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些朋友不小心把,我文章的標題看成是“蟲子的受精”,我要告訴你們,不是所有蟲子是需要受精的,蟲子也有出家很徹底的。而且蟲子的安全意識也是相當好的,給個列子。
某隻蟲子缺乏安全感,所以上工地上班的時候總是上頭戴安全帽,下頭戴安全套,雙保險。雖然最後還是死在了工地的腳手架下,因爲他忘記了雙保險不保險,高空作業應該把安全繩也繫上。
甄小花做完筆錄,放了出來,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據。而**軍就沒那麼好運了沒有武力的巡訊逼供,餓了幾天的**軍依然否認自己強姦並殺害受害者,而多方的不利證據向着他,“既然說你和你老爸喝酒,但你老爸已經不知所蹤了,我們有權利認爲你已經殘忍的殺害了自己的親生父親,現在唯一的證據就是上面的核糖核酸的檢測報道,血型已經和你匹配了,相信百分之九十,兇手就是你了,至於你的頑固抵賴,我們會讓你見到棺材並落淚的,讓你瞑目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那我還真應該感謝你啊,讓我感到的差點痛哭流涕,求你了,早點讓我見到棺材吧,讓我快點去陪她!哈哈哈哈~”
夜是多麼的白啊,白茫茫的一片,沒有盡頭,什麼也沒有。就算是指南針在手也絲毫不確定哪個方向能走到盡頭。
“鐺鐺~!”沉重的鐵鏈條相互碰撞的聲音,一個長頭髮幾乎把整張臉遮住,最長的頭髮到達胸口的位置,戴着手銬的手長長的指甲油4,5公分,瘦削的身子瀰漫着陰沉的氣息。
“**軍帶到了,劉局!”坐在椅子上的正是新疆局子裡的劉麒(曾經的劉隊),見到人來了,吩咐那人先下去,自己也做出輕蔑的笑“想不到,一個人穿越瞭如此茫茫的大沙漠,我還以爲是何等的英雄氣概,沒想到只不過是個得不到喜歡女人,就痛下殺手,強姦殺人的卑鄙小人,要死了,還如此的消沉的臭乞丐一個而已。”
**軍依然低頭不語,劉麒繼續刺激“一個女人,光着身子,拿着幾縷衣服碎屑試圖擋住胸部,脖子被抹了兩刀,看來不是你刀法不好就是刀子太鈍了,凌亂的頭髮上沾滿了你褻瀆你心中女神殘留的腥臭無比的體液,由於是時間的問題都沾成了一餅,......”
“夠了!夠了!不要再講了!”**軍瘋狂的抓着凌亂的頭髮,露出或憤怒或恐懼的表情,然後跪在了地上,“我求求你!求求你,...,...,...!”
“那好,我問你幾個腦筋急轉彎?”劉麒丟過一支菸和打火機,示意他點上,慢慢來,放輕鬆。
“是你殺死並強姦了顧夢瑩?動機是什麼?我很好奇一個千方百計爲了殺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女人而冒着死亡的的風險,和茫茫沙漠的死神擦肩,跑回來卻要用半年的時間來實施你的謀殺,並不逃跑,卻執着在‘血戰到底’的戰場上的你是如何想的,爲什麼?在強有力的證據面前依然抵賴到底是不是你殺的他,是男人的話就坦白承認了吧!”似乎有點激動,劉麒戰略起來,並且用力拍了一下桌案。
“很有意思,繼續!”劉麒聽到這句無所謂冷淡的回答,差點噴火。“你,...,”(差點爆粗口,只是形象的問題控制住了)
“我沒有殺她,也不存在什麼動機,但如果非要找一個東西來當理由或者動機的話,我想,我愛她,就是最簡單適合的答案吧。”
“愛你所以殺死你?很不錯的標題。”
**軍白了一眼劉麒,然後開始裝死,來應對劉麒的羅哩叭嗦,甚至八卦。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直接當搖籃曲,當着他的面睡着了。
劉麒經過千方百計千難萬險終於找到你在沙漠裡救了**軍的恩人,蕭易。
共同聽完了**軍的單純的所謂的愛情故事,蕭易從相機掏出相機(那種可以速度出圖片的大傢伙)給他來了一張,甩了幾下,圖像出來了,“你很悲劇!和我當初一模一樣!”
人生就是悲劇,而且會上癮
在無數次續杯,過後,還剩下些什麼?
一個徘徊在寂寞街道的孤獨靈魂
流着鼻涕的可憐蟲艱難地蠕動着身子,卻掉進了臭水溝
上天可憐它,讓它浮了起來,但還來不及爬到岸上,就被水流帶到了暗無天日。
....................從此,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能幹什麼,爲什麼沒死,爲什麼還活着,活着又是爲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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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達西哇可憐的蟲子(英文apitifulcreature
),thisi**ystory。
蕭易用他那柄獨一弦的二胡(他叫他一胡),亂七八糟的拉,感覺是便秘。燈光漸暗,曲終人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