嚨被割斷了,導致大量出血而死。時間推斷爲一小時前,午餐時到一點多。穆隊長感嘆,應該是個男人吧!好大的力氣啊!能把一米八,身強力壯的人,置於死地。
未飛飛和邵雨鑫看了穆隊長遞上的,警方拍的不同方位的死者相片,他們都不那麼認爲。很快,警察收了照片。
兩人思考着,觀察到的死者死狀,身體倒坐的異常。皮夾克,裡頭露出的灰色毛衫。米黃西褲,腳上的大頭皮鞋,還隱約看得出皺巴的襪子。他的脖頸流着大灘血。可是,頭也低的太低了些……
正在這時,一聲輕快的叫喚,打斷了未飛飛的思緒。回頭看去,原來是牟小迪。身旁的邵雨鑫,思考之餘,也轉過了身。
“嗨!朋友們,我來晚了。”身着緊身淺色上衣,七分褲,平底皮鞋,棕黃散發披肩的牟小迪,顯得很機巧。“發生案子了嗎?”她古靈地問。
一時,不等小丫頭要說什麼,兔子就搶了話。“你倒來的真是時候啊!出遊時間不按時赴約,突發案情你倒出現了。”
牟小迪被說的直尷尬。“不好意思嘛!我等一個朋友,他沒來。臨時換了地方見面,我也……”
“算了。沒關係的!”還是小丫頭說。想必,那是很重要的朋友吧!要知道,她可是從二二一一年,未來世界來的。在這裡住了兩天,怎麼會有朋友呢!說不定……
三人說着話,左旁弄堂拐角處,躲着一個卡通衣裝的小男孩,朝他們望着。一瞬,當敏感的未飛飛發覺他時,小男孩害怕的拔腿就跑了。
未飛飛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小孩與這起案子有某種關係,她迅即就追了過去。
“喂!怎麼了?!”邵雨鑫叫道。牟小迪也隨小丫頭跑去,他緊接與處理着事故現場,穆隊長和他的下屬警察們打了招呼,便也向她們去的方向趕去。
說來,今天雙休日,小區裡是挺奇怪的。也許是,平房要拆遷了吧!都沒什麼居民的影子,整個小區格外清靜。
逃跑的小男孩,進了一個死衚衕裡,不肯出來。還拿手上的玩具手槍,對着牆外的未飛飛。“你要是敢來抓我的話!我就開槍了!”
小丫頭跑得氣喘吁吁。縱是,被個五歲左右的兒童唬弄。她舉起了雙手,“好好好!我不靠近你,那你出來吧!裡面牆上的小蟲子,會鑽進你的衣服裡,咬你的哦!”
恰好,牟小迪來到了。她眨巴着圓溜單眼,看着這個情況。身後的邵雨鑫,囧及的神情。
小男孩像警戒地走了出來。徑而,未飛飛箭步上前,蹬下身一把抓住了他的雙臂。率性笑道:“我們來玩遊戲吧!小寶貝!我叫飛飛,你叫什麼名字?”
“……姜文文。除了媽媽那麼叫我,幼兒園裡老師都喊我寶貝。”小男孩望着未飛飛,有些遲疑的說,像是委屈。
未飛飛臉上的笑顏,些許漸失。“你媽媽今天在家嗎?怎麼讓你一個人跑出來玩兒?”
小男孩支支吾吾,“媽媽說有客人來,讓我出去玩。”
“有客人來,爲什麼讓孩子一個人跑出來呢!待家裡不行嗎!”邵雨鑫上前說。惹得小男孩淚眼婆娑。
未飛飛思索着,她對小男孩道:“小寶貝,你家住哪裡啊?我們送你回家吧!”
小男孩指了指前面的三樓平房。“現在回家,媽媽會罵我的。”他憋屈地道。
“我們幫你說好話啊!保證你媽媽不會怪你了。還會帶你去動物園看大老虎哦!”小男孩像是喜悅,未飛飛欣然道;“不過,我們幫了你,你也要謝謝我們是不是啊!”小男孩望了望飛飛姐姐身後,站在那兒瞧着他的修長哥哥,旁邊朝他嬉笑的鵝蛋臉姐姐。“你剛纔看到了,我們和警察們在一塊兒,調查案情。”未飛飛正視着小男孩說,“你認識那個死掉的叔叔嗎?”這不禁使,邵雨鑫與牟小迪驚奇。
小男孩愣愣地半晌,還是說了。“他經常到家裡找媽媽。”
至此,未飛飛心裡有底了。瞧小男孩剛纔躲牆角,望着他們那裡,不尋常慌張的樣子,她就感覺到這個小孩兒不對勁兒了。
“好了!我們送你回家吧!”她昂然地道。
直到,進了這家人家。地方不大,過道是由廚房連接合成的,進去就是一個小型客廳。白花花,有些髒的牆頭,圓形的飯桌,椅子,小沙發。圓桌旁,地上鋪着一張廢報紙,上面壓着一達廢雜誌。靠玄關連接廚房的牆邊,地上也鋪了一張廢報紙,上面擺着凌亂的兩雙鞋子。
內側是衛生間,趁小男孩和他母親說話之際,未飛飛示眼,讓牟小迪下意識去看了看裡面。也沒什麼特別的,淋浴池,便池,水斗,架子上掛着毛巾。再裡面就是單間房了,一個雙人大牀,電視機,衣櫃……
一眼環視的掃盡。站在客廳玄門的邵雨鑫,悄聲對身旁的未飛飛說,“感到少了什麼沒有。”
“嗯!”她低聲說,“應該就是重要的證據了。”同時,望了一瞥圓桌旁挺大空留,用廢報紙假裝擺鞋處,掩蓋的位置。
小男孩的母親姓席,長得很年輕,幾乎看不出經三十多的人了。衣着樸素,髮型短卷。爲人挺溫和,可,未飛飛和邵雨鑫就是覺得,有極其的壓抑感。
不多時,他們離開了。下了樓,竟遇上了穆隊長同他的兩名下屬。
穆隊長說,警方們也是找不到人證物證。只是小區周邊,一名建築工地的工人講,他今早來這裡找掉的東西,無意看見死者午時,進了這幢樓兩樓的一號室。
那樣,兇手必定是小男孩的母親無錯。可是,找不出強力的證據以外,殺人動機也不得而知。
穆隊長帶着屬下上樓,去找那家女主人問話了。他們三人下了樓。
本還想,怎樣尋證據。樓道下,一個推着裝箱車收廢品,經過的鄉人,讓未飛飛頓時靈光閃現。
她迅即喊住了那矮小男子,問了他一些事情。鄉人和她說了實情,還把中午時,他疑惑的事,也說了出來。身旁的邵雨鑫與牟小迪,都凝雲重重的神情。
然後,鄉人便把他們帶到了中午發生事情的地點,就是平樓的後門處。
未飛飛謝了鄉人,他們進了漆黑一片的後門裡。因爲沒有燈,三人看不見周圍,只能挨着牆走。
“這裡藏着好重的陰氣啊!”不經意,未飛飛的一句話,讓牟小迪哆嗦,還嗚咽起來。
走她前面的邵雨鑫很不滿。“你幹嘛呀!發出那種怪聲音。還玩占卜呢!不都跟神鬼打交道。”
“啊!沒有沒有!”嚇得牟小迪大叫,停下了腳步不算,拉住了前頭小兔子的後衣角。“別提那個字!”
邵大帥哥還要開玩笑。“哪個字?鬼嗎!”
“啊!……”一陣尖叫,緊接傳來更加強烈的嗚咽聲。
走第一個的未飛飛,都沒想法了。“你們還要不要出去了!”即時轉過身,面對着他們。“邵雨鑫你就不能有些紳士風度嘛!關照小迪一下,拉着她走出門。”
周圍一片,他都搞不清楚門在哪裡。前頭傳來小丫頭的厲聲,她在他面前?縱是,他朝她不平道:“我幹嘛要拉她呀!你有本事你怎麼不照顧她!長着一副夜貓子一樣的眼睛,還讓我認路。你那通俗視野是擺譜的嗎!”
確實,因爲未飛飛是通靈者中,爲數不多的天生體質。又是治癒系,以救贖爲主。同樣,能力包括,能夠看見普通人類,看不見的靈異物體,傾聽他們的聲音。被稱爲是,通俗視野。
懂得,看得到,聽得到人類以外,自然界的一切術語,表達的意思。也能在伸手不見五指,漆黑的地方,憑獨特的雙眸,周遭氣流的涌動,找到出口。稱作冥想視野。
未飛飛的通靈特質,都是迴轉前留下的。當然,還有那個抵得過通曉掌控者,所有高段力量,正負力量的審判之門。不管是什麼,只要接觸到那個光射,都會無聲無息的消失。從時光的洪流中祛除,變作散沙。審判之門,還有擁有吸收敵對力量的能力。
[太多突擊的發生;太多的連綿故事;太多的愛戀是非;太多的無可奈何;太多的無法言語。
那個長金大卷發翩翩,淡粉色長衣裙。優雅麗質,溫柔中帶着剛強的時光神女。就這樣,躺在二二一一年,首都城市,天階殿堂的玻璃館內。殿堂的四周,時光老人用通曉放射力,注射起了猶如高牆的靈光界線。因此,沒有人可以靠近。
當初,那是送給他孫女的二十五歲“生日禮物”,也是永世的別離。靈魂被分解了,她或許已經不再是她。只剩下外表身體了嗎!如此,沉睡了數年。
“還不足八十年啊!”時光老人每天都會拄着柺杖,步行百里,去殿堂外爲小孫女祈福。希望,她在那個世界,二零一一年的現世,生活得一帆風順吧!“多救助生命!造福弱者,改變這些將要毀滅的人的人生吧!”那就是她爺爺的祈禱……]
“邵雨鑫你真是太過分了!”眼下,真是窘迫得一塌糊塗。好不容易要走出去了,兩人還鬧不快。未飛飛當即上去拉上了牟小迪,朝前走去。她纔沒空處那裡和他爭吵不休呢!
“切!還是我的不是啊!”兔子真是胸悶。轉而一想不對,“喂!傻帽你別走那麼快啊!這地方我完全瞎子啊!”
“一直沿牆走就看見出口了。”前方傳來小丫頭的聲響。邵雨鑫屬實汗顏,只得撫牆照做。往前邁進囉!
殊不想,竟兩大步的工夫,就出了出口。小兔子直抱怨,那地方一點兒也不難走嘛!就是沒裝路燈,讓人心裡發毛。
“喲!你也會害怕啊!”未飛飛沒好氣地道。
聽那話萬分不爽,邵雨鑫一臉挑釁地轉向了她。“你什麼意思!今天特別有勁道找架吵是伐!”
未飛飛轉眼瞪向了他。“誰想吵架啦!你還配在未來世界當警察嗎!關鍵時刻,關照下女生也要怠慢。”
他小子可不買賬了。“拜託!大家都是時光警局出來的人,大家都是通靈者。我纔沒那義務去保護一個念力比我還強的女人,要麼我吃飽撐着了。”
未飛飛真是火大他。突然,牟小迪欣喜地說道:“這地方不就是,我們先前經過的車棚後門嗎!”
他們隨即走過去察看,果真是那個地方,連接着後院。實則,這裡是個寬大的廢棄物處理地。井然往前看去,“那個東西”,不正是他們在找的證物嗎!
“太好了!”未飛飛意氣奮發地跑了過去,打開了那東西。“就差證人了。”她說。
一旁的邵雨鑫,則緊速打了手機給穆警隊長。他們在手機裡交換了案查下的意見,穆警隊長也把一些屬實,剛得知的情況,告訴了邵雨鑫。
“不是還有那個收廢品的人嘛!”牟小迪的一句話,讓小丫頭豁達開朗,“對了!我怎麼沒想到呢!”她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顏。
十多分以後,當他們再度走進那家時。穆隊長已做好了抓獲犯人的準備,並對他們收集的罪證,充滿了信心。
“飛飛姐姐!”小男孩一見到小丫頭來到,就高興地喊道。他坐在圓桌旁,椅子上的母親,環着兒子身,像是不讓過去。她陰鬱地看着進她家門的這些人,眼神好似恨不得把其都殺掉一樣。
未飛飛在過道連接客廳的玄關處,停下了腳步。望着小孩的母親,她聳了聳背的雙肩包。即要開始,履行她除惡揚善,修正人心的使命了。
她從容地道:“今天午餐時到一點多左右,小區車棚裡靠後院處,發現一具男性屍體。此人三十五歲,叫龔軍。他的喉嚨被割斷,警方判定,因大量出血而死。”以此接過了一名警察手上的死者照片,亮到了女人面前。“你一定認識他吧!席女士!”
那女人像是不苟言笑。她環轉過了兒子,面朝自身。隨性的言語,卻躲閃着目光。“小女孩。你真會說笑啊!”
處在玄關,同警察們一塊兒的邵雨鑫,早知道兇手會來打哈哈。他靠着牆,嗤之以鼻的顏色。
未飛飛也是不緊不慢。“好吧!既然這樣,就當聽一個推理故事好了。”她陽光的微笑,讓那女人心裡發慌。“我前面說,死者是被割斷喉嚨,導致大量出血致死的,那只是警方的判斷。依我看來,龔先生在被割斷喉嚨前,就已經遇害了。他的被害地點,也不在車棚裡。時間上,還要向前推進半刻。”
“什麼!”邵雨鑫以外。牟小迪,穆隊長和他的下屬們,都十分吃驚。那個女人,神情尤爲緊張。
未飛飛凝望着環抱孩子的母親,坦直亦然,“我來說一下,兇手的手法吧!被害者應該是被人從後面襲擊,重物敲至腦後,造成腦血堵塞而死的。警方只需要查一下屍體後腦,是否有僵硬的血塊,就曉得了。然後嘛!……”未飛飛清楚地分析,兇手爲了掩蓋真實的殺人手法,拿了猶如長鐵製一類的東西,割斷了死者的喉嚨。“在此動作時,應該是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她說。
那麼是怎樣,處理掉一個大男人的屍體。還未被人發現的呢!未飛飛說到此處,轉去和穆隊長耳旁講了什麼,他似乎驚訝。隨之叫下屬們,把樓下的“龐大東西”搬上來。
不一會兒,當兩名警察,搬着那玩意兒進門,擺到那個女人面前時,她慌亂失措地叫起來。小男孩驚恐萬狀地望着母親。沒錯!那“龐大東西”,就是上下兩層室的大冰箱。
未飛飛一五一十地說,她送孩子回家,進到這個客廳裡。只掃視了一回整個傢俱,就感到了怪異現象。這傢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冰箱。她在圓桌旁的地上,還看到鋪着一張廢報紙,上面壓着一達舊雜誌。和玄關牆邊,地上鋪着的廢報紙,作換鞋子一樣。可,那個地盤比較寬。廢報紙鋪着,總感覺刻意添上,怪怪的。因此,她就聯想到了案情。
“你們瞧!冰箱下層,門的開口處,有封膠粘貼過的痕跡。”未飛飛說着,穆隊長和兩名警察,牟小迪等人,湊了上來。邵雨鑫則一副,振氣成竹的樣子。“只要打開下層的冰箱,兇手藏匿的手法,就一目瞭然了。”
未飛飛說着,剛要打開冰箱的門,那女人猛地恐叫起來。“不……”看她惶惶的模樣,像是也知道真相了。
果然,正如未飛飛的推理。下層冰箱的門一打開,裡頭竟然是完全空擋。只內裡的面上,有很深的,留下的血印。“那就是死者被重物敲擊,再被擺入裡面,後腦勺溢出血漿留下的罪證。冰箱的隔層被抽空了,爲的就是裝進屍體,再搬出家裡丟棄。”未飛飛從冰箱前站起了身。“我的推理故事說完了。你覺得崎嶇嗎!席女士?”她義正地反問向,眼前坐在圓桌邊椅子上,面如土色的女人。小男孩在母親的身旁,像哭喪着臉。雖然,這對於一個五歲的孩子來說,懵懵懂懂。
“飛飛太帥了!”玄關處的牟小迪,看着這一切,不由欽佩道。
身旁依然靠着牆的邵雨鑫,倒呼一氣。“她也就那點兒嗜好!碰到奇異事件,就精神澎湃了。”
而後,證人就進來了,就是那個收廢品的鄉人。女人面色難堪得一塌糊塗,身體像都僵持了。
鄉人對穆隊長說,他中午經過這幢樓下。這個女人跑下樓喊住了他,講是她有好多廢棄物要賣掉,讓她幫忙回收,他就跟着他上了樓。
竟是一隻冰箱!他是覺得奇怪,可也沒有多想。搬下樓時,他看到冰箱下層的門處,貼着好多封條。席女士卻說,她家冰箱壞了,門也關不住了,要換新的了。
但怪異的是,一塊兒搬下樓。他去推車離開的一刻時間,再回到此地一瞧,冰箱不見了,那個女人也不知去向。
事情就是那樣子,鄉人敘述完了發生的實況。未飛飛說,穆隊長只要讓下屬的警察,對下層冰箱的內裡,做一個指紋檢查。麻煩也請席女士去驗證一下,看與兇手的指紋,是否吻合便是了。
一面說着,她小心拭手,想拉過那低着頭,陰森女人環着的小孩身。竟不料,那女人突地兇惡的擡起頭,從另隻手上拿出一重物,砸向了未飛飛。
敏銳察覺到的邵雨鑫,還是喊得晚了。未飛飛雖然是有避開,但因對方突如其來,速度之快。躲閃不及的她,被一擊重打在左肩部,甩了出去。
“你們一個都別過來!”那女人猙着陰狠的臉,站起了身,緊緊地環着自己的孩子。她另隻手上的砧板,其就是殺害死者的兇器,掉落在地。她從衣袋裡使出了一卷鐵量尺,這也是第二個兇器。此刻,卻擺到了自己兒子的脖頸處。小男孩恐慌地面色發白,哆嗦着懦弱的小身體。
穆隊長和他的下屬警察們,都異常震驚。看她拿自己的孩子作人質,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殺了他,本來也沒打算活。就讓兒子先走一步,陪我去吧!……”女人說着,拉開了鐵捲尺。
“馬上,你掩護我。”警方一邊的邵雨鑫,低聲對身旁的牟小迪說了一句。
“明白了!”她神會地道。在未來二二一一年世界,時光警局擔任諜報的她,慧根,悟性,是毋庸置疑的。
眼看着,那像失去了理智般的女人,拿長鐵捲尺鋒利的尺邊,貼近了自己兒子的脖頸。被甩打出去,滑倒在裡頭房間內地上,經緩過來的未飛飛。轉頭目睹到此情景,來不及去救助的她,只感到左肩上一陣發麻的痛楚。
情急之下,不等邵雨鑫剛要動身。後面的家門,一下子被推開了。他們以爲又有警察來到了,走進的是一個身材高挑,身着黑色套裝,黑髮蓬鬆,劉海密集,看着英姿勃發的大男生。
邵雨鑫一看,驚奇不已。他不就是上午他值勤,抓盜賊時,遇到的那個“左撇子”嗎!和他不一樣,牟小迪是驚喜交集的面色。
他的進入,不但使警察們疑惑異異,也打破了險要的局面。同上午一樣,他左手帶着顯眼的手槍。
“這傢伙,不會要……”邵雨鑫一挪步,就被身旁的牟小迪拽住了。示意他退後,她的神情告訴他,一切都不會有事的,讓他放心好了。
奇異男生在過道連接客廳的玄關處,停住了腳。朝那準備對自己兒子動手的女人,舉起了手槍。“我數到三,你放了孩子。明白嗎!”他利索地道。
女人怔怔地望着前面這一陌生青年,直髮愣。裡頭慢步走出的未飛飛,漸探出頭,看到這一情況,也和那奇異男生身後的一幫警察相似,驚詫萬分。
“誰讓你出來的。進去!”奇異男生拿手槍指了指未飛飛。她嚇了一跳,忙向裡走了兩步。
“這傢伙到底搞什麼鬼!真可惡!”邵雨鑫越來越沉不住氣。身旁的牟小迪卻緊拽着他,他也沒法兒上前。
穆隊長在一旁勸着奇異青年放下手槍,他卻當耳邊風,還自顧自數數。眼瞧那女人,不肯放了自己的孩子。數完數的他,扣下了扳機。
“喂!你不要亂來啊!”還是後面,甩開了牟小迪的邵雨鑫大叫道。不曾想,亦要緊速上去阻止,他就開槍了。
只聽見“轟”的一聲,那女人一聲驚叫。裡頭漸步走出的未飛飛,也被嚇到了。警察們更是大爲驚憤。怎麼能私自佩帶槍支,進住戶隨意射殺人。
再一看,咦!那女人腦門上流下的是……
“炮彈顏料。看清楚了再下結論啊!”大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他們回頭望去。
“陶!你怎麼來了!”未飛飛欣喜地喊道。這回是她比較興奮了。
穆隊長趕緊帶着下屬們,救下了孩子,抓獲了那嚇癱的女人,處理着那證物冰箱。他們幾人走了上去,迎向了陶濤嘉。
“我不來,你們可擺得平這一情況?”棕黃休閒短髮,身着淡棕色開衫衛衣,牛仔長褲,高幫球鞋的陶濤嘉,豁朗地邊走到他們面前道:“可要誤會同伴,當成敵人了。”同時,勾過了跟前,奇異青年的肩。“介紹一下,趙信。我們的朋友!”
率直的邵雨鑫,還要緊迫尋問,“同伴?朋友?不會又是時光警局派來……”
“那個,丫頭!”縱使,陶濤嘉直塞邵雨鑫口。真是的!他也不看場合問話。這可是他們一幫人的重要秘密啊!他對未飛飛道:“你家兔子餓了!”一旁挽着趙信手臂的牟小迪,直好笑。
“誰說我餓了!我可不是吃貨!”邵雨鑫直無厘頭的表情。
未飛飛爽朗奕奕,“我和他沒關係!小白一個!他纔不屬於家兔好不好!”
聽她那樣講,小兔子自是又要駁反了。他瞅向了她,“你以爲我要和你有關係啊!小心回去以後,我讓秦叔把你趕出去睡大馬路。哼哼!”他們都奈奈好笑。想着兩人,還真是冤家對兒。吵不停,吵不煩啊!
小丫頭橫眼,緩而轉過了頭,“你是想餓一星期肚子嗎!”已然朝他高調道:“我讓秦叔罷伙食一週!等着瞧吧!”
邵雨鑫彷彿滿臉難色。“哎喲!我好怕呀!要餓死了!”恍而變了調子,“有種你試試!看誰先講得動秦叔,看他聽誰吧!”
“好啊!講就講!你就等着以後自己動手煮飯每一天,豐衣足食吧!”小丫頭也不甘示弱。
“切!你還是先考慮自己,今晚上怎麼露宿街頭過夜纔是!……”
“好了好了!兩位朋友暫休,都消消氣啊!”邵雨鑫講得沒完,直至被陶濤嘉斷了爭吵。
以此,和穆隊長,他的下屬警察們打了招呼後。推着那兩人,與趙信,牟小迪,出了這家門。兩人還在講,“誰和他是朋友!”的話呢!真讓三人無奈。
案子完結,經夕陽西下,小兔子也到了下班時間。換了便裝,便和同伴們準備去吃晚餐了。
午餐也沒吃的他們,晚上選擇了秦叔的燒烤店。爲能讓他們吃得暢快,秦叔還在店門外翻了停業牌子。
陶濤嘉,趙信和牟小迪,對秦叔都是很熟悉的了。小丫頭才知道,原來秦叔也來自於未來世界,曾是時光警局的特警隊長。與他的爺爺時光老人,是老交情了。
“難怪,因爲他有先知先覺,知道這一切發生,才讓我一塊兒同住啊!”未飛飛恍然大悟,她在心裡想道。
五人圍坐在店內中央的大桌子前,吃着熱騰騰的燒烤,一面聊着天。
關於趙信的真實身份和來歷。他其是二二一一年未來世界,時光總督查的兒子,警督的年輕督查隊長。來到現世,爲了探察SCA,所擔任的假職是新晉刑警。
“新晉刑警?還是警察啊!”小丫頭不禁道。
“是啊!反正都是僞裝的身份,無所謂。”趙信一邊烤着牛肉說,“在這裡期間,都會以這個身份進行活動。也方便調查了!”他幫旁坐的牟小迪調着肉醬。
邵雨鑫像是對趙隊長的職業,充滿了興趣。他喝着可樂,對對坐的他起勁地問,“時光警督的通信技術,電腦軟件,一定很發達吧!”小兔子樂歪歪,“二二一一年其他地方我還沒去過。下一次去局裡開會,我去警督你那裡玩玩。”
“玩玩?!”話音剛落,趙信以外,其他三人都奇妙地看向了他。
小兔子茫然地停住了拿可樂杯的手在嘴邊,一面眨巴着機敏的雙眸,“有問題嗎?”他像無厘頭地發問。他們都搖頭地奈何神色。
正說到這兒,夥計上菜了。光牛肉片,魷魚,一些菇類,他們就心滿意足了。還有新菜上桌!
要知道,此頓美味佳餚,可是秦叔請客。他們纔不會不知好歹,客氣當福氣,提什麼要求。
像陶濤嘉說的,“有的免費晚餐吃滿好了,還點啥點。上什麼我們吃什麼!”
五人一瞧,小鮑魚,蝦球,年糕……
“哇!全是我喜歡的!”小兔子激動地喊出了聲。還誇耀地說,不愧是他家的秦叔,多愛他啊!上的全是合他胃口的菜。
之時,裡頭廚房裡忙活了半截的秦叔,走了出來。“怎麼樣!爲迎接信君的來到,我多準備了兩個海鮮。大家都多吃點兒吧!”秦叔和藹地說。
一下子,小兔子的情緒一落千丈。原來是爲人家到來,舉行“歡迎會”啊!與他根本沒關係嘛!
“秦叔!你也坐下和我們一塊兒吃吧!”還是小丫頭說道。
秦叔笑着說,他還要和夥計把裡頭收拾完,讓他們多吃點兒。“不可以浪費食物哦!”
注意到廚房忙碌的夥計,是個生面孔。未飛飛由是問秦叔,怎麼換新員工了。秦叔說,這個人是本地人,叫阿保。家住不遠,每天來照應店也簡便。
小兔子一聽,不免又要來調侃兩句。“看他樣子。的確是滿飽的!”
他們都對他好生無奈。想這小子喝的是可樂,又不是酒,怪話一大堆。牟小迪說,就算人家臉長得比較翁腫,體型胖了些,人矮小點兒對不起觀衆,也不用那樣歧視的目光吧!“人家還對你笑,向你打招呼呢!”
陶濤嘉直笑顏,“他小子看來,今晚得喝點兒燒酒!頭腦還不夠熱!”他們都笑起來。
“我去拿來!”秦叔笑着走開了。
“喂!秦叔,別啊!”邵雨鑫被大夥兒開刷得五體投地,“我不勝酒力!你們就別拿酒給我尋開心了。”他開始叫喚扮可憐了。
他們吃吃聊聊,笑話不斷。說到下午的案子,邵雨鑫說,那個女人和死者本是一個皮鞋廠工作的同事。“爲情起殺意啊!太傷天害理了。”他感嘆道。
“哎!不是爲錢嗎?”牟小迪疑問茫茫。
邵雨鑫解釋說,“我從送那小孩回家,看到那個女人,就發現她奇奇怪怪的了。有種,剛睡醒的感覺。”
“啊?!”一旁的未飛飛詫異地對向了他。“也許不是你想得那樣呢!殺人動機,多種多樣……”
“她家客廳圓桌玻璃下,壓了一張她丈夫出差,安排的時刻表。上面還有清楚的鉛筆標字,其中就有龔軍的姓名,都是下午時間。也就是說,都是挑孩子在幼兒園的時間。”邵雨鑫分析的,除了陶濤嘉以外,三人都好驚訝。
“原來,你早就看到那張東西了。”小丫頭直泄氣。轉眼一想道:“奇怪!我怎麼沒注意到,那麼重要的細節。”
小兔子嗤之笑了一瞥,“所以說你傻帽啊!光顧着小孩兒可愛了。”未飛飛不由朝他直斜眼,邵雨鑫一面吃着菜,暗暗好笑。“再有嘛!我們遇到小孩時,他不是說了嘛!家裡有客人來,他媽讓他出去玩。”他放下了筷子,昂揚地說,“讓孩子去玩是假的,出去是真的,知道嗎!可能一開始,她並沒有殺意。不過,一對男女在房間裡……”
瞬然,只見到陶濤嘉望着他,汗顏的眼神。小兔子即時剎了車。
對坐喝着清茶的趙信,心知有數,未露聲色地笑了笑。未飛飛和牟小迪卻莫名陣陣,還追問,“怎麼啊?”
小兔子眼觀着揀菜的陶濤嘉,無語的面色。他似是正經八百地說了句,“不說啦!少兒不宜!”
倒是那麼一說,牟小迪懂了。看對坐未飛飛茫然的面色,她笑飛飛讓人感覺像未成年,學生族一類的。“長得稚嫩是好事情啊!至少,對於警探來說,查案可以便利許多。”同是,和身旁趙信打了個照面。
小丫頭一臉的喪氣。這算讚揚,安慰她嗎!正巧這個時候,秦叔拿了幾罐燒酒上來了。除了接手機的陶濤嘉外,他們都搶着要拿酒。秦叔看他們如此歡樂,個個像小孩子一樣,活力無窮。便欣然地走開,去忙他的了。
邵雨鑫還嘲諷未飛飛,“她是未成年,不能喝酒!”取笑顏面。
“你這傢伙,真是太可惡了!”小丫頭要火冒叢生了。是啊!她二十三歲生日是還沒有到。可也是大學畢業,經工作了一年的成年人好不好!
恍然,聽見通着手機的陶濤嘉,說什麼,“穆譚兄,無須客氣。再見!”隨即掛了通話,眼見他們一個個像傻掉了般,定格着動向,驚愣地望着他。“你們怎麼了?不喝酒了啊!”他拿過了一罐燒酒,開了封喝起來。
“天哪!陶!你是何時認識穆隊長噠?”未飛飛轉而問他。
“還以兄弟相稱?”牟小迪緊跟疑惑。
“路道是粗呀!嘉爺啊!”喝着酒的邵雨鑫那話說的,就像捉弄一樣。
陶濤嘉真是對他們沒辦法。瞧才一會兒工夫,調侃的矛頭,都轉向他了。
想不到,正經使然的趙信,也來符合,“在警校裡時,不就那樣嘛!進了警局,更不用提了。”他笑言,“多好啊!往後你晉升就不用愁拉票了。人際關係一個字,棒!”
“喂喂!你們這是什麼跟什麼呀!”陶濤嘉直嘆氣。“只是禮貌話嘛!想得還真多。”之至,說起了五天前,未飛飛去他住處,接到的時復晟發來的郵件。
一刻,未飛飛以外,其他三人剎那肅然地視線,看向了陶濤嘉。正因,時復晟的調查,第一情報牽扯的到SCA的行動啊!
“校園偷盜案!”陶濤嘉直率地拿出了打印出的郵件紙張。他軒昂道:“盜賣的不是錢財,不是美女孩童。是骨墓灰粉!”
“什麼!”諸使,三人都叫起來。
然而轉瞬,邵雨鑫就反應了過來。正是他們曾經的大學!確實,某些東西,對那幫人來說,是很有利。那樣子,定遇得上SCA的Smuggler,其組織派出的時光偷渡者了。
“準確的開墓傳送日子爲兩天後下午,具體時間很難推算出。我們還是要謹慎些爲好,大家商量一下,看怎樣安排妥善。”陶濤嘉正言,“我想,事情沒那麼簡單吧!”
對坐的趙信和牟小迪,低聲討論着什麼。
“喂!你怎麼看,就是我們過去的大學……”邵雨鑫思索着,雙眉緊皺,對身旁的未飛飛道。
她卻思緒翻覆不定。許是,想到了輪轉逆光中,和他的離別。曾經校園的時光,點點滴滴,堆積心頭。
再過不久,他們將會重新相見。那個情形會如何?或者,不是那麼如意所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