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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辰半張的脣瓣,帶着水的光澤,被吻得豔紅;臉頰暈上酡紅,一掃剛纔發病時的蒼白,眼睛睜得大大的,黑黑柔柔的兩潭,若深潭春水暈着陽光的深與暖……
虞嘉翔知道他看不到自己,但是多麼希望他看到自己啊!
樂辰喉結輕動,動了動身子想要逃開虞嘉翔處於上位的壓制,嘴裡說道,“你放開。”
看着這般美態的樂辰,虞嘉翔早已慾火中燒,眼睛深邃帶着狼性的肆虐般的深沉侵略,他沒有放開樂辰,反而將他的手壓得更緊了,踢了鞋子爬上牀幾乎全身都覆在樂辰身上,隔着兩牀被子將樂辰虛壓着,俯下身又舔上樂辰的脣瓣,樂辰心臟狂跳,下面的慾望早半起了頭。
從逃離虞嘉翔以來,開始的逃離生活,每天趕路筋疲力盡,又要擔心被抓住,哪有心思想這些,後來就盲了眼睛,身體情況非常差,他哪裡還有精力有情慾,過了大半年的禁慾生活,最近身體情況好了很多,被虞嘉翔這般挑撥,沒有反應才大有問題。
不過,樂辰並沒有要和虞嘉翔做的意思,用後面承受一個人的慾望是多麼痛苦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可不想之後幾天都只能喝粥,不能坐也不能走路。
虞嘉翔已經從樂辰的脣瓣吻到臉頰,舔舐着他的耳朵頸項,樂辰身體本就敏感,被他這樣輕吻着,身體就躁動起來,好不容易有了精神馬上抗拒着扭動身體說道,“虞嘉翔,我不要,我身體難受,你起來。”
虞嘉翔從樂辰的肩膀處擡起頭來,盯着樂辰的臉看了一會兒,聲音帶着慾望的喑啞,“可朕想要你。”
說着跪坐起來,拿着樂辰的手去摸他那精神奕奕的龍根。
樂辰被他這動作燙傷了手般,碰到之後突地將手縮回去。
樂辰轉開頭,努力平復心跳,不想理睬這個人。
虞嘉翔看樂辰這避而不見的態度,倒是笑了,脫了外袍直接鑽進樂辰的被子裡。
樂辰如避蛇蠍地反射性向牀裡面移動身體,不想和他接觸。
虞嘉翔強勢地箍住樂辰的腰不讓他逃跑,一手伸到樂辰**摸了兩把,樂辰方纔那般動情,他可不相信他會沒有反應。俯到樂辰耳邊說道,“朕伺候你好了!”
樂辰伸手去推靠近他的虞嘉翔的肩膀,惱羞成怒道,“還不是你!”
虞嘉翔已經握着他那東西上下擼動起來,樂辰腰馬上軟了,根本無法拒絕,雖然生氣,但也算接受了虞嘉翔的動作。
樂辰剛纔一番推拒將被子給掀起來了一些,虞嘉翔怕把樂辰冷到了,直接翻身到樂辰身上去做個人體被子。
親吻他的臉頰,將他的衣襟撥開,脣舌在他的胸前徘徊不去,握着樂辰**的手也沒有停過,要說,虞嘉翔這種手上動作,他還只給樂辰做過,他的那些男寵們,哪個不是自己找快感發泄的,他也不認爲用自己的手讓對方發泄是本事,於是,他這手技全是根據樂辰而定的,手自己彷彿還記得他以前和樂辰在一起時,樂辰的敏感和喜好,伺候地樂辰要咬緊牙纔沒有呻吟出來。
虞嘉翔那根熱燙的東西就在他大腿上磨蹭,樂辰不得不感受到它的存在和威脅,在快感和緊張中好像更加刺激,沒用多少時間,樂辰就發泄了出來,沾溼虞嘉翔的手還有他自己的褲子。
樂辰腦子裡有些茫然,劇烈地喘息着。
虞嘉翔將樂辰的褲子扯下來,手在上面輕擦了一下,把褲子扔出去。
樂辰茫茫然這才醒悟過來,並起腿來警惕地說道,“我說過了,我不要。你說過的不會勉強我。”
虞嘉翔看樂辰額上一層細汗,臉上還帶着情慾的紅潮,但是,那緊蹙的眉頭,還有因爲病痛折磨得消瘦的臉頰,心其實已經軟了,但還是湊到樂辰耳邊輕吹了口氣,調笑着說道,“你剛纔不是已經要過了麼?”
樂辰知道這個是個無賴,不能和他按常理來說,怪只怪自己那根東西不聽話,現在讓自己騎虎難下了吧!
樂辰是氣自己,氣得眼眶都有些紅了。
虞嘉翔看他這副樣子,哪裡還想強迫他。
在他身邊躺下來,把樂辰身上的被子蓋好,還非常細心的掖好了被角。
鬼知道他要有多大的定力和意志力才壓下邪念來,不過,他的確是拼命壓抑住了。
樂辰光着腿覺得不安全,並緊腿還想往後退退離危險之源遠一點。
看樂辰已經要從被子裡退出去,虞嘉翔一下子扯住他的手臂,有些發脾氣的罵道,“你是不是不想蓋被子了,那就直接掀開吧!”
慾望沒有被滿足的男人脾氣一向比較差,樂辰理解他,聽到他的壓抑的呼吸,想起剛纔在自己腿上蹭着的烙鐵一般的存在,心就軟了,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有過河拆橋的嫌疑。
糾結了一會兒,有些怯怯地說道,“虞嘉翔,你彆氣了,我也幫你用手吧!”
虞嘉翔看樂辰滿臉的怯意與歉意,怒氣全消了,但不知怎麼,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還是故意刺激樂辰,笑着說道,“外面有的是美貌男童豔麗女人,隨便哪個都是可以的。”
樂辰被他這帶笑的話說得白了臉,僵了好一陣,覺得自己被侮辱地厲害了,也發了怒,涼涼地說道,“那你去找隨便哪個吧!我要睡了!”
虞嘉翔說出口的時候,便已經有些後悔,但樂辰這樣涼涼的話又讓他覺得難受,就想起牀離開,但又想到好不容易得空出來看看他,就這樣離開未免不值,又想到樂辰那在琵琶上撥弄的修長美麗的手指,下腹一緊,他好像還從沒有體會過樂辰的手上功夫的。
一下子想通,虞嘉翔又變回了死皮賴臉的無賴,貼到樂辰身上去,聲音帶着低沉磁性,優雅動聽,魅惑異常,“朕還是喜歡你的手,你用手來吧!”
說着握着樂辰的手一根根手指輕輕撫摸起來。
樂辰知道自己這般的行爲對於一個帝王來說是多麼冒犯,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細想了一陣,覺得即使虞嘉翔要要他的身體,他也沒有反抗的理由,他現在不就是被他關起來的男寵身份麼,這樣子扭捏着又是爲了哪般。
已經屈服了的樂辰聽到虞嘉翔討好求饒的話,心裡很是震動,有種也許這個人是愛着自己的,所以才這般縱容自己的想法。
樂辰伸出右手隔着褲子握上虞嘉翔那粗長的龍根,他手指靈活,節奏感強,而且,他從少年時代開始,哪次不是**自己解決,手上功夫非常好。
虞嘉翔一會兒就吃到了甜頭。
緊緊摟着樂辰,動情之中,在他臉頰頸項細細吻着,樂辰被他這個樣子弄得又是慾火上身。
兩個人在牀上被子裡纏綿了很久才罷,虞嘉翔非常滿足,即使是樂辰的手也比宮裡的妃子讓他覺得快樂和滿足。
歡愛,歡愛,有愛才能得到更多的歡愉吧!
虞嘉翔將自己的頭埋在樂辰的頸項處,聞着他身上淡淡的藥香,深深地吸了口氣,帶上了慵懶,“樂辰,朕真想就在你牀上永遠不起來了。”
樂辰已經累地要睡着了,聽他這話,迷迷糊糊地答道,“你亂說什麼,我想洗澡,到處都是你那東西的味道。”
樂辰對於牀事會有排斥,但從沒有過害羞,一向想拒絕就是拒絕,能接受的時候就接受,說一些別人會臉紅的話,他也是隨口就來,真是讓人驚歎。
虞嘉翔在樂辰脖子上啃了一口,笑道,“沒有你的了?”
“哪裡有你多!快起來了,我要洗了就睡,真沒力氣了。”樂辰閉着眼睛,眼皮都擡不起來了,說話也迷迷糊糊懶懶洋洋的。
虞嘉翔在樂辰脣上親了一口,給他裹好被子,起身穿了衣服,纔來到門邊吩咐要衣服與香湯。
兩個人在裡面做了這麼久,外面多少聽得到些聲音,謝運程身爲皇帝的貼身太監,皇帝要什麼早就準備好了。
於是虞嘉翔纔剛一吩咐,就已經讓人擡了浴桶,提了水進來,洗浴一律東西,衣服之類都準備齊備了。
內侍留在房間裡伺候虞嘉翔脫衣洗浴,虞嘉翔看了看牀上,讓他們都出去了。
到牀邊將樂辰和着被子一起抱起來,樂辰眼睛看不到,突然被抱起便有些驚慌,伸手摟住虞嘉翔的脖子,虞嘉翔很滿意地笑着說道,“咱們來個鴛鴦戲水。”
用屏風隔開的小間裡放着冒着熱氣的浴桶,將樂辰放進去了虞嘉翔才進去。索性浴桶足夠大,才能容納下這麼大兩個人。
樂辰並不爲在虞嘉翔面前**身體感到羞澀,反正身體不就那回事,大家都長一樣的,有什麼可在意的呢。
只是,他經歷了頭痛,又在虞嘉翔手裡泄了兩次,根本沒有力氣自己洗澡,全靠虞嘉翔將他摟着纔沒有滑到水裡去。
到虞嘉翔給他洗完澡,樂辰在水裡已經沉沉睡過去了,臉上帶着倦意,但那表情還是一個孩子一般的單純。
虞嘉翔喜愛的在他臉頰上連親了好幾口。
在宮裡,即使一個十歲的孩子,也沒有樂辰這般的真誠坦率和純淨了。
在第二天,樂辰醒來的時候,虞嘉翔早已經走了,身邊留下一個冰冷的人形空位。
樂辰摸索着那冰冷的牀褥,有絲悵然像是無孔不入的煙霧在他心間裊繞飄蕩,消散不去。
以爲又要等很多天,虞嘉翔才又會來,沒想到才過了兩天,虞嘉翔就來了,依然是晚上,給他帶了把琵琶過來,樂辰已經躺在了牀上,依然抱着那琵琶好好撫摸了一番,調絃彈了幾首,這琵琶有多好,只有深懂琵琶的人才知道。
虞嘉翔因爲樂辰愛琵琶不釋手而黑了臉,之後樂辰感激他,主動邀他一起睡覺,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才讓他將那黑臉收下去,換上一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