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手機與手槍
沒有花香,沒有希望!
一切都變了,變得麻木遲鈍了。
但是希望這東西是不能抹煞的,希望的天空中也有五彩的雲朵,陰雨過後的,明亮天際。
有個同志託人帶了個有拍照功能的手機,偷偷摸摸用。
一天,那位同志爬上樓,照風景。樓下,另一個同志走在路上,“喂!擡起頭,來個pose!”
樓下的人擡頭看樓上的人的一瞬間,“卡!”給拍了下來。樓下的人心急地跑上了樓“讓我看看,把我拍的帥不帥!比周潤髮如何!”
他把手機遞給上樓來的人,“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叫一目瞭然!”
從看者的表情便知,其拍得多麼有國際水平,笑得扭曲變形的臉上的口腔吹出這樣的風兒,“這是什麼!分明是狗屎,我在哪裡呢?”
得知“狗屎即他,他即狗屎!”後,那位同志氣得成了關二世!
後來,人聚得越來越多了。也就招來了當官的伸進頭來看稀奇。
“立正!”
首先發現當官的上級領導的人,命令道。
下面的人聽到命令立刻依次排開。齊聲問候道,“李幹事,好!”
像大多數領導一樣李乾點頭回應道,“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
接着同志又道,“爲人民服務!”
“你們都在樓上,幹什麼!又是想幹出什麼?”
,“你,就你,鬼鬼祟祟的。出來!”,“說!你有什麼企圖,和陰謀!”
手機顯揚客,緊揹着手,死死握着手機,害怕得發抖。
如此劇烈地抖動,是天氣冷?是老師常指責說是不良習慣--抖跳蚤?
“抖啥子,不怕你那副窮骨頭抖散架!”沒錯,李幹事說的對,那傢伙,估計從出生到現在沒吃過一頓飽飯,所以便只剩下骨頭和一層皺巴巴的死皮了!
這一大聲呵斥,他禁不住了,手機滑落到地上,散了架,零件到處都是。幾乎同時,嚴二娃假裝摸頭,在自己頭上重重地來了一下,突兀一個青頭兒包,“唉喲!瓜婆娘,丟啥子打你老子!”指着對面居民樓曬衣服的婦女罵道。
或許因爲嚴二娃的誇張大叫,在場的人都忽略了站着發抖,臉色煞白的手機顯揚客。
“好傢伙,扔手機謀殺!”
“你也太幸運了!目標大,容易中!如果彩票有這麼大的中獎概率,我是一定會去買的!”
小廝揀來三塊大的零部件交至李幹手中。李幹接過一看“哦~O,三星!這下成了三塊了!”
夜裡,手機顯揚客,抱着三星手機的屍體抹着眼淚,“嗚~,嗚,我連短信都還不懂,你怎麼就這麼短命!”
“不是嚴二娃幫你,恐怕短命的是你吧!”都斷定他這身子骨是熬不過,關單間的苦的。
某日下午,在外牢工作完,衛高、羅蝦子、嚴二娃趕車回總部,公交到了,但還得步行一段路程。在一處銀行,衛高見到了熟人從銀行取錢出來,衛高拉住那位婦女小聲地問“裡面人多不多?”婦女反問“幹嘛?”衛高補充道“我們窮瘋了,準備把這個銀行搶了!” 那婦女又回頭進入銀行大廳,回來答道“沒有,多少,只有幾個!”
聽了這個消息,衛高高興的樣子,像是馬上要跳了起來。可是,沒等他跳過雲端,就被按了下去“你們有傢伙嗎?”
衛高想了想,悄悄靠近婦女耳邊很小心的樣子“我們有手-槍!”
婦女吃驚的表情,就像是見到已經從銀行搶出來的所有錢。有不相信自己眼睛耳朵的感覺。
衛高又道“我們三人,一人一把水槍,夠了!”
婦女疑惑了一盞茶時間,看了一下三人,三人都笑得開了花,像撿到狗屎。不!應該是牛屎!
婦女恍然大悟,紅着臉氣憤地跑開了,還隱隱聽道她罵了一句“怪物!”
三人笑哈哈的跑着,向着本不願回的地方。“衛高,有你的!”
“什麼嘛,一般一般全球第三!”
“牛逼,誇你幾句說你胖,你就頂着肚皮,說自己懷孕了!有**個月了!”,“難怪你私吞鉅款!進來的!是不是你說你有十二個月了,孩兒早就死於胎中非讓人把肚皮給打開看!”
“私吞?鉅款?哈哈哈……”衛高笑聲中透出淒涼與悲傷,痛苦的往事還在回憶中,在回味!
無力的笑聲會持續一整夜,真是難爲了!難爲聽者與那臉部神經。
第七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