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去與留
日子仍然是要過地,是昏天黑地地混的,像泥鰍在爛泥裡打滾,一天又一天!
目標大概便是高牆那一邊的世界吧,另一片天地,被稱爲天堂,樂園的地方。
加油啊,93#。
房間裡,鏡子前,一位同志正靜靜地看着鏡中的像,“糟了,破相了,照這種情況會不會毀容!!!!”
奇怪的事不只四十多歲快五十的人,張了一顆碩大的青春痘,這顆定時**,被隔離引爆了,而波及了附**坦的平原。
“毀容?不,不不!像你這樣的帥哥靚仔,毀容等於整容!”
“那是當然!蒽?”帥哥靚仔在得意於自己的非凡魅力之餘,像是察覺了語言的真正意思。
“你戲弄我所,敢拐着彎兒罵我,吃我一拳,幫你整容!”
雨下得很大,偶爾閃電劃過,“轟隆轟隆!”打呼嚕,像打雷一樣,莫非~,那躺着的人正是傳說中的雷神雷公嗎?看着躺着打呼的人,臉上被神秘瀰漫,一臉迷惑,一頭霧水!
而生活是要一身汗水的。
在獄中,其實還有個特別的,重量的犯人,他的特殊就好比滿天繁星中最亮的北斗星,讓你找到北,找到首都北京。頭微微發亮,是稀疏的頭髮露出的地方晶瑩的汗水。
“老前輩,還好嗎?臘肉還行不?”
“哦,是嚴弟啊,歡迎歡迎,北京歡迎你!首都人民歡迎你!”
老前輩,是當年因工負傷,大概因爲很嚴重,他的親人在他釋放那天都沒來接他回家,因爲親人的意見是“好好的人成了這樣,怎麼受得了,回來後,沒人照顧!……”
不知他的親人如何說服當官的,讓他留下來,並且在監獄裡就了業。
他現在有單獨的房間,有電視等等,犯人不該有的。他很無聊,很少和他聊的人,嚴二卻和他很合得來,這就是緣份,命中註定,同樣的苦命,同樣的活着。
夕陽,它的附近一片火紅,像鮮豔的紅玫瑰,像透明的葡萄酒-成都乾紅?風吹過,捲起一道道漣漪。
嚴二的另一好友,被稱作羅蝦子的眼鏡兒。他姓羅,“蝦子”一稱是因爲他很瘦很瘦,又因爲他近視很嚴重,取下眼鏡相當於瞎子,所以就有了這個號。
他提前出獄,在所有人之前。因爲他回家要先到嚴二所在城市,嚴二就順便叫他捎信給自己家人,問候一下。
他到了,一下車後就上了一輛城市Bus。司機“同志,請把煙滅了!”
他看了一下,發現了。於是他把菸頭扔進了投幣箱。這還得了,一股燒烤的味立即上升,司機一看沒對,閃電一般的速度,倒了口茶進去。打開箱子一看,幸好那張50都沒事,只燒了三,一元的。
真他媽的虛驚一場!“呼啊!”羅抹了一把汗,“哦,我說沒人收錢,原來改成無人的了,這個當兒投錢所,落後了,落後了幾世紀了!”
阿羅是幸運的,不幸這的幸運。十七那年,父親找了位年青的後孃,後孃自然是可惡的,可惡到了極點,尤其是針對他和比他大兩歲的哥哥。
一年平安過去了,但日積月累的矛盾還是被髮了,沉睡的荷爾蒙,在尖酸刻薄,罵到自己死去最愛的母親,死了的人你還罵,簡直是過分之極,死人又沒得罪她啊,終於爆發了!荷爾蒙爆動。
一氣之下,便犯了錯,到牢中改造了。
後來,他回到老家,由於踏實勤奮,鄉里的一位姑娘看上了他,於是幸福的生活比蜜都甜!
讓時間融化所有恨,所有的!
破開奇異果,它的心是紅色的,紅色的。
第九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