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尤尤你能不能留點口德?”陶然氣不過世界上有這樣欺負人的,她指着唐尤尤的鼻子警告道。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之所以會被討厭是如此厭惡的一件事情,不僅是唐尤尤討厭自己,原來我打小是個孤兒是被父母討厭,所以纔會被拋棄的,我一直不敢細想,我一直對父母充滿着幻想,幻想他們其實並不是很討厭自己,當年拋棄自己並不是真心的,而是形勢所逼,也許我錯了,也許我真的就是一個掃把星一個讓人討厭的傢伙。
我聽着唐尤尤的咒罵聲,緊握了拳頭,就在我感覺到落寞之際一團軟綿綿像一顆肉球的東西跳進我的懷裡,我知道他是那隻被撿來的黑貓。
黑貓蹲在我的懷中,肉嘟嘟的小黑爪子一上一下搭着我的手,那顆黑黝黝的頭顱像是在撒嬌扣在手心,伸出帶刺的舌頭像極了安撫孩童一樣舔舐着我的手心,外面煩雜的聲音就好像消失殆盡了,那一刻我的心真的被這個小傢伙治癒了也被暖到心窩裡。
就在我心稍微靜下來之後,我抱着黑貓再一次看向司機大叔。
心中難免有些疑惑,如果司機大叔是因爲出車禍死了,可是他的鬼魂並不在其中,爲何她觀察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呢?
還有司機大叔頸項處那一塊塊冒出來的屍斑,這肌膚的顏色,還有嘴角、眼角流出來的血跡都不像是現在的,那些血跡都成暗黑色,顯然已經有一段時日了。
望着一雙暴凸的眼睛,我心中泛起一絲害怕與異樣,於是伸出手掌準備把他的眼皮佛下,至少能夠讓司機大叔安息。
就在我一觸碰到司機大叔的皮膚,下一秒,就像是腦袋波傳輸視頻一般鑽進我的腦袋中。
一輛白色麪包車勻速驅使着,即使在這雨簾中還是能夠看得出車速並不是很快,而且車子開得很穩。
於此同時,一個閃爍不定的畫面衝擊一般進入司機的腦中,畫面中是一個女孩子,她穿着鮮豔的格子裙校服站在路邊,就在司機閃神下一秒,車子好像失常一般在高速公路上360度過猛旋轉。
就在這個時候,後邊行駛過來的重型大卡車已經放慢了速度,可惜一切來得太過於突然,只聽‘碰’的一聲,白色麪包車就被隨後而來的重型卡車衝中間車廂部分狠狠撞擊過去。
白色麪包車車廂被劇烈的撞擊下,已經壓榨的不成形態,四周泛起血紅色迷霧,朦朧一片,濃郁的鮮血順着車門縫隙流淌下來,觸目驚心的紅,讓人忍不住作惡。
伴隨着黑貓嗚咽的呼喊聲,一股強大的排斥力中震懾我的身體,就在我使勁晃悠着腦袋,眼前卻一片模糊,我努力伸長手探索着駕駛座,想要感應的更強烈點,卻發現眼前卻是空空如也。
司機大叔的屍體,不見了!
而這時候我也被張澤跟陶然兩人拖下車子,此時抱着黑貓的我,透過黑貓瞳孔看到了我臉上的不安與疑慮。
“它是不是出來了?”我抓住張澤的手臂,緊張的問道。
張澤被我問的摸不着頭腦,與陶然兩人對視一眼後,疑惑的問我,“什麼東西出來了?”