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索尼與任天堂
“嚴二娃,怎麼回事!”當官的上司問。一旁的老資格,即打人者準備搶着回答“是這麼回事,…”
“你別說,叫他說!” “他欺負新人,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細問後,上司一句“下次不許了!再打架,關你們禁閉!”便瀟灑的走了,圍觀欣賞上司氣魄的也就作雀散。(算了吧,散了吧!)
次日,嚴二娃提着一瓶酒賠禮道歉。
“昨天是我不對,特來道歉,希望原諒我的無知與魯莽!打人者收下了他最愛的酒,酒是酒鬼的生命,不是因爲酒是糧食釀的,而是酒後送命的人多如牛毛。
“對了,酒可要省着喝,喝多了誤事!”
大概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緣故,他完全沒把嚴二好心的叮囑當回事。讓酒把一切愁與惆和仇都銷去吧!那日他喝的伶仃大醉,被當官的抓個正着。
“嚴二娃,怎麼回事,那個醉漢說你送他的酒!”
“是我送他的酒!我也不瞞你,這酒是幫0715的忙去送的,新人嘛,當然是要孝敬老資格的前輩的。”
當官的聽了後大怒,“好啊!他敢敲詐新人,在黨的教育下還不把**病給改了!看來教育的還不夠深刻不夠銘心!”
自從那天后,那人便沒再出現,聽說是外教去了!
過了很久,又來了一個新人,這個新人不一般,頭始終昂着,眼睛盯着天空。有人說這種人不是有錢人一個,便是孤傲梅花一枝。
Oneday,孤傲一枝梅像往常一樣望着天空散步,“好靜的天,啊!”或許正是沉浸於這美妙的感覺中不能自拔,完全忘卻了自己身處的環境,以及環境中一切動與靜的事物。“唉喲!”一位穿制服的中年**叫一聲,像是被踩到腳了!果然,他的右腳被孤傲一枝梅的兩隻腳一前一後踩在了下面。一枝梅卻沒被這忽然的大叫給叫醒,只以爲是踩到了軟綿綿的東西,大概是狗屎吧!就繼續走着。
“喂!你給我站住!那個落枕的傢伙!”但還是無用,像物理學中的那樣,對一個物體用力,它沒有動,便做了無用之功。
當官的忍住疼痛,上前擋住了那一枝梅,“你!聽到沒,我叫你站住!你把我的腳踩到了!一聲‘對不起’都沒有,就這麼走了?” “過了的事,還斤斤計較,像個買菜的老太婆!” “對了,你是想要我說那幾個字嗎?那好!‘索尼’了!”
當官的一臉迷惑“索尼?”
一枝梅解釋道“索尼,S,O,N,Y,SONY!”
當官的氣憤不已“‘索尼’?老子讓你‘任天堂’!”,“明知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抵制日貨,你還索尼,鎖死你哦!”
當官的吐了一口唾沫,揮手轉身離去,一瘸一拐的,還哼着小曲兒“我的心在等待,在啊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
某日上午八點五十分,醫院。
“唉喲!”在我記憶裡這是在病房聽的最多的聲音。牀位已經滿員,過道上的椅子也坐滿了打點滴的腹瀉病人。不時有幾聲**。
二號病房傳出大聲的責備聲,一聽便知是上級對犯錯誤的下級的問責。“你是怎麼搞的,搞出了這麼大的爛攤子!我你看怎麼處理!” “陳幹士,是這樣的……”
詳細的情況是這樣的:昨夜,我見大鍋水垢厚的很,我便找來了點兒硫酸準備清洗清洗它,誰知道洗了十來二十道,本以爲再多的殘留液也都該洗沒了,卻還是沒有洗乾淨,用它(大鍋)僅僅煮了一鍋稀飯,就把大夥兒都料翻了!……
從二號病房出來的陳幹,拉上門後,在走廊上陰險的笑,像從閻羅殿爬出來的判官,臉上都摸滿了白石灰。
七日後,一枝梅在一聲春雷過後,化作護花之泥,溶化在爛泥巴里了!
算命的給了他親人一個再合適不過的理由:上帝發了脾氣,扔你進了天堂,拋你入了地獄! 第三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