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總是自稱很忙的女人,卻有時間經常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這是什麼道理?欣寧跟逸辰一樣,對如栩和譚少傑的關係很關注。可惜譚少傑花名在外,玩世不恭,讓人分不清真心與假意,跟這種男人交往必定是條艱辛之路。好在他們看得出來,如栩對譚少傑厭惡都來不及,更別說動心,譚少傑對她似乎也無意……懶
果然,如栩眉眼一沉:“不是我想跟他在一起,而是倒八輩子黴,做什麼事都能碰上他。上回在星巴克不期而遇,今天是我新CASE的當事人約見,沒想到譚少傑也被委託做代理人,好死不死又撞到他。不過我已經跟他說明,這單案子由我一個人全權負責,他只管坐享其成就好。”
逸辰想起星巴克的偶遇,沉吟道:“那天看譚少傑對Maria的態度,挺有原則的,我想他能力應該不差。”
如栩持反對意見:“他有能力?我承認他很聰明,但能力方面有待考證。”偏見這回事不是三兩天可以扭轉,何況她對譚少傑的鄙視幾乎已成偏執。
“他曾經說過要追你。”
“開玩笑,真被他追的話,我要去燒香拜佛,求祖師爺讓他不要近我身。”
“呵。”逸辰嘴角微微彎起,“有那麼誇張。”
如栩的臉蛋上不見一絲笑容,鄭重其事:“有,再繼續說他的名字,我要吃不下飯了。”蟲
欣寧趕緊給她又盛滿一碗湯,把話題叉開:“好啦!平日大家那麼忙,冬天多喝點我精心熬的鯽魚湯,好處多多。”
如栩緊張地她按回座位:“你別忙乎了,我們自己來。你纔是最需要滋補的那個人,我和逸辰應該照顧你纔對。”
“沒錯,這一次我這個乾爹是當定了!”
“還有我這個乾媽。”
寒冷冬夜,白色屋子裡透出來的燈光溫暖明亮,笑聲歡快幸福。
接下來兩天,如栩沒再見到譚少傑,兩人沒有半點聯繫。但她在調查資料時,忽然有了意外的發現。
周維安竟然是寰宇集團老董事長的侄孫,而譚少傑恰好稱呼老董事長爲“外公”,換而言之,他跟譚少傑是表親。兩人之前必然相識,但這層關係未聽譚少傑提起過。怪不得他明明身爲喬微微的代理人,卻一直幫周維安說話,原來是這樣……
如栩按捺不住,不顧此刻已是晚上十點多,馬上找人。譚少傑接了電話,但他那邊有些嘈雜,旁邊有傳出勁爆音樂與旁人喧譁的聲音。她皺眉,不用說他又在酒吧,這傢伙的生活非要這樣花天酒地麼?
“譚少傑,你現在在哪裡?我有事問你。”
“有什麼事改天說!”
他口氣極差,有幾分醉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成功將她的脾氣一下子激了起來。
“不行,我就要今晚說!”
聽到他似乎低咒了一聲,冷沉道:“那就快點!”
“我要說周維安的事,你跟他早就認識,關係親密,爲什麼不早告訴我?喬微微的官司,我們……”如栩的話未說完,耳邊突然傳出“啪”地一聲重響,手機好像被摔到了地上,隨即嗞嗞作響。她提高嗓子喊,“喂?譚少傑,譚少傑?你說話!”
至少過了半分鐘,她沒有掛斷電話,終於等到譚少傑懶洋洋地問了一句:“做什麼?你也要交代遺言嗎?”
他態度從暴躁驟轉,很有問題,如栩聽得直皺眉,他發生什麼事了?“譚少傑,你在哪裡?”
“囉嗦的女人,到底有什麼事快說!本少爺沒時間跟你廢話!”
“好!”如栩握緊手指,虧她剛纔有一秒鐘的善心,還想問候他呢!她冷靜地清晰地大聲地說,“你和周維安的親戚關係,瞞着我也罷,但不可以欺騙喬微微小姐。還要不要繼續聘用你做代理人,我會請喬小姐自行決定。”說完,她不等他回答,將通話先行切斷。
酒吧裡,譚少傑瞪着手機發愣,一隻手臂從後面攀住他。“什麼重要電話,讓你這副表情?”
譚少傑陰鬱地回敬對方一拳:“都是爲了你的事,你要玩心跳出軌什麼不好,偏要惹那種難纏的女人,竟然還惹上官司,真夠丟人的。剛纔是事務所的一個律師打過來的,她是喬微微的代理人,已經知道我和你的關係。”
原來此人是周維安,提到此事,他面露惱色:“誰知道喬微微這麼麻煩,我真是給她的外表給騙了。”
“所以早就提醒你,小心駛得萬年船。”
“你說得對,情場上像譚大少你這樣萬千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的男人,委實不多。爲兄佩服,佩服。”
“不跟你耍嘴皮子。總之,你已經結婚,就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還有,看女人不能只看表面,有時候看上去越乖巧的女人,骨子裡越狡猾勢利,相反的,有的女人看上去冷漠兇悍,其實內心可能是脆弱柔軟的。”譚少傑說到最後一句時,嗓音帶着淡淡的溫柔。他惡劣的心情奇蹟般好轉了不少,不再返回酒吧。
周維安見他要走,拖住他;“就回去了?不是因爲念姨心情不好嗎?我現在非常時期都捨命陪君子,結果你才十點半你就回家?”
“別提那個女人。”譚少傑黑眸陰鷙,不過很快漫不經心地扯高脣角,“誰說我要回家?我是去赴下一場美女的約會。至於你,非常時期還是回去陪嫂子吧!”
“那好,你喝了酒,要去哪裡最好打車去。”
如栩洗完澡,將電腦桌架在牀上,坐在被窩裡打開工作筆記本。她並沒有馬上打電話給喬微微,而是先上網查找關於周維安的資料,尋思着有些線索也可以找譚少傑打聽打聽。(5555。。。昨晚竟然寫得睡着了……最近真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