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受害人好心好意的提醒一句,好像是要證明自己沒有說謊,“那位沐警官也是知道的!”
“你說沐大哥知道我被一隻鬼跟了?”哈!我的老天,誰借一個肩膀給我依靠一下,沐大哥這不是間接把我推進火坑嗎?
女鬼受害人深怕我不信解釋道,“一開始我也不太確定,我以爲只有你有這種能力,後來我慢慢接近你的時候,那位沐警官手上多了一道明火咒,我嚇得慌慌忙忙想要逃離,可那位警官看了我一眼之後,他又收回了明火咒,裝作沒看到我的樣子,我想他應該是默許我跟着你。”
甲爲陽木,乙爲陰木,丙爲明火,而明火咒就是道家的法術,它能生火,也就是道家無需火苗就能引火燒符紙的本事。
“停停停!你別說了!”我打了個停止的手勢,嘴裡嘟噥一句只有我能聽到的髒話。
沐大哥可是道家傳人,怎麼可以把我置身在被鬼怪糾纏的場合,這太不和情理了。
突然,我回想到我在寧睡覺之前,小黑好像也說過什麼話的!難道,這個傢伙也知道些什麼?but他卻不告訴我!
我抑鬱半天,最後只好問那女鬼受害人,“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
“那姐姐,你躺回牀上去,我這就託夢給你!”
她說完這話,還未等我反回牀榻躺回去,女鬼受害人身影慢慢漂浮靠近我,突然,一道黑氣鑽進我的腦門,然後我就暈了過去。
漆黑的夜晚,悅耳動聽的手機鈴聲連續響個不停,在紅葉森林公園裡格外刺耳。
放學後,女孩沒有直接回家,穿着一身校服來赴約,手裡拿着手機不停的發着微信,時不時地發一張照片過去,偷偷的從偏門潛入森林公園一路上觀察着四周情況,雖然害怕但她也很興奮。
“歐巴,爲什麼要選擇這個地方見面?”她站在路邊不停的打着哆嗦,手指動的很快,幾秒鐘的時間,一段話就發給了對方。
“叮咚”一聲微信提示音很快也回覆了過來,屏幕上顯示的來信頭像對方看上去很是年輕,大概也就二十一二歲的樣子,一頭染了黃色頭髮的年輕男人,可惜年輕男人的五官卻是一片模糊。
回信說:“漆黑一片,那不是正好嗎?妹妹你是不是怕了?再等兩分鐘哥哥就來了。”
女孩一看回信,頓時不覺得恐懼,心中盪漾起無數漣漪。
這個聊天對象是她從微信附近人加上的,第一眼看到頭像發覺這個男生長得很帥跟韓國歐巴一樣性感,再來接觸後發現,這人聊天很是幽默風趣,甚至還是個讓人暖到心裡的型男,不僅長得帥而且還會關心人。
就這樣,她慢慢跟這個所謂的韓國歐巴熟悉了起來,今天晚上也是他倆人約見會面的日子。
女孩的名字叫王寧寧,是國民高校二中的高二學生,今年17歲,學習成績優異屬於班上的優等生,老師眼裡的好學生代表。
月夜下,王寧寧緊張的窺視着四周,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突然耳邊傳來一陣腳步聲。
“歐巴,是你嗎?”王寧寧小心翼翼的問道。
“恩,是我!”
男人低着頭看不到他此時的面孔,他的腳步並沒有因爲王寧寧在跟前而阻斷,他逼迫的越來越往前。
王寧寧這個時候才發現不對勁,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歐巴,你要幹什麼?”
陰影處的男人看上去一臉不懷好意,他一步一步摩拳擦掌慢慢靠了上去,一張俊秀的臉露出一臉淫賤的猥瑣笑容。
男人露出一臉邪笑說道,“寧寧,月黑風高,這裡也就只有我跟你,你覺得我要幹什麼?”
“你不要過來,我會報警的!”王寧寧這一刻真的有些害怕了,她以爲只是單純的約見網友,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打着這樣不軌的主意。
“寧寧,別怕,你不是要好好看看哥哥嗎,過來,哥哥不會傷害你的!”男人用溫柔的聲音哄誘着女孩讓她不要那麼的激動。
“哥哥,太黑了我們換個地方吧!”王寧寧弱弱的回答道,還是很聽話的靠前了一步。
還沒等王寧寧放鬆下來,一道黑影像是黑豹撲向獵物那般迅速落了下來。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夏天的陽光很是刺眼,即使是早上八九點,鬱熱的光線透過厚厚的窗簾折射進來,我躺在牀上片刻,伸出自己的手然後敷在額頭上,昨晚那個叫王寧寧的女鬼真的來找過我嗎?
沒等我舒服幾分鐘,房門外傳來,小黑用爪子刮門的聲音,一道兩道三道,特別刺耳,而且他還特別來勁,根本就停不下來的節奏。
“小黑,你別太過分啊!!”我對天花板翻了個大白眼,咕嚕一下翻了個身用被子捂住腦袋,當聽不見。
本來,我已經不計較小黑的毒舌,也不生他故意不告訴我有鬼跟回家的氣,可偏偏這傢伙大早上跟發羊癲瘋似得,還故意往我面前跟湊熱鬧,他這不是標準的欠打行?
“懶女人,快起牀,太陽都曬屁股了,本王要吃早餐……”
小黑氣憤地用前爪錘着房門,恨不得自己能夠縮小再縮小,能從門縫底下鑽進去。
“昨天我是不是說過,讓你組織好語言再來跟我說話,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掀開被子下了牀,悶着聲音說道。
大早上就來猝我眉頭,我最近到底走了什麼黴運。
哐噹一聲,門開了,小黑豎着短小精悍的小肉爪子像是在跟我示威。
我不懷好意勾起嘴脣,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頭,用力點在小黑沒有前爪支撐下的身體,這麼一推,咚的一聲,聲音還挺大,然後我就看着小黑筆直的身軀仰躺而下。
被他這麼一樂,我噗嗤一聲捂嘴噴笑差點笑岔了氣。
“懶女人,你竟敢推本王?”小黑瞪着大黑眼珠子齜牙咧嘴,氣的眉毛挑了又挑,可惜他那一層黑毛下根本看不到。
我悶笑着,擡腳把他往旁邊踢了踢,臉上還假裝沉着臉,說道,“讓讓讓!好喵不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