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的感覺,叫人特別不舒適。
“嘁,她也配?”盯着徐勝寧的表現,蘇嘉玲已喪盡了耐性,徑直把怨氣撒在蘇安暖的身上,全然不講理地指摘,“她便一個特地勾搭男人的騷狐狸,瞧罷,哥你纔來多長時間,瞅着她就走不動啦?”
蘇安暖直接火了,瞟他們一眼,冷厲的說,“閃開。”
這男的估摸就不安好意,存心挑起她跟蘇嘉玲當中的戰火罷?吃飽了撐着,一個大老爺們兒,閒着沒事幹,來摻和女人當中的矛盾。
“抱歉,蘇小姐,我妹她……”
“閃開。”他還想假惺惺的解釋,可蘇安暖並不領情,出手把橫在樓梯口的他給一把推開。
蘇安暖本便練過家子,氣力比一般女孩要大,即使他一個大老爺們兒還未必是對手,不要說他猝不及防的給推開,包含蘇嘉玲一起被推到了邊上。
“你……”等他站穩,蘇安暖已面無神情的往門邊走去。
蘇嘉玲氣急敗壞的對她身影咆哮,“蘇安暖,我便瞧你可以狂妄多長時間。”
徐勝寧本想追上去的,可奈何被自己表妹狠狠的扯住,他一時動彈不的,只可以眼巴巴地盯着蘇安暖上了蘇家備用的專車。
打從陸大少派陸文過來高調的宣佈了所屬權以後,蘇國便單獨給蘇安暖配了一部車,如今出門都是專車接送,除司機以外,還配一個保鏢,決對的安全。
直至看見那黑色的跑車消失,徐勝寧才緩過神來,深不可測的問,“問我姑父要蘇氏財團15%股分的就是她?”
“可不是,便一個賤貨,騷狐狸,全都要嫁到陸家去了,還在搶旁人的男人。”蘇嘉玲毒了她,一想到自己在乎的男人全都給她迷的神魂顛倒,她心中的怨懟就越來越的堆積起來。
“旁人的男人?”徐勝寧如有所思,那窄長的眼睛多了三分困惑。
可看蘇嘉玲那幅氣急敗壞的面色,好像明白了啥,豁然大悟的說,“莫非嘉玲你有喜歡的人啦?而他剛好瞧上了蘇安暖?”
“哥……”蘇嘉玲給人揭開了心事兒,羞惱的直跺腳。
轉而有些不死心地坦承,“可是他全都沒將我放眼中。那蘇安暖有什麼好的,外表像女漢子,其實跟她媽一般,骨子中都是騷貨。”
“好啦,你一個淑女,怎可以開口閉口說粗話呢?我家嘉玲這樣嬌潤可愛,要什麼男人沒呀?究竟是何方神聖,要你這樣惦念?”徐勝寧聽罷也不生氣,一張笑靨如沐春風,對這個表妹好像很是寵溺。
蘇嘉玲不依,無理取鬧地駁斥,“不,哥,我就瞧上他了,即使他只是個普通職工,我也不在意,不要的男人我全都不要。”
“普通職工?”徐勝寧一摸下頜,窄長的眼睛沉下,好像在思索什麼。
蘇嘉玲當他有了主意兒,就越來越胡鬧,攬住他的胳膊,撒嬌,”哥,你幫幫我,幫我想一想法子,怎樣才能叫他忘了那個蘇安暖,愛上我。”
徐勝寧一抿脣角,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他爽快的承諾,“行罷,你要真喜歡,哥幫你要到他,只是個普通職工,玩兒玩兒就拉倒,不要太用心。”
在他們這一些豪門子弟的眼裡,瞧上哪個男的女的,隨意談個戀愛,玩兒玩兒都是常有的事,只需不涉及婚姻,全都好說。
可是要是真結婚,那便不一樣了。
婚姻在他們眼裡,也只是場交易。
因此,他並不在乎蘇嘉玲這樣子的年齡去瞧上誰,喜歡誰,跟誰玩,完全不是事兒,他也從沒作真。
再者說,那個小職工,甭管他多帥,可以被豪門小姐瞧上,那是他福分,估摸祖墳冒煙。
能哄自己寵溺的小表妹高興,又可以爲自己解決了個情敵,何樂而不爲呢?雖說他壓根沒把那所謂的小職工放眼中。
唯一令他意外的是,想不到蘇安暖她本人這樣好看,脾氣也挺冷的,非常合他的食慾。對他而言,吃慣了風騷溫馴的家禽,偶爾來次寒冽難弄的野味兒,也不錯。
蘇嘉玲一聽他樂意幫她,哪還管這樣多,趕緊答應,“沒問題,哥,那要怎樣做?”
徐勝寧垂頭在她耳旁嘟囔了幾句。
“呵?”蘇嘉玲激動的幾眼發光,可好像想起什麼她又沮喪的說,“一旦他不願出來怎麼辦?”
徐勝寧不以爲意的一歪嘴巴,精明的說,“這還不好辦,你借旁人的名義不就可以啦?”
“呵……表哥你太厲害了,我怎麼想不到?”蘇嘉玲激動的跳起,恨不能抱自己的表哥便親一口,“太棒了,哥,我這就遣人去辦。”
徐勝寧瞧了瞧表,眼睛一轉,問,“你哥呢?我有事找他。”
“我不知道,他這幾日都在忙,對蘇安暖那個賤貨的事耿耿於懷。你說他管這樣多幹什麼?讓那個賤貨早些滾不是好事麼?”蘇嘉玲滿嘴埋怨。
徐勝寧一聽,帥臉有些微妙,“姑父不是不想他干涉這事了嗎?”
蘇嘉玲苦惱的一點頭,“恩,這是因爲這個是爹地可生氣,還曾經動手打過他,可是他非不聽,爲那點股分惹爹地生氣,值的麼?”
而後有些煎熬地申訴,“呵,他乃至還叫我嫁過去呢。”
“那可不是一點股分噢。”徐勝寧親密的攬着她的肩膀,忽而笑,“不過你安心,哥呢,是不會要你嫁一個你不喜歡的人的。”
“就知道表哥對我最好了。”蘇嘉玲乖乖的捱着他的肩。
孰料他忽然站起,錯開她的接近,“不是給我看電腦麼?走罷,我今天沒啥關鍵的事兒,就在這等你哥回來罷。”
“恩。”蘇嘉玲眼巴巴的一點頭。
“對了,晚間的事須要幫忙,盡然跟我說。”徐勝寧這下心安理得的呆在蘇家,並不想這樣快離開。
“不必,這一點小事就不勞煩表哥費心,就是不可以在家陪表哥了。”蘇嘉玲取悅的引他上樓,想着先把他安排在自己房,而後再出去的。
然而,在長長的廊道,經過蘇安暖的房間時,徐勝寧卻別有深意的多瞧了幾眼,門是關着的,可好像並沒有上鎖。
他剛纔是瞅着她從這房間出來的。
等蘇嘉玲離開後,他才鎮定自若的走出來,確信周圍並無人關注,警戒地溜進了蘇安暖的房間。
自顧地環瞧一下週圍,沒啥特殊裝飾,統一的淑女風格,除開梳妝櫃上擺着的那一條閃閃發光的“暖暖之戀”寶石項墜異常亮眼以外,居然瞧不出她的半分喜好來。
好像,他進入了個假閨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