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看着氣沖沖離開的索爾,嘆了口氣,希望史蒂夫能搞定這個傢伙,今年學校的球隊一定很熱鬧。
斯塔克有些失望,本來他想來看看能不能跟這位阿斯加德王子談一筆交易,結果來了才發現這位王子殿下居然是個離家出走的窮鬼,要不是自己幫着說句話,這傢伙說不定就要走歪路了。
將馬克5號脫下來,斯塔克靠着吧檯,在臺面上敲了敲,對彼得說道:“小子,給你斯塔克叔叔來一杯啤酒。”
客串酒保的彼得很客氣的給斯塔克倒了一杯啤酒,笑着說道:“您得少喝一點,醉酒開機甲估計也不合法!”
斯塔克笑着點點頭,算是領了彼得的好意,然後轉頭對阿爾文說道:“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傢伙會找到這裡來?”
阿爾文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他說他的弟弟死了,所以想要安靜一段時間,但是我覺得這傢伙表現的像個離家出走的叛逆青年。
也可能他有一些其他的想法,但是那就不是我們的問題了。”
說完阿爾文轉向多明戈,笑着說道:“夥計,感謝你一路招呼凱奇教授,讓這個老傢伙平安的回來了。”
多明戈咧着嘴,笑着說道:“那沒什麼,凱奇教授很好相處,我這一路過的都很愉快。”說着拍了拍一直放在吧檯上的老槍,說道:“我是來還槍的,這是個好傢伙,我從來都不知道步槍能有這麼大的威力。”
阿爾文示意彼得把槍收起來,這把槍已經被傑西卡預定了,這姑娘對上次自己沒有送槍給她很不滿意,自己搶了一把手槍,又預定了這把老槍。有了這兩把槍,傑西卡在和平飯店服務生頭領的位置算是坐穩了。
轉頭看了一眼有些沉默的斯塔克,阿爾文笑着說道:“你怎麼了,夥計,別告訴我你還在擔心伊凡,相信我,那不是一個需要人同情的人。”
斯塔克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有些可惜,那是一個了不起的天才。如果被漢墨抓住幹掉了就太可惜了。”
阿爾文哈哈一笑,說道:“看起來你對漢墨的偏見很大,那傢伙很壞?”
斯塔克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那是個純粹的商人,他爲了錢可以不擇手段,而且下限很低。不過沒有關係,我們都看到他那天的表情,估計也活不久了,這種人渣我覺得死了也沒什麼!”
阿爾文不瞭解漢墨,不過斯塔克應該不會撒謊,他不是那種會刻意貶低對手的人,因爲沒有必要。
阿爾文對賈斯丁?漢墨的唯一映像就是上輩子看電影,裡面的那個傻瓜軍火商,被斯塔克耍完又被伊凡騙得很慘。
所以斯塔克擔心伊凡被漢墨找麻煩,阿爾文覺得完全沒必要擔心這個,俄國佬是個能把聚變反應堆掛在背心上,拿兩根鞭子跟人拼命的狠人。漢墨真的去找他的麻煩,最後誰倒黴還不一定呢!
阿爾文給斯塔克添了一杯啤酒,示意彼得來跟他聊一聊,自己走向縮在角落裡的芭芭拉特工。
看着芭芭拉有些尷尬的看着自己,阿爾文無所謂的笑了笑,在她的對面坐下,說道:“我並不覺得你們會跟我說實話,但是你的說辭是不是跟現實的差距太大了?
看看那位雷神先生的樣子,我對你們說瞎話的能力感到很佩服。
以後你們準備怎麼辦?我這裡的夥計喜歡你們的可不多。”
芭芭拉特工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小心的說道:“我們跟索爾接觸過,但是他拒絕和我們對話。我們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接近和保護他,這是我們的責任!”
阿爾文擺了擺手,說道:“我不太在意你們跟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因爲那跟我都沒有什麼關係,我會有自己的判斷。
我只是很難理解,是不是特工就沒有一個是真誠的,永遠生活在謊言裡,你們是怎麼度過每一天的。”
芭芭拉看着阿爾文的眼睛,嘴角劃出一條漂亮的弧度,微笑着說道:“撒謊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如果謊言能讓我的工作順利,那麼爲什麼不呢?
誠實的特工也許存在,但是我一個都不認識。”
阿爾文點點頭,轉身離開了餐桌,沒有在理會這個女人,他決定以後都要離她遠一些。和一個視撒謊爲工作的女人,沒有必要有太多的交集,因爲你甚至不知道她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那還怎麼相處?
斯塔克感興趣的看着阿爾文從芭芭拉的對面回到吧檯,他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衝阿爾文擠了擠眼睛,笑着說道:“夥計,你可悠着點,福克斯可是個厲害的姑娘。”
阿爾文將之前插在菸灰缸裡的半截雪茄拿出來重新點上,頂着斯塔克鄙視的眼光,滿不在意的抽了一口,說道:“我對那個女人沒有興趣,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說着話的時候阿爾文的電話響了起來,打電話來的是拉塞爾,阿爾文接起電話還沒有說話,那頭的拉塞爾就搶先說道:“阿爾文幫我個忙,去救救科爾森他們。狄肯·費思已經瘋了,他綁架了刀鋒,想要用它的血來讓自己成爲‘血神’,你得想辦法阻止他。
科爾森他們到現在還覺得事情在他們的掌握當中,他們還不知道其實他們纔是這件事情當中最蠢的那一撥人。”
阿爾文看了好奇的斯塔克一眼,沉聲說道:“你得跟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夥計,你們到底在做些什麼?”
電話那頭的拉塞爾喘着粗氣,痛苦的說道:“狄肯·費思曾經是我的同事,8年前他得了癌症,他用一份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血神’祭壇的圖紙說服了尼克·福瑞,開始醞釀一個名叫‘血神’的計劃,爲此他甚至自願成爲一名吸血鬼。
但是現在的事情出了變化,我們最早是計劃用德庫拉伯爵作爲那個最重要的祭品,可是狄肯·費思前幾天脫離了我們的視線,失蹤了幾天。
他剛纔闖進了神盾局的紐約分部釋放了德庫拉,聯合德庫拉伯爵重創了神盾局紐約分部,而且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綁架了刀鋒,想要用他去做那個最重要的祭品。”
阿爾文對神盾局乾的事情簡直無法理解,這得多蠢的人才會同意這麼一個腦殘的計劃,創造一個吸血鬼的神,這是想要幹什麼?小羊羔替餓狼裝假牙?
阿爾文有些生氣的問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拉塞爾,什麼人的腦子能想出這麼個計劃?你想要我做什麼?”
那頭的拉塞爾估計是受了不輕的傷勢,喘着粗氣笑着說道:“我們的獨眼龍局長就是你嘴裡的那個白癡,我猜他有點其他的目的,一定不單純是爲了那個操蛋的‘血神’,但是不管怎麼樣現在事情失控了,狄肯·費思背叛了神盾局。
夥計,幫我個忙!科爾森正帶人守在那個爲狄肯·費思佈置祭壇那裡,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狄肯·費思已經背叛了神盾局。去救救他!拜託!別讓他成爲死的最蠢的特工。”
阿爾文聽到拉塞爾的狀態很不好,抓緊問道:“你在什麼地方?我叫人去救你。科爾森他們在哪裡?”
拉塞爾苦笑着說道:“不用管我,我給自己叫了救護車。趕快去斯塔滕島的燈塔救科爾森他們,他們快要被自己的計劃蠢死了。”
阿爾文掛斷了電話,看着斯塔克說道:“有一場PARTY你想參加一下嗎?估計會很刺激!”
斯塔克跟阿爾文碰了碰拳頭,笑着說道:“沒問題,我喜歡這種刺激的活動,就我們兩個人嗎?你可能需要告訴我,我們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人,我需要提前準備一些武器。”
阿爾文想了想說道:“對手是吸血鬼,裡面還有一個你認識的傢伙。我的地下室就有你上次用的太陽燈,拿上那玩意兒在帶把槍就能搞定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